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俩别演戏了!”陈翠云当然听得懂彩云的话,更知道自己在这谷王府里不过一孤家寡人,现在,唯一的撑腰人已死,在今后日子里,自己绝对斗不过谷长龙一家人,也觉得鱼笑春身份地位都有,如果有了他,也许翻盘的机会更大,想到这里,她对彩云说:“彩云,你看得上笑春儿就进屋去吧,我不多心!”
彩云听了陈翠云的话,知道她已经认同了自己的想法,便对鱼笑春呶了呶嘴,嗤嗤笑着对鱼笑春说:“将军,还不快安慰安慰夫人?”
鱼笑春一本正经地对陈翠云说:“二夫人,我知道你在这王府里缺少亲信,现在长青死了,你更是孤掌难鸣。夫人请放心,我鱼笑春现在起就是你的亲信,从现在起,我一定会担负起保护你二人的责任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鱼笑春愿意服侍夫人鞍前马后,哪怕是赴汤蹈火,我鱼笑春也在所不辞!”
陈翠云已被鱼笑春的甜言蜜语所感动,眼里含着泪水说:“笑春儿,你真愿意帮我?”
“愿意,愿意!”鱼笑春连忙表态说:“大王派我来就是要我帮你的啊!”
陈翠云信以为真,感动得热泪盈眶,唏嘘着说:“笑春儿,谢谢你!”
彩云趁机对掀了鱼笑春一把,说:“将军,还不快诓诓夫人?”
鱼笑春趁机用手擦去陈翠云脸上的泪水。
“笑春儿!”陈翠云双手抓住鱼笑春的手,按在了自己脸上。
鱼笑春见时机已到,趁机把陈翠云拦腰抱起,进到卧室里,一边小声说:“我的心肝儿,笑春早盼着这一天了!”
“假!”彩云咯咯着说:“你为啥现在才来看我家小姐?”
“唉,我不是怕让你家小姐丢脸吗!”鱼笑春迫不及待地解着陈翠云的衣裳,边对彩云说:“她可是金枝玉叶,我怎敢随便地作贱她!”
“假!”彩云咯咯着说:“你现在不是也在作贱我家小姐么?”
鱼笑春知道,今天能轻易让陈翠云就范,彩云功不可没。他看着比陈翠云还水灵的彩云,一把把她拉倒在床,嘿嘿着说:“那好,我就先作贱作贱你这大胆丫头!”
神树哭的事很快传开了。乡亲们既害怕又希望王氏和那个姓尤的姑娘真能去杀了谷里康那几个混蛋。大家都远远地看着谷里康如何收场。
鱼笑春和两个女人在床上玩了一阵说:“我得走了,怕一会儿王爷点名。我担心那两个死鬼真会来找我算账。你们也要小心!”
彩云连忙问道:“将军,啥意思?两个什么死鬼来找你哦?”
鱼笑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就是那两个刚被淹死的女人!”
彩云听了,咯咯着说:“我说笑春儿,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却怕两个已经沉了水的女人,说出去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不是我怕,所有人都怕了!”鱼笑春一边穿着衣裳一边说:“王爷更怕,他正叫一虎管家准备香案要去祭拜神树呢!”
“祭拜神树?为啥?”彩云还是想不通地问鱼笑春道:“难道那两个女人变成鬼了?”
“对,你还别说,她二人硬是变成鬼了!”鱼笑春把自己亲自听到神树哭的事对两个女人说了一遍,故意问彩云道:“宝贝儿,你怕不怕?”
彩云讨好地对鱼笑春说:“有你在,我不怕!”
“会说话!”鱼笑春在彩云脸上捏了捏,说:“我晚上再来陪你们。我走了!”
彩云把鱼笑春送到后院,关心地说:“将军,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以后就从后面翻墙进来,我在这边放个梯子。”
“用不着。有两个美人在这里等我,有什么能难住我的?”鱼笑春依依不舍地从后面跳墙走了。
谷一虎很快准备好了香烛钱纸,猪头祭酒,叫了几个家丁抬了香案,簇拥着谷里康往神树而去。
尤如水哭了一阵,心想,如果这个洞口就是回家的路多好啊!她闭着眼睛,心里默念着,老天爷,你行行好,让我回家去吧。
谷王氏伸手摸着坐一边的尤如水,忍不住又问道:“闺女,你在想什么?”
“婶儿,我要回家……”尤如水想到伤心处,又嚎哭起来。
谷王氏见尤如水又大哭起来,一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尤如水家里。
谷水秀泪眼婆娑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小叨念着:“尤如水,你快醒来啊,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床上的尤如水也像是听懂了,眼泪不断往外滚。
尤如水哭了一阵,又看着树洞口出神。忽见洞口旁似乎有一道微弱的光线一闪。定睛一看,原来是旁边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洞,光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会不会是开门的机关?尤如水连忙把手伸进去一摸,感觉是一本卷着的书,抽出来一看,果然是一本蓝色封面的书。上面醒目地写着:《青蟠秘笈》。
尤如水随手一翻,见是一本武功秘笈,好不高兴。不过,她短暂地高兴了一会儿,又想,谁能在这里来读书?难道就是那条大青蛇?嗯,有可能,我的力量和本事不是比我男人时强劲多了吗。看来,我现在的功夫应该是那条蛇的功夫。想到这里,她既高兴又伤感,忍不住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谷王氏听尤如水叹气,又小声地劝着说:“闺女,别伤心了,会好起来的,你也一定能找到家的,啊?”
“婶儿,我听您的!”尤如水一边答应,一边好奇地翻看起书来。书里全是功法和吐纳要领,有图有说明。尤如水见果是一本(他)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笈,高兴得攥紧拳头连挥了几下。
谷王氏明显感觉得到阵阵风拂在脸上,也感觉得到是尤如水在挥舞手臂,好奇地问道:“闺女,你是在练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