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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抬高三分,对,就这样。"红绫飘在郝见仁身后,小手纠正他的姿势。她的身体几乎没有重量,但触碰郝见仁时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压力,让他不得不调整到最精确的角度,"这招'星河倒悬'不是让你真的倒立,剑意要如银河倾泻,连绵不绝。"
郝见仁笨拙地模仿着,锈剑在他手中重若千钧。但每练一遍,他都感觉剑轻一分,仿佛锈剑正在慢慢认可他。到第七遍时,剑身突然发出一声轻鸣,一道微弱的红光沿着剑脊流动,所过之处锈迹剥落,露出下面血色的剑身。
"咦?"郝见仁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红绫露出满意的笑容:"总算有点样子了。"她飘到郝见仁面前,小手按在剑身上,"记住,剑是手臂的延伸,而手臂是心灵的延伸。心有多贱,剑就有多利。"
郝见仁:"......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第五天清晨,郝见仁照例被一道精准的剑气戳醒。他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红绫罕见地没有催促他训练,而是飘在洞口,望着远处的云海出神。朝阳的光芒透过她半透明的身体,在地上投下淡红色的光晕。
"怎么了?"郝见仁走到她身边,意外发现这个平日里毒舌的小剑灵脸上竟带一丝怀念。
红绫没有回头,小手指向云海中若隐若现的山峰:"那是玄天宗主峰'星河顶',苏星河那小子就是在那里创立玄天宗的。"她的声音罕见地柔和,"当年那里还是一片荒地,他非要学人家开宗立派,结果连个像样的护山大阵都摆不出来。"
郝见仁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朝阳下的主峰金光灿灿,宛如一柄利剑直插云霄,山顶殿宇错落,云雾缭绕,一派仙家气象:"你好像对玄天宗很了解?"
红绫沉默片刻,突然转身,小手按在郝见仁额头的红银印记上。这个动作她做过很多次,但这次格外用力:"这个印记,是'红银锁魂印'的简化版。真正的锁魂印..."她的话戛然而止,血色瞳孔猛地收缩,"有人来了!"
郝见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红绫一把推倒在地。一道乌光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深深钉入洞壁——那是一支通体漆黑的箭矢,箭身上刻着细密的血色符文,箭尾的羽毛是诡异的暗红色,还在微微颤动。
"敌袭!"红绫瞬间化作红光没入锈剑,剑身自动飞入郝见仁手中,比往常沉重数倍,"拿好我,准备挨打!"
郝见仁握紧锈剑,额头上的印记突然发烫。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能清晰"看"到洞外树林里埋伏着五个黑衣人,每人手中都拿着造型古怪的弓弩。那些弓弩通体漆黑,弩身上缠绕着血色丝线,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息。
"他们是谁?"郝见仁低声问,感觉手心渗出冷汗。
红绫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罕见的凝重:"不知道,但他们身上有锁魂印的气息。小心,别被那些箭射中!"
话音未落,又是三道乌光射来。郝见仁本能地挥剑格挡,锈剑与箭矢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令他惊讶的是,箭上蕴含的灵力竟然通过剑身传入他体内,被《九转挨打功》自动吸收,转化为自己的灵力!
"咦?"郝见仁看着自己的手,感觉力量涌动,"我能吸收他们的灵力?"
红绫冷笑一声,剑身微微发烫:"这就是'贱道'的厉害之处。挨打不亏,打人血赚!现在,让他们见识见识你这几天的训练成果!"
郝见仁精神一振,握紧锈剑冲出山洞。黑衣人们显然没料到他敢主动出击,一时乱了阵脚。晨光中,郝见仁破烂的衣衫和蓬乱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个疯子,但手中的锈剑却散发着不容小觑的气势。
"星河倒悬!"
郝见仁按照红绫所教,手腕一翻,锈剑自上而下划出一道血色弧光。这一剑看似简单,实则蕴含七种变化,正是玄天宗秘传剑法中的杀招。血色的剑气在空中分裂,如同星河倾泻,美丽而致命。
首当其冲的黑衣人仓促举弩格挡,却见血色剑光突然一分为七,从不同角度袭来。他惨叫一声,胸前爆出七朵血花,倒地不起。
其余四人大惊,连忙后撤。郝见仁乘胜追击,体内《九转挨打功》疯狂运转,将对方攻击中蕴含的灵力尽数吸收。越打越精神,越挨打越强!
"这小子邪门!"一个黑衣人嘶吼道,他的弩箭明明射中了郝见仁的肩膀,却见对方只是晃了晃,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撤!"
四人丢下同伴尸体,迅速消失在树林中。
郝见仁没有追击,他拄着剑大口喘气,虽然赢了,但毕竟是第一次实战,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更奇怪的是,他感觉体内灵力躁动不安,《九转挨打功》的运转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某种桎梏。
"我...我好像要突破了..."郝见仁单膝跪地,感觉全身皮肤发紧。
红绫现出身形,小手按在他背上:"憋住气,引导灵力走督脉!"
郝见仁依言而行,只觉一股热流从尾椎直冲头顶,又从头顶流向四肢百骸。他全身皮肤泛起淡淡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又很快隐去。
"第二转'铜皮铁骨',成了。"红绫难得露出赞许的表情,"勉强及格吧。"
郝见仁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皮肤表面似乎覆盖着一层看不见的铠甲。他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捏了捏,石头竟然被捏出了指印!
"这就是铜皮铁骨?"郝见仁兴奋地问。
红绫撇撇嘴:"入门水平而已。"她飘到那名死去的黑衣人身旁,小手一挥,掀开对方面罩——下面是一张陌生的脸,额头上有一个暗红色的印记,与郝见仁的有些相似,但简单许多,只有三条扭曲的纹路。
"果然是红银谷的人..."红绫喃喃自语,血色瞳孔微微收缩。
郝见仁走过来,看到那个印记时,额头突然一阵刺痛:"红银谷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们要杀我?"
红绫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伸手按在黑衣人额头印记上。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印记竟然化作一缕红烟,被红绫吸入掌心!她的身体随之凝实了几分,迷你小剑上的金色纹路也更加明亮。
"你...你在干什么?"郝见仁后退一步,感到一丝不安。
红绫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与她稚嫩外表极不相称的邪魅笑容:"加餐。"她看向郝见仁,血瞳中闪过一丝复杂,"有些事现在告诉你还太早。记住,以后见到额头有这种印记的人,跑就对了。"
郝见仁还想追问,大黄突然从洞里冲出来,对着树林方向狂吠。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树枝断裂的声音,听动静至少有十几人正在靠近。
"麻烦来了。"红绫化作红光回到剑中,声音变得急促,"收拾东西,我们该换个地方了。"
郝见仁迅速跑回洞里,拿起那个简陋的行囊——其实就是用破布包着的几株腐心草和半瓶跌打丹。当他再次出来时,远处的树丛已经开始剧烈晃动,隐约可见黑衣闪动。
"往哪走?"他低声问,抱起大黄。
红绫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东边三里有个废弃药园,我们先去那里避一避。"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戏谑,"路上记得练习我教你的'自信咒'。"
郝见仁苦笑一声,抱着大黄向东疾驰而去。晨光中,他破烂的衣衫随风飘扬,额头的红银印记若隐若现。风中传来他断断续续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