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迎春穿反派:开局即赐死

第145章 诛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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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盯着常度的书信,那句“等我”像两枚细小的尖刺,扎在她心上。

他不在她眼前晃荡,她连想起来常度,都有些许困难。

常家与常度对她恩重如山,可她唯一能确定的事,只是纪绿沉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其他的,说来说去,如果做不到,便都是虚妄。

“二娘子,”夏栀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提醒,“墨要滴了。”

迎春回神,笔尖的墨果然将坠未坠。

她忙移开,在那滴墨落下前,将笔尖在砚台里掭了掭。

纪绿沉的侍女与她的侍女都伺候着,这一封回书从私情角度还是从公心角度,她都必须要写。

作为后方,她不能乱了常度的心神,哪怕仅仅是万一的可能。

可她一时不知从何落笔。

报平安?他远在血火之地,“平安”二字太过干巴又不近人情。

诉近况?施采之死、崔纳弥之死、颜淏初欺骗、纪唯繁断臂……桩桩件件的因果,都裹挟着未知的诡谲风云。

写出来,除了显得她没用,也就徒增常度千里之外的忧烦。

“淮西雨潦,行路艰难,君当珍重。家中藤蔓尚青,待君归时,或可共尝新酿。”

常家当年未能“尚主”的遗憾,自然是常钺葬身在河州之战,而安靖长公主纪清仪下嫁淄青。

她承接了安靖长公主容貌的恩惠。

去了淄青,便不敢轻易许诺给常度余生。

更不敢触碰那沉甸甸的“等我”,只将永安坊绥西郡王府中寄托着常家大哥常钺奢望的葡萄藤虚悬于未来,权作一点渺茫的念想。

等他平淄青,本身就是一句学来的玩话。

淮西三州之地,朝廷平叛尚如此难为,又何况陆家经营了三五十年的淄青。

淄青陆家若能谈笑间灰飞烟灭,纪绿沉又何必下嫁?

“劳烦姐姐了。”写好落款,迎春折好信笺交给了顾盼。

剩下的,这位纪绿沉的贴身女官会办好。

办完了差事,迎春退去了屏风后,阁楼内一时只闻棋子落枰的脆响。

“吴元琦这请罪表,”崔颂仪被冷雨打湿的声音戳破棋局沉寂,他依旧面朝窗外,半边肩膀的锦缎湿透也浑然不觉,“字字泣血,姿态放得极低。然其反复无常,前车之鉴犹在。常节度使赦免东光霁等人,委以重任……此策是否过于行险?”

“赦免?”

颜淏初的嗤笑在雨夜格外刺耳,随手将邸报丢在棋盘一角,扫落几枚棋子。

他坐直身体,敞开的纱罗氅衣领口露出一段嶙峋锁骨,眼神却锐利如刀锋,直刺崔颂仪。

“崔明府倒是菩萨心肠。淮西割据三十余年,吴元琦之叛,荼毒三州,尸骸枕藉,岂是一纸请罪便能揭过?吴贼若真有悔意,何不自缚于军门?此乃缓兵之计,欲借请罪拖延,待秋深水退,淮西军马恢复元气,再图反扑!至于那些降将……东光霁之流,豺狼心性,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依我看——”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大理寺审案惯有的森然与祖先从龙立功的傲然,决断道:“就该以雷霆之势,斩吴元琦使者头颅悬于军门,昭告天下,朝廷平叛,绝不姑息!那些降将……哼,一并处置,以儆效尤!方能震慑四方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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