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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枢。”他低声说。
黑袍人出现在不远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震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齐墨咧嘴一笑，“你忘了，我可是个疯子。”
他猛然冲向石碑，手掌贴上去的瞬间，整片空间剧烈震颤起来。
符文开始崩裂，光芒逐渐暗淡。
黑袍人怒吼一声，冲了过来，手中凝聚出一道黑色能量刃，狠狠劈向齐墨。
齐墨没有回头，只是抬手一挥，一道梦境残影挡在身前，硬生生接下这一击。
“别急。”他说，“游戏还没结束。”
他闭上眼，意识彻底沉入石碑之中。
刹那间，无数信息涌入脑海——记忆、数据、影像，还有……一段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意识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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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一张脸。
熟悉，却又陌生。
那是他自己。
“原来如此。”他喃喃，“你是我，我是你。”
黑袍人愣住。
齐墨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你能控制我？可你忘了，我早就习惯了混乱。”
他猛地抽回手，石碑轰然炸裂，整个梦境空间开始崩溃。
黑袍人发出一声怒吼，身形开始扭曲，仿佛要被撕裂。
“不可能！”他嘶吼，“你不能破坏规则！”
“规则？”齐墨嗤笑一声，“我从来就不守规矩。”
他转身，朝着现实世界的出口奔去，身后是一片塌陷的梦境废墟。
当他冲出最后一层屏障的那一刻，现实世界的景象重新浮现。
他站在密室中央，黑袍人倒在地上，呼吸沉重，胸口起伏不定。
齐墨走过去，蹲下身，看着他。
“结束了。”他说。
黑袍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蓝光。
“还没有。”他沙哑地说，“你根本不明白……你做了什么。”
齐墨皱眉，正要开口，却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
他踉跄后退，扶住墙壁，额角渗出冷汗。
黑袍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你打开了不该打开的东西。”
齐墨咬牙，强忍着疼痛，伸出手，掌心凝聚起最后一丝梦境之力。
他对着黑袍人，缓缓举起手。
“那就让它……永远封印。”
能量轰然爆发，将黑袍人彻底吞没。
密室震动，警报响起。
齐墨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视线模糊。
他知道，这场对决……结束了。
但他也知道，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血液从指缝滴落，落在地板上，溅起细微的水花。
他撑着墙，艰难地站直身子。
门，已经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