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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发出绝望的嘶吼,却无法阻止这一切,最终化为一缕青烟,彻底消散。
廖天澜目光落在那巨大的万物生化炉和飞升池上。
“尘归尘,土归土。掠夺而来,终非己道。”
他伸手一点。
那庞大的生化炉和飞升池,并未爆炸,而是如同经历了万古岁月般,迅速风化、腐朽、最终化作最原始的灵气粒子,消散于天地间。其中被禁锢、转化的无数飞升者神魂,得以解脱,发出无声的感激悲鸣,重归轮回。
净化之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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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巨塔最深处。
仙帝终于无法再保持冷漠。他感受到了那股足以威胁到他根本的力量。
“启动‘同归’!”他冰冷的意志勐地刺入摇篮心脏最核心处,就要引动万物原核,进行最终的无差别毁灭!
然而,他的意志,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之墙,被牢牢隔绝在外!
廖天澜的身影,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这核心之中,站在了那枚跳动着的、散发着创造与毁灭双重气息的万物原核之前。
混沌的气息弥漫开来,安抚住了躁动的原核。
“仙帝,你错了。”廖天澜平静地看着前方那由无数仙光凝聚的帝影,“秩序,并非冰冷无情。永恒,也非掠夺独占。”
“天道循环,生死衍化,万物竞自由,方为真正的…永恒之道。”
仙帝沉默片刻,第一次发出了带着情绪的声音,那是极致的愤怒与不甘:“窃取原核之力,僭越天道!朕即是天!”
他调动起残留的仙帝之眼全部力量,引动整个仙界的法则,化作一柄审判之剑,斩向廖天澜!
这是凝聚了一界之力的最终一击!
廖天澜只是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萦绕着混沌之气,点向了那审判之剑。
“天,非你一人之天。”
“道,乃众生之道。”
指尖与剑尖接触。
没有爆炸。
那凝聚了仙界一界之力的审判之剑,从剑尖开始,迅速转化为最精纯的、无主的先天灵气,然后如同温顺的溪流,融入廖天澜的指尖,补充着他的混沌之源。
仙帝的身影剧烈波动,充满了难以置信。
廖天澜的手指,最终点在了那仙光影影绰绰的额头。
“散了吧。仙界,需要一场新的轮回。”
仙帝的身影,连同那冰冷的意志,如同被风吹散的沙尘,缓缓消散。只留下一声充满复杂意味的、悠长的叹息,最终归于寂无。
仙帝,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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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仙帝陨落,仙界法则失去最高主宰,开始自行重组,虽依旧灵气充裕,却不再具有掠夺性。万物生化炉与飞升池被毁,飞升陷阱彻底消失。幸存仙神皆感自身枷锁消散,有的茫然,有的欣喜。
廖天澜并未摧毁仙界,而是以混沌之源重塑了部分基础法则,使其从“掠夺者”转变为“守护者”之一员,与人间界、龙族等共存于三界。
他取走了那枚安静下来的万物原核,将其置于三界交汇的虚无深处,以其力量缓缓滋养和修复因大战而满目疮痍的各个世界。
辛弃疾选择返回人间界,继续做他的帝师,守护大宋山河,并将新的修炼之道(结合山河力与部分新法则)传于世人。
敖洸长老带领龙族回归云海界休养生息,成为维护三界平衡的重要力量。
廖天澜与蔡青青、丛倩倩、千夜等人重逢于重建后的镇南王府。历经劫波,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他站在新建的观星台上,望着恢复晴朗的天空,手中摩挲着一枚温润的玉佩——那是用最后一点混沌之气凝结而成,内含一丝原核生机,可滋养万物。
三界烽火暂熄,新的秩序已然建立。而未来的故事,将由所有生灵共同书写。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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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远,仙道茫茫,时光匆匆!你没有错,别回头向前走,祝福你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