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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往，这座大山从来不会压在他们身上。
因为决定大山落在谁身上的，往往是能够搬动这座大山的人。
“转型、降价，或者想办法和创想合作。”一个年轻的高层说，“我们只有这三个选择。”
“要么用尽力气去找一线生机，要么被碾成灰。”
……
黑夜，突然下起了大雨。
厚重的雨幕几乎淹没了这座城市，就连五十米外的景色都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第二天也没有停下。
雨水侵袭这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居民楼和街道缝隙里的灰尘被雨水裹挟着进入下水道。
但雨依旧不停。
江淮宁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
“严晓”的影像坐在江淮宁的对面，跟着落下一枚白棋。
两个人好像没有距离。
实际上，江淮宁的背景是磅礴的大雨，而严晓的身后却是一望无际的黄沙。
棋盘是虚拟的，棋子也是虚拟的。
江淮宁：“你怎么还住在沙漠驿站里？”
“我喜欢看沙漠。”严晓说，“很壮观。”
“就是这里信号不太好，如果用手机的话，基本上只有3G，老板娘每天都是看着已经下载好的电视剧打发时间。”
江淮宁等：“人多吗？”
现代其实已经不需要驿站了，除了历史遗迹外，就是为了旅游开发搭建的仿古驿站。
从严晓身后的背景看，这个驿站在仿古上做得很好，如果不是严晓穿得太现代化，几乎会让人以为坐在江淮宁对面的是一个古人。
“不多，网不好。”一个十分直白的理由。
江淮宁弯了一下嘴角，又从“陶瓷棋罐”里拿出一枚棋子
“这个模式不太跟手，会有一点延迟，需要改进一下。”
不明显，但确实有延迟，“拿起”“棋子”的时候，像是抓了一把空气。
但是没有办法，两个人身边都没有棋罐，只能用投影出的空气代替了，如果有棋，倒是可以体验一下真棋的手感。
至于棋盘上对面的棋子其实是虚拟的全息成像这一点……刚好能够防止没有棋德的人偷偷动自己的棋。
严晓嗯了一声：“我再改改程序，你也看看有什么要调的。”
江淮宁落下了最后一颗棋子，胜负已定：“行，不过我得先处理一点事。”
雨大了，有些角落里的老鼠也偷偷跑出来了。
藏好一点吧，不然会被路上的水洼淹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