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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昆仑山上，世尊说，天地万物，皆有次第，人也，兽也，仙也，妖也，众生之苦，在于不能安分守己。”
“要我说，放——屁！
“看血统，压迫永无止息！
“无道德，人兽如我何异？
“固阶级，一切有情皆孽；
“头有顶，梦幻泡影空虚；
“寄他人，忧怖涨落无常；
“非勇竞，芳华刹那而已；
“陷污泥，苦苦不得解脱；
“心止欲，诸行了无生趣……”
听着开局申公豹对元始天尊的抹黑，涂山白不由抽了抽嘴角，赶忙捂住了嘴，以防自己笑出了声。
虽然元始天尊看不起披毛带角，湿生卵化之辈，但也不至于说出如此逆天之言。
涂山白合理怀疑，这是申公豹积攒了太多怨念，加了一层滤镜去臆想元始天尊的内心想法。
不过就后续几条戒律来说，还算符合涂山白设计的教义框架，没有太过于脱跳叛逆什么的。
也许是申公豹对元始的执念，压过了黄眉蛊惑人心的思想？
哒哒哒——
涂山白敲了敲一旁的门框，四周目光顿时齐齐向他望来。
“师!”
见到涂山白，申公豹眼前一亮，显得有几分惊讶与欣喜。
他冲下方从一群小沙弥招手，从中迅速挤出个大头娃娃，正是那剃度了的土行孙。
身材矮小的土行孙，此时低头垂目，混在一群半大孩童中，居然一时没让涂山白给发现。
“师！你看！您给我的任务！”
申公豹激动地指着土行孙，展示着自己这几个月的调教成果。
不用他说，土行孙便眼神悲悯，单掌合拢并在胸前，冲涂山白弯腰行了一礼。
“师祖好。”
涂山白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大头，颇为鼓励地拍了拍申公豹的肩膀，轻声开口道：
“干得不错，不过你既然收了他为弟子，有没有取个新法号？”
申公豹还未说话，土行孙便率先替自己的新师傅做出了回答。
“回师祖的话，为了纪念我脱离苦海，大彻大悟，师傅给我取了个新法号，名叫不孙，意为与过去彻底截断！”
嘶，不孙……
虽然取反名都是取最后一个字，这么取很合理，但为什么，听到这名字，涂山白就很容易联想到另外一个人呢？
拍了拍不孙的脑门，涂山白对申公豹的改造技术和能力大为夸奖了几句，顺便将缁布冠作为奖励赠与了他，并嘱咐其将白素衣带给妲己。
随后，涂山白带着最后那一件步云靴，去寻袁洪去了。
算算时间，袁洪现在应该护送姬昌，快要到五庄观了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