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程强准备去了。
刘黑风带着牛大和谷惠玲挨家寻找牛伟。寻到第六家时,刘黑风见窗子也没关好,便掀起了窗户。
牛尾正欲仙欲死的时候,窗子突然开了。他一惊不小,惊恐地向窗外一看,见一张黑脸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牛伟见尤如水一伙这样快就找到了自己,顿时吓瘫了。
刘黑风见床上一男一女正在恩爱,放下窗户,‘呸’了一口唾沫,就要离开。
牛大见黑风一脸的怪相,问道:“大当家,你看见什么了?”
“晦气,青天大白日的干那事儿!”黑风边说边往前走。
谷惠玲傻不拉叽地问道:“黑哥,谁在干啥事儿啊?”
刘黑风继续往前走着,武断地对谷惠玲说:“你不能问!”
“我怎么不能问了?就你欺负人!”谷惠玲见刘黑风对自己没好脸色,生气地说:“我叫水仙姐收拾你!”
牛大算是整明白了,他一脸的烂笑,正要向谷惠玲解释,但他脑壳一动,连忙站住说:“大当家,不对!”
刘黑风也停了下来,问牛大道:“怎么不对了?”
牛大分析说:“大当家,你想,如果在正常情况下,那女子见外人碰见她在做那事儿,肯定会失声叫起来,而我却没有见一点儿声响!”
黑风把脑袋一拍,说:“嘿,你看我这脑壳!快,转去!”
谷惠玲还是没整明白,问道:“你两个在搞什么名堂,古里古怪的?”
二人也不理她,飞快地转回窗前,推开窗户,床上哪还有人?就一个赤条条的小女子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谷惠玲却不服气,也很快地追了上去,她也要看个究竟。她来到窗前,就在刘黑风推开窗户的时候,看见了床上躺着的女孩,吃惊地‘哦’了一声。
随着谷惠玲的一声惊呼,牛大耳尖,听见窗户旁‘嚓’的一声轻响。
牛大向黑风指了指屋里。
刘黑风明白了,连忙把谷惠玲一把抓住拉到街边,才小声对她说:“快去把你姐姐叫下来,那狗贼一定在这屋里!”
谷惠玲点了点头,跑到外面,对着天上的尤如水招手。
刘黑风刚要进屋,一个中年妇女急匆匆地走了来。
女人看着黑风正要进屋,又见他提着刀,吃惊地问道:“你……要干吗?”
刘黑风连忙挡住她说:“大嫂,你先别进去,你家里有歹人!”
女人大吃一惊,说:“啊?我女儿可在屋里啊!”
刘黑风告诉她说:“你女儿已被歹人害了!”
“啊?囡囡呐,我……的女儿……呐……”女人喊了两声,便昏了过去。
“这样也好,还能避免节外生枝!”刘黑风见女人气昏过去,边说边把她扶坐在街边上,对牛大说:“牛大,你守着窗子,我进去守着房门!”
“好!”
牛伟在屋里听得清楚,心里后悔极了。
尤如水见谷惠玲向她招手,就知道有情况,立即赶了过来。
谷惠玲对小声对尤如水说:“那狗东西可能就在屋里!”
尤如水来到那窗前,对着屋里细声细气地说:“姓牛的狗贼,出来吧,别躲了,躲是躲不掉的!”
牛伟听了尤如水的话,顿时打起抖来。他后悔不该见色起意,把一线生机给生生地掐断了。这下好了,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了了。他瑟瑟地在窗后抖着,装着没听见。
尤如水说:“姓牛的狗贼,赶紧出来,不然,我一把火把你烤成全牛!”
牛伟不相信姓尤的敢放火烧房子,心想,如果你敢烧房子,老子说不定还能乘机脱逃呢。
尤如水听见门后一阵嗦嗦声,问道:“狗官,你想通没有?”
窗左边又是一阵轻响。
尤如水冷笑着又问牛伟道:“你真要尝尝烤全牛的滋味吗?”
牛伟把屋里到处看了一遍,除了窗子和门,再没有一个出口。
“狗官,看来你是不相信小爷的话了?”尤如水说着,便将那左手伸进窗子里,往左边一拂。
牛伟收拾好一身,正想跳上房梁,就见窗口一团彩色火球直向他飞来。牛伟大惊,连忙躲避。但是屋内太窄,连跳几跳也没躲过,火球直滚到他胯下烧了走来。牛伟大骇,一阵乱跳乱打,哪能打得灭。他“啊…啊…”的惨叫着,拉开房门跳了出去,双脚乱跳乱跺着。
刘黑风趁机一刀拍在牛伟前额,牛伟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