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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幻觉。”齐墨淡淡地说。
“是吗？”陈先生反问，“可你知道吗？那天晚上，监控画面里，你手里的扑克牌曾短暂地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什么意思？”小赵紧张起来。
“就是字面意思。”陈先生拿出另一张照片，“你们再看看这张。”
照片上，齐墨正在舞台中央展示扑克牌，但牌上的图案清晰可见，竟然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这不可能！”小郭脱口而出。
“所以你们才会被盯上。”陈先生收起照片，“因为你们身上有某些……特别的东西。”
“你到底是谁？”齐墨再次问。
“我是谁不重要。”陈先生站起身，“重要的是，你们愿不愿意听听更多的真相。”
“然后呢？”老张问，“听完了，我们就该干嘛干嘛？”
“当然不是。”陈先生看着他们，“是让你们决定，要不要继续走下去。”
“继续走？”小赵声音发颤，“往哪儿走？”
“往更深的地方。”陈先生轻声说，“那里藏着所有问题的答案。”
他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明天下午三点，我在原来的老图书馆等你们。”
门关上后，房间里一片死寂。
“这家伙疯了吧？”小郭率先开口，“他说的那些东西，我们根本没法验证。”
“但他说的很多细节，只有我们才知道。”老张皱眉，“而且……他提到的那个地下室，是真的存在。”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呢？”小赵小声问，“那我们是不是……真的不一样？”
“也许吧。”齐墨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但我们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了解的我们了。”
“你的意思是？”小赵看向他。
“我想去看看。”齐墨缓缓说道，“至少，我要确认，这一切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你太能折腾了。”小郭摇头，“我们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
“你错了。”齐墨笑了，“我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安定过。”
“那我们要一起去吗？”老张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齐墨点头。
“我去。”老张干脆利落。
“我也去。”小赵咬牙。
只剩下小郭，他犹豫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你们这群疯子，我管不了你们。”
“那就一起来吧。”齐墨伸出手。
三只手慢慢叠在一起。
“明天三点。”齐墨看着窗外，“老图书馆。”
阳光落在他们的手上，像是某种无声的承诺。
但没人注意到，窗外走廊尽头，一双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