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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个好地方！”他兴奋地说，“是医院的一间废弃实验室，在顶楼，没人管的那种。”
“你怎么知道的？”齐墨问。
“我跟着一个医生偷听来的。”小郭得意地晃了晃手机，“而且我还拍下了他的工作证，你们猜他是谁？”
“谁？”小赵迫不及待。
“王主任的助手。”小郭一字一句地说，“那个‘意识覆盖计划’项目组的核心成员之一。”
齐墨眼神一凛，“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第二天夜里，他们趁着夜色潜入了那间废弃实验室。房间里堆满了尘封的设备，角落里还有一个带密码锁的小保险柜。
“密码是多少？”小赵问。
“我试过了，四个数字。”小郭耸肩，“不过还没破解。”
齐墨走过去，盯着保险柜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旋转了几下。
咔嗒。
门开了。
“你怎么知道密码？”老张惊讶。
“我不知道。”齐墨语气平静，“我只是凭感觉。”
他们都沉默了。
打开保险柜，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纸质资料，还有一块U盘。
齐墨拿起U盘，插进实验室角落的旧电脑里。屏幕上跳出了一个新的文件夹，标题写着：
《意识覆盖计划——最终阶段机密报告》
“要不要看？”小赵问。
“当然。”齐墨毫不犹豫地点开。
文档加载出来，第一页上赫然写着：
【警告：该实验可能导致人格分裂、记忆混乱、自我意识消失等不可逆后果。仅限授权人员查阅。】
“这玩意儿听着就不妙。”老张皱眉。
“但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齐墨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翻。
内容越看越让人不安。
“这里面提到了一个‘融合仪式’。”齐墨念道，“据说只要完成这个仪式，就能让多个意识体完全融合成一个完整的存在。”
“听起来像升级。”小赵嘀咕。
“问题是，前提是要牺牲其中一个意识体。”齐墨抬起头，“换句话说，如果我真的是13号病人，那么我体内可能还藏着别人的意识。”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以……你是齐墨，还是别人？”小赵小心翼翼地问。
齐墨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
“我现在是齐墨。”他说，“至于以前是谁……那就得看这份报告的结尾部分了。”
他继续往下翻，却发现最后一页的内容被加密了。
“见鬼。”小郭骂了一声，“怎么办？”
齐墨却没有着急，反而站起身，走到窗边。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间实验室太安静了。”他说，“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老张猛地回头看向门口，“是不是有人跟踪你？”
“可能是。”齐墨语气平静，“也可能……是我们中的某一个人。”
他的话刚说完，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沉重的脚步，由远及近。
“糟了。”小赵低声说，“他们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