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苏陵,听闻公子有一金融策论广为人知,不知公子会否教授?”
郭鸣仁微微一笑,“首先,我再郑重声明一次,本人没有写过那玩意儿。其次,那里面的内容很粗浅,无非信用二字。我的回答是会教,但不是谁都教,毕竟不是谁都学得会。”
苏陵拱了拱手,若有所思的坐下。
“就这?”
“这算什么回事?有点儿惜字如金了吧?”
“你听清楚那人是怎么问的么?那人就问会否教授,他答会教,就是那么简单明白。”
“所以人家不是说了么,想清楚了再问呀!”
郭鸣仁扫了下边一眼:“下一个!”
这回举手的人多了许多,他随便点了一位起来,只听那人说道:“据闻郭公子玄道精深,又得谢公亲口夸奖,又听闻公子从来不参加过清谈会,各大世家名仕举办清淡会的请帖皆一一退回。请问公子是瞧不上我等,还是自诩高人一等,不屑与我等交往?”
郭鸣仁听得心里好笑,又看见此人虽相貌堂堂,而面色略显苍白,好像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他看了此人一会儿,好像与此人有过照面,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便问道:“阁下是?”
“梅园程京!”他拱了拱手回道。
梅园程京,人送雅号梅花程三郎。此人多少有些文采风流的名声,喜流连烟花之地,出入清谈大会。
郭鸣仁心里大知道程京为何这么冲了,肯定是被他多次退回请帖,忿忿不平吧!
“道听途说不一定就是事实,我没有那么自大,也没有自诩高人一等。我交朋友大多是因为志趣相投,清谈这一类文娱活动于我而言,实在提不起兴趣。”
他顿了一顿,看程京的表情满脸写着不信,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所以他忽然话锋一转,“或许说得再直白点,我不喜欢清谈。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多写两个剧,又或者干点有意义的事。”
“你是说清谈无意义?”
“对!”
“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