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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站在窗边，目光扫过街道上那几辆缓慢行驶的车辆。晨光尚未完全驱散夜色，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未散的寒意。
手机震动了一下，女人发来一条简讯：“我在你楼下。”
他没多说什么，穿上外套，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就下楼。走出单元门时，女人已经靠在一辆黑色轿车旁，手里握着一杯热咖啡。
“昨晚的梦境信息，整理好了吗？”她问。
齐墨点头，把笔记本递过去：“里面有‘t-07号实验体’的线索，还有那个反复出现的数字‘7’。”
女人翻了几页，眉头越皱越紧：“这不是简单的重复……这个数字可能是某种编号，或者地点。”
“我也有这种感觉。”齐墨说，“而且梦境里的场景切换得太快，像是有人刻意干扰。”
“林原说过，他们会反击。”女人低声说，“现在看来，不只是口头威胁那么简单。”
两人上了车，驶离小区。街道开始热闹起来，早高峰的车流逐渐成型，但他们的目的地并不在市中心，而是一处偏僻的旧工业区。
车子停在一栋废弃仓库前，四周空无一人。
“这是新的临时据点。”女人解释道，“之前的地方可能已经被盯上了。”
他们走进仓库，里面布置得像个小型指挥中心，电脑、投影仪、文件资料一应俱全。一个穿着深色夹克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看到他们进来，抬头点了下头。
“你们来了。”他说，“我们收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他将桌上的一封信推了过来。信封是普通的牛皮纸材质，没有署名，邮戳也被人为抹去了一部分，只能依稀辨认出几个字母和数字。
齐墨接过信，拆开后抽出一张打印纸。纸上只有短短一句话：
“你们不该打开这扇门。”
字迹看起来像是打印机打出来的，但边缘有些模糊，像是经过特殊处理。
女人皱眉：“这不是恐吓信，更像是警告。”
“不止这一封。”夹克男指着角落里一个小箱子，“最近三天，陆续收到了三封类似的信件，还有一通无声电话。”
齐墨将信递回给夹克男：“查过邮戳和电话号码了吗？”
“正在查。”夹克男点头，“但难度很大，对方很谨慎。”
“那就别等了。”齐墨说，“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女人看向他：“你想怎么做？”
“先确认这些威胁的真实性。”齐墨语气坚定，“然后找出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
夹克男沉吟片刻：“我可以调用一些资源协助调查，但必须低调行事。”
“那就分头行动。”女人说，“我去查那些电话号码的归属地，齐墨你负责分析这几封信件的来源。”
“没问题。”齐墨点头。
他们各自分工，开始着手调查。齐墨将信件扫描进电脑，利用图像增强技术尝试还原被模糊的字迹。随着对比度调整，一个隐约可见的图案浮现在信纸边缘——是一个五角星形的标记，内部刻有细密纹路。
“这是什么？”他皱起眉。
夹克男凑过来看了一眼，神色微变：“这个标记……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齐墨追问。
“几年前的一个案子，涉及跨国非法交易。”夹克男低声道，“当时我们在现场发现过类似的印记，但一直没有查到具体组织。”
“也就是说，这可能不是一个新面孔。”齐墨若有所思。
女人也抬起头：“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次的对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那就更不能退缩。”齐墨站起身，走到窗边，“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也不能再被动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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