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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手上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才会这样狼狈。
慕容璟看向柳上书，等待着他的回答。
柳上书的目光落在已经黑屏的电脑上，许久才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为了钱能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只要我们能找到一个，就能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只是毁掉云梭的电池而已，对这些人来说轻而易举。”
柳建荣的手段不怎么干净，柳上书耳濡目染，自然把柳建荣的手段记在心里。
他从前没有用，是因为还有一口心气，不想变得和父亲一样，但是现在，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
他不想再被创想压得喘不过气，他不能一辈子都活在江淮宁的阴影下。
他不能当一辈子的失败者。
慕容璟眉头微微舒展，认同了这个办法。
“你知道怎么找到能用的人吗？”
柳上书：“我知道。”
他曾经在父亲手机里看见过那些见不得人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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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痕迹消失了。”
A市交通部员工茫然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
上面红绿交错的光芒已经恢复平静，这代表着云梭的系统没有再被攻击，但凶手却失踪了。
“部长，我找不到他们离开的痕迹。”
员工有些自责，心底也很奇怪，她的技术当然不错，在学校时少有对手，参加国家级比赛也拿过不少冠军。
按道理说不应该连对方溜走的痕迹都找不到。
但事实很残忍，那个小偷突然就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不禁有一点怀疑自我，下一秒又开始怀疑，难道对面是国外的人吗？
“联系一下创想，问问她们有没有什么线索。”
创想……也没有什么很清晰线索。
程序部的只追踪到了对方的大概坐标，就在A市的软件园。
虽然没有确切的Ip，但是这个位置实在是微妙。
“按道理说，蓝天科技的嫌疑最大。”
江淮宁收到了员工递交的报告。
她看了一眼，随后看向屏幕对面的严晓，问：“你觉得呢？”
严晓如今一直跟在老师身边学习，并不在公司，没有参与到这场短暂的交锋里。
即将成年的严晓正待在老师家的客厅当中，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外套，听到江淮宁问自己，她迟疑了一下：“他们确实有动手嫌疑。”
“要我入侵一下他们公司的后台看看吗？”
这个做法不道德，但严晓没什么道德，也不觉得不对。
江淮宁笑了一下：“先不用，我猜他们还会有后手，到时候能直接抓个现行。”
柳上书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云梭顺利地完成这一次试行的。
因为云梭一旦真正起来了，就代表“天空”彻底完蛋了，他会不计代价地让云梭出事，把云梭拉到和自己一条起跑线上。
柳上书很聪明，他具有商人的敏锐，知道什么会对自己的产品造成威胁。
但他也不太聪明。
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又低估了云梭的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