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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啼草根茎里的液体,会导致人长久昏迷,看来这迷香,是综合了二者之长。”
艾樊错喃喃道:“二者结合起来,也能达到使人昏厥的效果,为何强调用活人一同炼制?”
吴自珩也没想到原因,沉默了一会。
无论如何,这本古籍都很邪门,很多方法都提到要用活人炼制。
是真真切切如此,还是所写之人的恶趣味?
艾樊错没想明白,但这本古籍应该被带走。
之后,艾樊错便同吴自珩告别,二人毕竟是萍水相逢,他也有自己的事情干。
吴自珩也是此意,还有些善后工作没做,得将那些主谋和帮凶绳之以法。
..........
白常韵和艾樊错离开了那里。
他又背起艾樊错,稳健走在小路上,询问道:“之后我们去哪?”
艾樊错本来是想拒绝他背的,毕竟自己这么大个成年人,重量和负担都不小。
但没想到,白常韵那脸看着斯文,身上还挺有劲。
艾樊错仰起头,看着蔚蓝天际,又轻轻开口道:“不知道,没想到。”
他此刻不想思考,只想拥住片刻的慵懒时光。
白常韵“嗯”了一声,他脸上神情平静,像是陈述着日常之事:“我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艾樊错笑着打趣他:“ 好小弟。”
打趣完后,艾樊错突然想到一件事。
自己都把人皮面具撕了,白常韵是怎么认出他的?
艾樊错探过头,询问着:“小白,难不成你也会看骨龄?”
白常韵的步子一顿,那双黑眸侧过来。
艾樊错从上往下看,这个角度,对方的眼白露出较多,显得那张脸有几分阴沉。
但艾樊错知道白常韵是一个极其温和的人,说不定以后被人欺负,都不知道。
而艾樊错此生注定不知道,他口中温和的白常韵,把魏锁一刀刀捅死了。
白常韵温吐着开口:“我不会像吴前辈一样看骨龄。”
“嗯....... 硬要说的话,是一种直觉,很奇怪,我也说不清。
“还未离开村子时,常有一个奇怪的人在四周走动,又或者说,他是在我身边游荡 。”
艾樊错来了兴趣,专注望着白常韵。
“他为什么要在你身边游荡?”
白常韵再次迈动步伐,一边走一边讲:“我也不知道,才感觉奇怪。但我应该没有得罪他,他也没有害我的意思。”
“有一天,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便独自出去。”
白常韵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皱眉道:“刚好看见这人站在前面,手摸上脸侧,竟是将一张面皮般的东西撕下。”
“当时离得远,我也没有看清这人具体的长相。现在回忆起来,这名男子年纪应该不大。”
当时的场景太诡异惊悚了,导致白常韵很久都心有余悸。
看见人,都下意识仔细观察别人,会不会同样盖着面皮。
“当时在吕府初见你,我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心中有几分怀疑。而那在魏锁身旁的人,应该只有你了。”
同样的青衣,同样的身高,自然也只能是艾樊错。
没想到还真如猜想一般,艾樊错也是戴着人皮面具。
或许是为了某个计划,才来的吕府。
白常韵在心中暗自猜想。
艾樊错明白了,没想到白常韵还有这种经历。
白常韵发现艾樊错对自己的曾经感兴趣,就接着往下说。
“我慌张跑回了家,又四处打探,这男子却像凭空蒸发了一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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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几日,依旧没有动静。后来,他应该是没出现在我眼前了.......”
白常韵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犹豫。
他只能用“应该”这个词,因为后面的记忆,竟然缺失了一些.......
衔间这段记忆的,是自己的倒霉体质给父亲生意带来不顺,白常韵再次去到庙堂。
所幸母亲和父亲都没出事,没有性命之忧。
白常韵轻轻叹了口气。
艾樊错收回心绪,想起来自己身上的事,看来情况并不如自己想的简单。
他又想起先前自己的失控。
“ 小白。”
“ 怎么了?”
艾樊错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咱们得分别。”
白常韵再次停下步伐,他脸上扯出一个僵硬难看的笑,委婉问着:“我做错了什么吗?我.......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小弟了吗?”
为什么?
为什么要分别?
舌尖抵在上鄂,心中酸涩的心绪撕扯着理智。
艾樊错弹了弹他的眉心,纠正道:“想啥呢?这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你更靠谱的小弟了。”
“我想去调查一些东西,但我这体质,也是极其容易惹事的。咱俩一路下来,你也应该发现了。”
“我怕哪次又失控了,真把你也给杀了。先暂时分别一下,还是能书信来往的。”
白常韵那颗躁动的心,逐渐被温和的话语安抚下来。
他一动不动,注视起那双褐色的眸子,似乎在分辨这话语的真假。
半晌,白常韵转过头去。
“ 我,会定期给你寄信的。”
艾樊错趴在他背上,伸了个懒腰,又点了点头。
“那我就定期给你回信,对了,我跟你讲,你知道九流门吗?”
“可恶啊,这可恶的九流门,我本来是要加入三更天的,结果被骗进去了! ”
“还有一个穿白衣的诡异师兄,感觉像腹黑抖S。你可能不知道抖S是什么,呃,就是一种有奇怪癖好的人......”
宽阔蓝天下,阵阵清风飘拂。
艾樊错叽叽喳喳地开口,像只在林间跳跃,不停吵闹的雀儿。
这只雀儿,总能在宽阔天地下,找到喜欢的容身之所。
白常韵耐心又认真听他讲着,并给出了结论:“他们太坏了,你受苦了。”
艾樊错赞同地点头,揉着眼尾道:“小白,我饿了,你饿不饿?咱俩去街上吃东西吧。”
白常韵也有点饿,请问艾樊错想吃什么。
艾樊错凑过来一点,笑嘻嘻道:“莲花酥,柿子饼都来一点。”
“我也请你吃,让小弟挨饿的事情,身为老大的我,做不到。”
“小弟挨饿的眼泪,作为下酒菜来说,实在是太辛辣。”
艾樊错帅气地说完后,眯了眯眼,又趴在对方身上发懒劲。
疲惫之后,是袭来的困意,艾樊错缓缓闭上眼眸。
白常韵在心里吞吐这几句话,良久,他轻声说道:“让老大伤心的事情,我也做不到。”
一青一灰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