很快,西装青年,也就是刘正堂的儿子,在车上接到了一通电话,来自一个很可靠的关系。
“什么情况了?”
“北美情报局这边的确派了两个人过来洽谈,虽然不知道什么样子,是时间和地点,还有路线,都对得上,细节问题我这里就不说了,没必要搞这么仔细,那两人的身份,水分不大,你可以和他们好好谈谈,自然就有结果了。”
“好说,好说,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
刘正堂的儿子挂断了电话,嘴角掀起了一抹笑容。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
距离东山十多公里之外,一个小村子旁边,老吉蹲在山岗上,叼着烟,拎着望远镜四下看了看,转头对着身边的严望说道:
“这地方还真没啥盯梢的,挺安全,啥时候进城?”
严望靠在小马扎的靠背上,面色平淡地说道:
“着什么急,里面还没出现苗头呢,咱们先把外面的路铺平了再说,把那两个人做掉吧,手脚干净一点!”
老吉转头冲着子超抬了抬下巴,后者顿时会意,来到两个戴着头套的人身边,摸出了匕首,抓住其中一个人的后脑勺,狠狠将匕首怼进了喉咙里,这人一阵挣扎,随后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另外一边,子超的兄弟也是下手利索,并且将这两个人就地挖坑埋了,能证明身份的证件全都扔到了火盆里烧掉。
老吉长叹了一声:
“我最近对佛法挺感兴趣的,老严,你这不是拉着我作孽吗?”
“你还能钻研明白佛法?我倒是没看出来你有立地成佛的根骨……”
“开玩笑,少林寺那边的住持都说我有慧根,我一去烧香都有一群小和尚围着……”
子超扯了扯嘴角:
“吉哥,那不是因为你捐了两万块钱吗?”
“你上一边去,我那叫结善缘,你懂个球!”
一边说着,老吉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长叹了一声:
“这乱世还是得用笨办法,看来我注定是和那佛法无缘了……”
严望没有继续搭理老吉,而是低头在一个本子上写写画画,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方向,十多分钟后,开口说道:
“行了,今晚就都老老实实待在车上别动,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找这两个倒霉孩子的,守株待兔就行了,要是留下了隐患,城里面情况就尴尬了!”
……
防空洞里,张天恒正在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房间的构造,突然走进来一个中年人,并不是之前审问他的鹰钩鼻子,给他松绑之后,扔下了一句:
“在这等着!”
然后扔进来一份饭和一瓶水,转身离开。
看着这家伙离开的背影,张天恒长出了口气,总算是有了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