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家族御兽长生
- 林业平穿越至金丹家族,成为一旁支子弟。自幼灵觉敏锐,可察天地生灵变化。岂料身负万灵体,能通灵兽灵植等万物生灵情绪、身体状态变化、善恶念头。于是他在家族中,闲养灵宠,漫耕灵田。袅袅炊烟、灵韵微光间,逐渐见识修仙界浩渺奇玄。修仙道上似有冥冥天音奏响,又隐现仙魔古影;诸般秘境,光怪陆离,或现时空错乱奇象,或藏上古大能遗泽……
- 雨歇山空
曾虎向刘武几人介绍曾豹说:“好汉们有所不知,我这兄弟才是个武痴。他只要知道哪里有高人,都会前去拜会讨教的!”
曾豹谦虚地说:“是嘛,一个武者如果不向比自己强的人学习,怎能提高自己呢?各位好汉,我说得对吗?”
白长河抢着说:“对,对,对,曾公子说得对,习武之人就是要多和高手过招,才能提高自己!”
刘武哼了一声,笑着说:“那不一定!”
白长河取笑刘武说:“所以,你小六子的功夫始终提高不快,就是因为你不敢和高手过招的原因!”
刘武冷笑了一声问白长河说:“和高手过招?你怎么不去和尤大侠过招?你去和她过过招,你也许就是天下第二了!”
白长河挠着头皮傻笑着说:“尤大侠的本事是高,但是她又高得太离谱了些。尤大侠的武功颠覆了整个武界的认知。我敢说,就是天和内任一个高手和她相比,最多一招就会没命的!”
曾豹连忙问道:“尤大侠是谁?他真有那么厉害吗?”
“尤大侠是我们大当家的义妹!”刘武骄傲地吹捧着尤如水说:“尤大侠的功夫是没得说!我敢说,当今天下没有人能在她手下走过一招!”
曾虎虽然不相信刘武说的话,但联想这几天大家的谣传,也想证实一下,想到这里,他假装不懂地问刘武道:“这位好汉,你说的尤大侠,就是这几天传说的那个既能用天火烧人,又能一次打死十多人的神人吗?我想知道这个谣传是不是真的?”
刘武得意地哼了两声,对曾虎说:“对,尤大侠确实就有那本事,一点儿也没有夸大,不信你问他们!”
“刘武说的是真的!”白长河也骄傲地对曾虎说: “我们尤大侠的本事确实大得出奇。那次我随尤大侠到欧阳老家,她竟只身一个人去把一条三十多个高手都没能打赢的巨型蛟龙给灭了。你说,那本事大不大?”
谷天柱把眼珠子也瞪出了眼眶,惊问刘武道:“哦,尤大侠真那么厉害?”
刘武骄傲地说:“尤大侠远不止这些本事。她的本事大着呢!”
“原来如此,难怪铁金刚的几万精兵强将败在了她的手下!”谷天柱听了,才感觉自己如果去了天元,肯定又是一次鸡蛋碰石头的游戏。他感慨地说:“看来,嗷里灭亡一点儿也不冤啊!”
“不冤,不冤!”刘武笑了笑说:“王爷,像董天豹这样不顺应天时的人,纯属是自寻死路。还是王爷英明,能看破是非曲直,没与董天豹为伍。你是明白人,刘某佩服!”
“承蒙好汉夸奖。我只知顺应时势,没逆天而行罢了!”谷天柱尴尬地没话找话说道:“董天豹那两个东西要灌醉你们也就罢了,还在你们酒里下了麻药,真是伤天又害理!幸好被我知道了,才叫我小舅子前来为各位解药。不然,后果就严重了!”
“就是!”刘武的酒量很大,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醉的。他觉得酒里应该有问题,自己也没喝几碗,怎么就烂醉如泥了,连被人五花大绑了也没一点儿办法。想到这里,他问谷天柱道:“王爷,你是怎么知道那两个东西在酒里下了药呢?”
谷天柱呵呵笑道:“是那两个东西亲口告诉我的。董天豹那东西说你们青唐人让他丢尽了脸面,他要想法报复你们。因此,他怂恿我带着他二人到天元去,找机会再回来报仇雪恨!”
“天元?他们想去投奔天元?”刘武听说他们想到天元去,心里一动,问谷天柱道:“王爷,那董天豹是你的旧部,你对他肯定是很了解的,他俩在天元有亲戚吗?”
“我不知道!”谷天柱一时也没弄清刘武的意思,迟疑了一下说:“应该没有吧!”
“哦,他二人在那边没有亲戚,他们到那边能干啥?”刘武估计应该是谷天柱在那边有亲戚,想到这里,他突然问谷天柱道:“王爷,既是他二人那边没亲戚,他们又要你带他们到那边去,我想,王爷那边一定有亲戚吧?”
“对,本王的舅舅是那边的!”谷天柱没料到刘武竟这样精明,能够猜到是他那边有亲戚,他后悔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他迟疑了一下,觉得这事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不承认反而不好。想到这里,才回答刘武说:“他二人对我说,他们昨晚连续三次受到了你们青唐人的欺负,牙齿被打掉了三颗,还差点摔断了腰,所以他怀恨在心,说是此仇不可不报。他把你们麻翻后才来对我说,要我一定要把他二人引荐给天元,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答应,便杀了我。我为了保命,只好佯装答应他们。他们放了我后,我假装让他们回家准备今晚连夜逃过去。他们信以为真走了,我才回府和我岳父舅子们商量救你们的办法的!”
“多谢王爷大义救了我们!”刘武见谷天柱的言词间有些闪烁,有些怀疑谷天柱在说谎,觉得事情绝没有他说的这样简单。想到这里,他对白长河几人说:“果然是那狗东西在搞鬼。我是说我怎么才喝了三四碗酒就烂醉了呢!”
毕虎挠着头说:“就是,就是,我现在脑壳还晕晕的,原来是毒药在作怪!”
颜鹰看着白长河,责怪地说:“都是长河轻信董天豹那东西!想喝人家的酒,命都差点丢了!”
白长河不好意思地说:“就是,都怪我轻信了那两个东西!”
刘武看了看曾步鸣几人,心里想着事,没说话。
屋里一时冷了场,曾步鸣干咳了一声,慢声问刘武道:“请问几位好汉尊姓大名?”
刘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介绍说:“哦,你看我们这些粗人,不懂礼节,请原谅。我叫刘武。他叫白长河,他叫谷富,那个是毕虎,这个叫颜鹰。”
几个人挨个抱拳点头,算是报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