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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轩对着镜中扭曲的倒影嗤笑一声,指节叩了叩泛着青苔的洗手台。
水龙头突然喷出暗红色的液体,在陶瓷盆底积成九个旋转的血涡,那些嵌着人牙的凯蒂猫发卡正浮在漩涡边缘跳华尔兹。
“小朋友说谎会尿床的。”他弹飞沾在袖口的血珠,转身走向最末端的隔间。
玄秘系统在视网膜上弹出的青铜罗盘突然震颤,指针在“黄泉”与“人间”刻度间疯狂摇摆。
尿骚味混着松脂香涌进鼻腔时,他故意把陶瓷小便器撞得哐当响。
手机播放的《蜡笔小新》主题曲在空荡的厕所回响,变形的歌声撞上霉斑点点的瓷砖,震落几片剥落的墙皮。
通风口垂下的蛛网突然绷直,三对金红色眼睛在排风扇叶片后缩成细缝。
“现在小孩都玩这种把戏?”温热液体溅在瓷壁的声音里,林宇轩对着隔板缝隙晃了晃手机。
闪光灯照亮隔壁隔间地面时,半截泡发的指骨正从门底缝隙慢慢缩回。
拍皮球声就在这时炸响。
起先是走廊尽头模糊的闷响,接着变成贴在耳膜上的重锤。
腐烂血浆特有的铁锈味灌满鼻腔,某种黏腻物质在地面拖行的吱嘎声混着童谣的哼唱,在男厕所的U型空间里撞出十七道回声。
“大哥哥的锤子借我玩呀~”
林宇轩拉裤链的动作顿住半秒,不锈钢拉头擦过青铜令牌迸出绿火。
他转身时运动鞋碾过积水,羊角锤在掌心转出残影,锤头沾着的黑狗血在墙面甩出北斗七星的图案。
十二个血色皮球突然从天花板坠落。
那些裹着人皮的球体在积水表面弹跳,每撞击一次地面就爆出婴孩的啼哭。
当第七个皮球滚到脚边时,林宇轩用锤柄挑开粘连着长发的表皮,露出里面裹着的半截铜哨——正是方才从黄鼠狼干尸里找到的景区保安遗物。
“周逸华给你多少根棒棒糖?”他突然对着通风口轻笑,羊角锤脱手砸碎墙角的消防柜。
玻璃爆裂声中,三条尾巴的虚影在镜中扭曲成麻花,某个孩童的啜泣随着破碎的镜面渗进排水管。
拍球声戛然而止的刹那,隔间门板同时发出十三下撞击声。
林宇轩摸出震动的青铜令牌按在渗血的墙面,那些被桃木钉诅咒的霉斑突然收缩成蜷缩的人形,九个生辰八字在瓷砖接缝处燃起青烟。
“要玩捉迷藏吗?”他踹开第五间隔间的门,马桶水箱里漂浮的凯蒂猫发卡突然睁开纽扣眼。
当第八缕头发缠上脚踝时,羊角锤已经楔入排水口,拽出大团浸泡在经血里的黄鼠狼胎毛。
警笛声突然在盘山公路拉长成哀鸣,厕所顶灯开始频闪。
林宇轩摸到后腰别着的犀角符,符纸边缘烫出的焦痕拼出“林俊轩”三个字。
通风管深处传来指甲抓挠金属的声响,三簇金红火焰顺着排风扇叶片滴落,在积水表面燃起带着狐臭味的鬼火。
“你妈妈没教过吗?”他忽然旋身挥锤,击碎镜中正要裂嘴狞笑的倒影,“骗人的小鬼——”
碎裂的镜片哗啦啦坠入血涡,某个孩童的尖叫刺破厕所窗户。
当最后一块玻璃渣沉入漩涡中心时,拍球声再次从女厕所方向传来,这次每声闷响都混着牙齿啃咬软骨的脆响。
林宇轩摸出震动的手机,锁屏壁纸不知何时变成了九个流血泪的凯蒂猫。
他对着通风口比了个中指,羊角锤在掌心转出镇邪手诀,锤头残留的香灰突然自发聚成缩小版的桃木钉阵。
“教你玩个新游戏。”他忽然将锤子抛向天花板,在顶灯炸裂的瞬间摸出三枚康熙通宝。
铜钱落地时摆出三才阵,那些正在门缝蠕动的头发突然触电般缩回下水道。
黑暗降临前的刹那,青铜令牌在掌心烫出毕方鸟图腾。
林宇轩听见自己后颈响起湿漉漉的吞咽声,带着松脂香的尿液正顺着衣领往下淌,而拍球声已经贴上了他的脊椎。
(续写部分)
镜中血涡突然倒卷上天花板,九枚嵌在墙砖里的桃木钉同时迸出青烟。
林宇轩后撤半步踩碎第三块渗血瓷砖时,拍皮球声突然凝成实体——浑身湿透的男孩正蹲在洗手台上,溃烂的指尖戳进皮球裂口,每按压一次就挤出半截泡发的舌头。
“林俊轩?”青铜令牌在掌心烫出卦象,林宇轩瞥见男孩校服胸牌上凝固的血渍。
那团裹着人皮的球体突然弹起三米高,撞碎顶灯后竟化作九个旋转的头颅,每个裂开的嘴角都垂着景区保安制服纽扣串成的涎水。
童子尿沿着裤管滴落的瞬间,林宇轩突然拧腰旋身。
尿液在空中划出半弧,精准灌进正张嘴要唱童谣的鬼童咽喉。
带着松脂味的液体在喉管发出滋滋声响,林俊轩僵在原地,溃烂的眼球突然凸出眼眶,手里皮球“噗”地爆成血雾。
“现代驱鬼指南都是扯淡。”林宇轩甩着湿漉漉的裤脚后退,青铜令牌在墙面烙出毕方鸟爪印。
那些悬浮的鬼火突然聚成三股,顺着通风管倒灌进隔间,将第七个马桶水箱烧成焦黑色。
林俊轩的喉结突然鼓出拳头大的肉瘤,被尿液灼伤的声带发出老旧收音机般的杂音。
他腐烂的右手突然暴涨半米,五指化作带着倒刺的骨鞭抽向林宇轩脖颈,鞭梢挂着的铜哨在空气里擦出警笛的幻听。
“周逸华没告诉你?”羊角锤精准卡住骨鞭关节,林宇轩拽着鞭身将鬼童甩向镜面,“景区保安的怨气可比棒棒糖够劲。”破碎的镜片中突然伸出十几条青紫手臂,将撞过来的林俊轩扯成扭曲的橡皮人。
当第三盏顶灯炸裂时,厕所突然陷入诡异的暗红色。
林宇轩摸出震动的手机,锁屏上九个流着血泪的凯蒂猫正用纽扣般的眼睛盯着他的后颈。
通风管深处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锐响,某种带着狐臭的磷火顺着墙缝蔓延成生辰八字的形状。
“大哥哥的锤子……”林俊轩的残躯突然从排水口钻出,泡发的指骨攥住林宇轩鞋带,“比黄仙娘娘的尾巴还好玩呢~”
桃木钉从袖口滑落的刹那,林宇轩突然屈指弹飞青铜令牌。
刻着毕方图腾的铜牌在空中自燃,青焰裹着香灰扑向鬼童天灵盖。
林俊轩发出被掐住脖子的鸡鸣声,溃烂的皮肤突然翻卷成皮球纹路,从七窍喷出混着胎毛的黑血。
“教你玩接锤子。”林宇轩突然扯下挂在隔间门板上的铜哨,将羊角锤柄插进哨口。
沾染黑狗血的锤头在墙面投出放大的毕方虚影,那些正在瓷砖接缝处蠕动的生辰八字突然扭曲成锁链形状。
当铜哨发出尖锐爆鸣时,十三团鬼火突然在厕所上空炸成烟花。
林俊轩的残肢在血泊中疯狂抽搐,每块碎肉都膨胀成新的皮球,球面浮现出不同年龄段的凯蒂猫脸谱。
林宇轩踹开第七间隔间门板,从水箱捞出泡发的黄表纸,纸面朱砂符咒正被经血晕染成哭脸图案。
“黄泉路施工改道了?”他将符纸拍在正在鼓胀的皮球表面,指尖蘸着童子尿画出雷纹。
当第五道雷纹闭合时,所有皮球突然同时爆裂,飞溅的骨渣在墙面拼出“一起玩”三个篆体字。
林俊轩的本体突然从镜中血涡浮出半截身子,溃烂的掌心托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
厕所大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门缝渗出的阴气在地面凝成冰霜,将第九滩血水冻成带着指纹的琥珀。
“要玩……”鬼童的声带突然恢复正常,甜腻童声混着排水管深处的呜咽,“就玩真正的球吧?”
林宇轩摸向后腰的犀角符时,发现符纸边缘焦痕竟组成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反手将羊角锤楔入正在闭合的门缝,锤头残留的香灰突然自发聚成缩小版的山海经异兽图,毕方鸟的独爪正死死扣住某个挣扎的黄鼠狼虚影。
当最后一缕光线被黑暗吞噬时,拍球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
林宇轩听见自己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某种带着尸臭的呼吸正拂过耳垂,而青铜令牌在裤袋里烫出了灼穿布料的焦糊味。
(续写部分)
林俊轩的喉咙突然鼓出三颗眼球,童声混着排水管里的呜咽在空间里震荡。
厕所顶灯开始以诡异的频率闪烁,每次明暗交替间,墙壁渗出的血珠都会在空中凝固成凯蒂猫的轮廓。
林宇轩后颈的灼烧感愈发强烈,青铜令牌在裤袋里震得大腿发麻,他闻到自己左肩飘来松脂燃烧的焦香——那是犀角符开始生效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