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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出去之后，又寻了几个人守在门口。
荡慕谨言的脚步声回荡在地牢中的时候，那些人又吓的瑟瑟发抖了起来。
地上流了一片鲜红，顾长宁忽然闻到了一股骚味，这味道掺着血腥味着实不太好闻，他满眼嫌弃的上前踹了那人一脚：“既然这么害怕，早早的交代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慕谨言踏进牢房，又将先前丢下的那一把匕首拿了起来。
他走之前正将其中一个人的胸口片了几片下来，还给他的伤口上用上了止血散和曼陀罗。
他感觉不到疼痛，却可以亲眼看着自己被凌迟......
方才吓昏过去两回，都被慕谨言用冷水泼醒了。
“如何了？”
“回殿下，还是什么都不说。”
他眸中透着阴冷的杀气，慢吞吞道：“哦。”
遂又走到那人跟前，泼了一盆冷水，等他睁开眼后才用匕首慢慢在他胸口比划着，却没有再下刀。
那人的眼中满是惊恐，很是后悔为了那点银子惹了眼前这个疯子......
这人审问他们时没有疾言厉色，偏偏是这副不急不躁的语气，抄着匕首的动作亦是和缓。
但越是这般，他便越是崩溃......
他平静道：“你们今日作乱的人都在这了？”
正在被凌迟的那个第一个遭不住了，那匕首比划的他恨不得当场就死......
“十七个！我们今日总共来了十七个人！”
他停了手上的动作，抓了一把止血散撒在他的胸口上，语气淡淡：“可你们在这的只有十六个人。”
“我知道！王爷！我什么都知道！求您放过小人吧，我真的不想死啊王爷！”
慕谨言洗干净了手上的污秽，坐在那把圈椅上不耐烦的看着他们：“既然知道那还啰嗦什么？”
安城司的画师，按照那人的描述画了一副像。
被凌迟的那人迷迷瞪瞪的看了一眼，虚弱道：“就是长这个样子......该招的我们都招了......还望王爷履行承诺放我们一条生路......”
“急什么？等人抓回来，自然是会放你们一条生路的。”慕谨言将顾长宁捡回来的那支弩箭在他们跟前晃了晃：“可认得此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