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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栾廷玉纵马疾驰,奔至山岗,
只见祝龙、祝彪率庄客守在路口。
旁边还有十余名庄客。
正在低声禀报情况。
看到栾廷玉策马赶来,几个庄客立刻变了脸色,连忙低头避开视线。
祝龙本想旁敲侧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但身旁性急的祝彪已抢先开口质问:“师父,那些庄客说您分明陷入梁山的围困中,为何现在却安然无恙,身上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难道他们说的是实情?师父您是否真的与那两个贼寇有所勾结?”
真是个笨蛋!这种话怎能直白地说出口?
祝龙心中暗骂一声,赶紧提高警觉,紧紧握住钢枪,忐忑不安地防备着。
祝家人自然清楚栾廷玉的能力,祝龙尤其害怕这位教头突然发难。
“大公子、三公子!”
栾廷玉上马前就料到会有这一问,此刻并不慌乱,拱手行礼后才开口解释:“两位公子,刚才那不过是梁山的奸计,他们想借此离间我们,才故意制造假象。”
“哈哈,离间?”
祝龙冷笑道:“栾师父武功高强,身边又有百十名庄客保护,正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梁山若要对付您,直接擒拿岂不是更干脆?”
“大公子,此事……”
栾廷玉正要辩解,祝彪已黑着脸沉声追问:“师父,我只问一句,您刚才所说可属实?”
“我说的话,自然句句属实!”
栾廷玉坚定回应。
“哼,谁知道你……”
祝龙轻蔑地哼了一声,没等他说完,就被祝彪打断:
“我相信师父的人品,此事就此作罢!”
祝彪说完,立即招呼众庄客行动。
栾廷玉从梁山返回祝家庄。
祝家老三虽然看似莽撞,但并非愚钝之辈。
若他愚笨,祝老太公最钟爱的儿子就不会是祝彪。
作为祝家庄的枪棒师父,栾廷玉与祝彪关系最为密切。
一旦栾廷玉遭遇不测,祝彪在庄内的地位和实力必将遭受重创。
为自保,祝彪定会拼力保全栾廷玉。
祝彪带领栾廷玉及侥幸逃生的庄丁急匆匆回到祝家庄,祝龙紧随其后,面色阴郁。
身为长兄却被跋扈的弟弟压制,祝龙心中甚是不悦。
祝老太公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两个儿子凯旋归来,却未曾想迎接他的竟是一群狼狈不堪的败军。
一千精锐出征,仅剩百余残兵回返,祝老太公震惊不已:“这是何意?你们不是去偷袭敌营吗?为何落得这般境地?”
“父亲,我等误入梁山的埋伏。”
祝龙冷眼瞥向栾廷玉,语气不善。
“老庄主,此事皆因我失职。”
栾廷玉拱手认错。
“父亲,事情是这样……”
祝彪简述了事件始末,“梁山贼寇狡猾至极,事先设下陷阱,此战责任不在师傅。”
“三弟,你还有隐情未讲。”
祝龙语带嘲讽,“比如,栾教头被数千贼寇围困,却毫发无损,浑身不见伤痕,如何突围?”
“栾教头竟如此神勇?”
祝虎素来与祝彪不合,听出祝龙话中深意,立刻附和道,“莫非其中另有玄机?”
“到底怎么回事?全都说明白!”
祝老太公眉头紧锁,怒斥道。
“父亲,先前……”
祝龙将庄客禀报之事转述给祝老太公。
祝彪急忙为栾廷玉辩解:"爹,事情并非如大哥所言。
这分明是梁山使出的离间之计!师父武艺超群,我们守住庄子全靠他!"
"哼,离间?若栾先生真像你说的这般重要,梁山杀了他岂不是更合他们的心意?"祝虎冷笑。
"二哥,休得胡言!"祝彪气愤地抓住祝虎的衣袖。
眼见三个儿子又要争吵,祝老太公皱眉喝止:"够了!梁山已经逼近家门口,你们还在这儿闹个不停,非要弄得祝家庄家破人亡才罢休吗?"
祝龙、祝虎和祝彪立刻噤声,垂首低头。
祝老太公沉声道:"栾先生在庄上多年,绝不可能与匪寇同流。”
"老庄主!"栾廷玉拱手谢过,心中感激主家的信任。
然而祝老太公接下来的话让他心凉了半截:
"虽则信任栾先生,但此次夜袭损兵折将,百余名庄丁丧生,栾先生身为主帅,难辞其咎。
从今往后,庄内防务由长子负责,庄丁操练归次子管。
至于栾先生和三公子,暂且休息两日,养足精神再上战场,多抓些梁山贼寇回去!"
"这样安排,你们可满意?"
祝龙和祝虎交换眼神,面露喜色。
他们早已不满父亲偏袒幼子,如今祝彪和栾廷玉被降职,自然满口答应:"一切听凭父亲安排。”
"爹,此事..."祝彪刚想 ** 。
身旁的栾廷玉却抢先开口:"此事,栾某明白了。”
栾廷玉心中默叹一声,夜袭失利已成定局,祝家庄追究他的责任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此刻看着祝老太公的态度,虽口口声声表示信任,可他的举动却显然已生疑窦。
祝家庄,祝永的小院内,赵言等人得知栾廷玉等人夜袭梁山未果,反遭埋伏,损失惨重的消息。
“我刚刚打探清楚,栾廷玉、祝龙与祝彪率千余人出征,归来时只剩不足百人。”
时迁低声笑道,“梁山那边领军的是武状元许先生,果然名不虚传,一战便让祝家庄受挫。”
“祝家庄的庄客总数不过三千,如今一下折损了三分之一。”
赵言摇头叹息,“恐怕日后他们只会固守,不再轻举妄动了。”
“这庄院墙高且坚固,真要强攻,怕是代价不小。”
高粱接口说道,她自召家村习武以来,也略通兵法,对战事颇有见解。
“接下来就看我们的策略了。”
时迁嘿嘿一笑,“等山上兵马到位,包围此庄后,我们找个时机制造混乱。”
“内外夹击,必能一举拿下祝家庄。”
赵言沉思片刻,“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先救出三娘和扈成。”
“若是等到庄破,祝家庄可能以他们为人质,又是一场麻烦。”
赵言皱眉道。
“兄长放心,我这就再去祝太公府上查探。”
时迁信誓旦旦地说,“今晚祝家庄遭受重创,祝太公势必会调走不少庄客。”
“无论如何,我今晚一定确认扈成的下落。”
“好!”
赵言拍拍时迁的肩膀,“但无论如何,安全始终是第一位的!”
“哥哥别担心,我明白了!”
时迁拍了拍自己精瘦的胸膛,随即奔向墙边,顺着缝隙一跃而上,很快融入了夜色。
祝永得知梁山大军夜袭祝家庄得手后,心中既畅快又期待。
他为赵言和高粱送上酒菜后,便回到屋中自斟自饮,只等梁山兵马攻破庄子,替他 ** 雪恨。
小院内,赵言与高粱对坐饮酒,薄荷和佛手虽为丫鬟,但在敌营中,高粱视她们如姐妹,赵言也不介意,于是四人围坐石桌旁,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梁山的军队果然精锐,”
高粱由衷赞叹,“祝家庄的庄客虽然训练有素,虽不及东京禁军,但也远胜地方厢军。”
“这样的士兵,竟被梁山一举击溃……”
高粱说着,不禁摇头。
她想起家乡蒙阴县召家村的团练。
当年因盗贼横行,朝廷允许各地富户出资招募乡勇保护村民。
高粱与召忻带领团练训练了数百名村丁,成功扫荡周边多个贼窝,从此召家村威名远扬。
两人对此颇为自豪。
大半年前,听说济州水泊中有群势力壮大的匪徒时,曾考虑上报县令,亲自带团练协助官府 ** 。
没想到局势陡变,高粱如今已是梁山贵客,当初提议剿灭梁山的话,如今听起来格外讽刺。
祝家庄虽为大庄,却也不过是寻常百姓之家。
赵言闻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梁山若连他们都不敌,这数月来的经营岂非徒劳?"
高粱叹息一声:"谁能料到,那位从东京来的赵寨主,才到梁山半年,竟使其面貌焕然一新。”
身旁的薄荷忍不住说道:"可为何我们上山两月有余,却始终未曾见过寨主一面?"
佛手瞪了薄荷一眼:"梁山事务繁杂,寨主自然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