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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琳达眼睛一下子亮了，立刻拿起字典翻找起来——先查氧，是Oxygenium，对应符号O；
再查氢，Hydrogenium，对应H；
翻到铁，Ferrum，正好对应Fe。
她逐一把元素符号和拉丁文单词核对，越对越兴奋，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这么简单！
那只要拉丁文里有对应气体、金属的词，都能这么缩写成符号，以后记起来就不用死记硬背了，太方便了！”
听她这么一说，朱有建反倒愣住了，随即抬手拍了下额头——
对啊！
早忘了元素符号本就是拉丁文缩写，当初何必费那么大劲编“神谕”、套阴阳理论？
直接说这是拉丁文单词的简化多省事！
他看着桌上还没来得及收的“阴阳对应表”，只觉得之前的纠结全是白费功夫，又好气又好笑，连带着心里的紧绷都松了大半。
之后的三天，日子总算轻松了些——
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没了之前的压迫感。
徐琳达得偿所愿，摸清了元素符号的规律，每天安安静静在御书房钻研化学，再也不用靠“睡服”来换知识。
可朱有建反倒在漫漫长夜里犯了愁：
这日子过得也太离谱了，连睡觉都能变成交易，传出去简直没脸见人。
他盯着帐顶暗自叹气，总算明白“男人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是随口说说，一不小心就会陷进被动里，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经此一遭，他也不再执着于寻找所谓的爱情——
有些人、有些事，本就强求不来，倒不如顺其自然。
夜里偶尔想起孙云球，他还忍不住羡慕：
人家多好，有朱媺娖那样的姑娘真心实意喜欢，眼里心里全是纯粹的欢喜，没有半点算计和交易，那才是感情该有的模样啊。
再次上朝时，朱有建不想再让朝会冷场，主动敲了敲龙椅扶手，抛出议题：
“如今大明卫所名存实亡，守不了边、屯不了田，早没了往日作用，众卿觉得该如何处置？”
这话一出口，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谁都知道这问题分量不轻，远不是“重立”或“裁撤”能简单了结的。
卫所的根子在“军户绑土地”，早年靠军户屯田自给自足，倒也能撑住；
可如今虽名存实亡，真要动真格裁撤，就得收回散落的军田。
可这些田早被豪强占了、被佃户种了，有的甚至传了好几代，强行收回怕是要激起民怨，难度大得很。
朝臣们互相递着眼色，私下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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