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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清一脸贱兮兮的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战无悔一眼。
结果，惹来一记白眼。
事情虽然过了好些年了，但这事提起来战无悔还觉得膈应的要命。
原本他对楚灵儿也没有那么厌恶，就算她做了不少可恶的事，甚至危及到了他的性命。
可在战无悔看来，那也不过是小孩子胡闹罢了。
看在她到底是王爷王妃名义上的养女份上，他不会与她计较。
要说有什么事让他彻底厌恶了楚灵儿，那就得说当年她给自己下药的事了。
那会儿她可还才刚刚豆蔻年华，这个年纪的姑娘说什么也该懂事了。
可她居然还听楚家那些人怂恿。
为了引自己入套，居然给王妃下药诱使她病发。
当时王爷在正带兵与蛮夷大战，而他坐镇后方。
知道王妃有事他自是不能不管的。
将军中的事匆匆安排好，便回了北云城，却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楚灵儿的算计。
虽说最后王妃没事，而她的算计也没有得逞，却让战无悔也彻底厌恶了楚灵儿和楚家的人。
这些人为了自己眼前的利益根本不管不顾。
王爷身为一方将领正在与外敌交战的时候，他们居然在后方加害他的王妃，这与通敌何异。
若非王妃说王爷走前有过交待，他们暂今还不能动，他早就灭了这些人满门了。
这事也成了战无悔的禁忌，几乎无人敢在他面前提起。
也只有卫清不怕死敢说出来。
卫清被他瞪的浑身汗毛都打颤，他哪里是不怕死啊，不过是一时口快而已。
而相对战无悔的仅仅是有些尴尬，楚家的人却是一个个脸色 难看的很。
要知道有些事，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却是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的。
而卫清的身份摆在那里，他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有人怀疑是假的。
毕竟，没看到战将军都是默认的吗？
“你胡说八道。”
楚生立马跳出来指责，然，卫清却是一脸不屑。
看着他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冷冷的道。
“再用手指指着本将，本将不介意废了它。”
卫清虽然在军中地位不如战无悔，但好歹也是一员小将，自然不是楚生一介布衣能比的。
若是旁人怕楚家给他几分面子也就罢了，但卫清可不怕。
或者说压根没将他放在眼中。
战无悔眼见着没完没了，也有些不耐烦了。
“好了，说说你们刚刚是羞辱云溪郡主的事吧？
谁出的主意，又是谁干的，都站出来。”
战无悔冷冷 的目光在两个挨了巴掌的女人脸上一一扫过。
楚家的人一个个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战无悔看他们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们是不可能主动站出来了。
“怎么？以为没有人认，本将就会放过你们了？
法不责众这话在本将这里没用。”
楚家的那些后辈听到这话有些蠢蠢欲动，可都被自家的长辈，给瞪了回去。
他们以前可都是皇室，就算现在百里家的天下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