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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我就没有动机！你不知道吗，我有动机的话第二天就会执行。”
嗯，说明动机相较以往，更不纯了。
沈青蹊似笑非笑：“没有就好。”
就此事达成一致后，两人才进入兄友妹恭的谈话氛围。
沈青蹊把自己了解到的关于秦霜宁的事都告诉了江清月，包括履历和工作习惯等等，令人意外的是，许多习惯江清月已经提前预判，并做了应对。
比如，交给秦霜宁查看的文书，如果是律所的文件便按照律所模版，其余的事务性文稿她都修改成了规范的公文字体，再交上去。
“标题方正小标宋二号不加粗，正文仿宋gb-2312三号字，行距28，页边距上下左右3.7、3.5、2.8、2.6……你不知道刚开始我都背糊涂了。”她应试一般规规矩矩地念出来，语气调皮，还有一点得意。
“还挺机灵。”沈青蹊挑了挑眉，倍感意外。
这不是什么会立功的表现，但都是十分细节的问题，霜宁看了二十几年公文，规范的公文排版会看得舒服。
“工作一年，长进不少，”他由衷地夸赞，“秦律师如此敏锐的一个人，一定已经发现并接受了你的好意。”
江清月：“我这算不算讨好上司投机取巧？”
沈青蹊知道，江清月如此钻营琢磨，也是因为对秦霜宁十分重视和尊重，只是她这个人，向来喜欢丑化自己的好意。
“算又如何？关心和照顾是相互的，在哪都一样。”沈青蹊说。
江清月现在应激到听到“关照”这个词就会想起那张英俊的脸，脑海中闪过种种“偶遇”场景，他是真的一直在关照着她的……
可是，如果关照是相互的，他对她的关照尚且能说因为沈青蹊曾关照过他。
那微信中的wm，又关照过他什么呢？没有。如此，他便是单方面的脑热。
她是真的有点不爽了。
正出神，放在桌面的手机“嗡嗡”响了两声——刚才在沈青蹊眼皮子底下发出去的好友申请被通过了。
荣信律师事务所岑阙：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荣信律师事务所岑阙：你好，清月。
熟悉的头像弹出来，她下意识慌张了一瞬，这才想起来，这微信是她的大号，和wm没有半毛钱关系。
沈青蹊显然也瞧见消息了，见她没动作，催促道：“回个消息，要讲礼貌。”
江清月：……
她低头，也发出问候：你好，岑律师。
你好个鬼。
她一点也好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