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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戟那种人，不会留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在自己身边的。
康拉德看着手机里的三条信息，他不知道这一次对面是恶魔还是希望，他都必须选择对方。
同时，这也是他最好的选择。
给自己倒了杯酒，他一把年纪了，只是想退休而已，怎么这么难呢！
苏清柔睡完午觉起床，从空间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康拉德已经回了消息，内容很简单：“听从您的安排。”
她笑了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不需要自己假意去许诺对方什么好处，对方明白自己不听从就会死，这些就足够了。
她想起在曾经世界里，一位已经被她炸死的商女士所说的一句话：我答应事情结束之后放过你，你就真的会信吗？你之后如何活，不该是我考虑的事情，而是你自己。只要你一直有用，就能一直活下去。
苏清柔琢磨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开始敲字：“告诉沈戈，程戟和许明哲查到了赫伯特买选票的证据。”
这些人想把消息压下来，等到选举快结束的时候，给对方致命一击。
可苏清柔不满意他们这么做，她决定让这些人更早乱起来。
康拉德看到这条信息吓了一跳，他不光惊讶于赫伯特买选票这件事，还有程戟居然是和许明哲是一伙的？
给他发信息的这个人，能量似乎有点大啊，这种事情都知道？
但他此时没有多想，而是开始试图追踪对方这人手机号所在的位置，但对方又消失了。
他可以通过对方手机连接网络，或者是通话记录等来锁定对方，但对方的号码只有和自己一个人通讯的记录。
而通过对方所链接的手机基站，只能判断一个大概的范围。
可那是市中心，人多了去了。
康拉德揉了揉额头，拿起手机：“好的，我这就去办。”
发送完之后他又盯着手机看了一会，但对方没再出现，追踪设备也没有任何反应。
沈戈坐在办公室内，看着康拉德给她发来的信息，脸上满是惊喜。
“你表现的不错，这条消息你是怎么发现的？”
康拉德想了一下，沈戈的这个态度表明，她是知道程戟和许明哲是一伙的。
而刚才发消息的人，似乎也是在提醒他，很多事情他是所不知道的，必须要在沈戈面前小心说话。
他绝对不会让给他发信息的那个人暴露，于是干脆回复：“这件事情是程戟和许明哲让我帮忙调查的，但我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可今天对方突然告诉我，不用在查了，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已经拿到了证据。”
“你能拿到这些证据吗？”
“我拿不到。”
“按照你的说法，程戟身边应该不止你一个调查的人，你不可以从其他调查的人中拿到这些证据吗？”
“我们之间从没见过面，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谁。”
沈戈看着康拉德的消息有些遗憾：“行吧，继续调查对方，有消息第一时间发给我。”
对方给不了，她也不好从程戟那里的手，但知道这个消息再去查赫伯特可就简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