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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顺利潜入大殿,却见灯火通明。月泠端坐案前,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你们终于来了。”他依旧低头,笔尖在纸上轻划,声音平静得令人不安。
赤璃冷笑:“你还真有胆子等我们上门。”
月泠缓缓抬头,目光如针般锐利:“想查什么?”
玄寂缓步走近,神色淡然:“青冥暗部与幽冥殿的关系,还有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月泠手指敲着桌面,节奏奇异:“你们真以为我只是个送信的人?”
赤璃瞳孔一缩:“什么意思?”
月泠站起身,长袍无风自动:“这场棋局,在你们出生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玄寂眼神骤冷:“你到底是谁?”
月泠没有回答,转身走向内室,留下一句:“想知道真相,就跟来。”
赤璃正要追上,却被玄寂拦住。
“等等。”他低声说,“可能是圈套。”
赤璃咬牙:“可我们没时间绕远路。”
玄寂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点了头。
两人随月泠走入内室,只见一扇青铜门缓缓开启,露出一间布满符文的密室。中央悬浮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内部星光流转。
“这是……”赤璃睁大双眼。
月泠伸手触碰水晶球,刹那间,整间屋子被光芒吞没。
画面浮现——
青冥暗部与幽冥殿使者交换信物;霜月国师秘密会晤蒙面女子;赤焰王朝边境,一支大军悄然集结……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答案。”月泠语气平静,“但真正的麻烦,才刚开始。”
赤璃刚欲追问,水晶球突然剧烈震颤,光芒熄灭。
紧接着,警报声响彻整座星象司。
“他们发现我们了!”赤璃低吼。
月泠却仍站在原地,神情从容:“现在,才是游戏开始的时候。”
玄寂眼神陡然一凝:“你到底图什么?”
月泠嘴角微扬,缓缓吐出一句话,冰冷如刀:
“你们以为破了局……其实,早就落在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