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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棠揉揉眼睛，“还疼吗？”
“什么？”
“你，你的人，你的胳膊还有腿，难受吗？”
“难受……”燕度小声回应。
“呵。”林以棠冷笑一声，“活该。当时没想到会疼是吧。”
燕度看她，“想到了，但还是想那样做。不过你不用有负担，和你无关，是我自己生病了而已。”
林以棠挤出一抹笑，“那你很善解人意了。”
“嗯？”
“给我看看。”
“别了，怕吓到你。”
林以棠不耐烦催促，“快点。”
燕度伸手过去，林以棠挽起他的袖子，纱布裹着她什么都看不到。
林以棠更觉无语，“裹成这样你遮掩什么？”
“所以给你看了。”
“行。”
话题到这里终止，气氛沉寂下来，两个人只是坐在一起，却没有任何互动。
燕度的眼神放在林以棠身上，只沉默看着她。
其实他有好多话想说，可他说不出口。
「好安静……西八，好奇怪的氛围。」
「就这么坐着吗？」
「想念我的手机了，好无聊。」
「天，他看着我不嫌尴尬，但我嫌尴尬啊！」
「又饿了，待会儿回去买个面包。」
「昨晚我魔方拼好几个面了？想不起来了。」
「哦好像只有一个，就会拼一个，他还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公式、技巧，一个没记住。」
燕度眉眼不自觉染上笑意，他好喜欢听她碎碎念，一瞬间脑瓜里飞过一万件事。
好幸福。
“好无聊。”林以棠打破沉默，“你什么时候能出院？”
“现在就可以，我在等你睡醒。”
“哦，那我们走吧，回家呗。”
燕度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回家”两个字上。
“好，回家。”
等待印少杰办手续的时候，林以棠随便和燕度聊了点乱七八糟的，“昨天的蛋挞皮不酥脆了，放的时间有点久了，证明他们家不是现烤的，避雷。”
“还有其实那个排骨肉质不好，当然不是你的手艺有问题啊，是那个肉不好。”
“还有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的智商，居然给我数独和鲁班锁……数独不会解，鲁班锁我能使用暴力破开吗？”
“还有还有魔方那个公式我没记住，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你最近不忙了吗？怎么也不见你抱着电脑工作了。”
突然抛给燕度一个问题，他愣了一下回答，“因为发现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但有些人不是一直在。”
林以棠抠抠脸没说话，燕度接着说，“因为最近不忙，不需要我随时加班。”
印少杰恰好回来，他推着燕度的轮椅出医院，路上吐槽，“这明明都是文岩的活。”
燕度笑笑，“他出差了，辛苦你代劳一下，这个月加奖金。”
“好的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