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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心中有种踏实的感觉。
回到家后，她打开电脑，继续整理新项目的手稿。傅斯年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眼里满是笑意。
门铃忽然响起。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她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女人，穿着高定西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顾小姐。”她微微一笑，递上一份文件，“这是来自‘未来设计基金会’的正式邀请函，请您务必出席下周的亚洲设计论坛。”
她接过文件，疑惑地问：“你们是谁？”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她关上门，回到客厅，把文件递给傅斯年。
“你怎么看？”她问。
傅斯年翻开文件，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这个基金会……”他顿了一下，声音低沉，“是个非常神秘的组织，背后涉及很多国际资本。他们从不轻易邀请人。”
她皱眉：“也就是说，这不是普通的邀请？”
他点头：“恐怕不是。”
她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看来，真正的较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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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灯光柔和，空气中还残留着海边的气息。
傅斯年靠在沙发背上，侧头看着她：“你今天……愿意了，对吗？”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枚钻石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某种承诺的印记。
“我愿意。”她说，“可我又怕答应得太快，会让自己后悔。”
傅斯年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清欢，我知道你还在犹豫。”
她点点头，眼神有些飘忽：“你说你会用余生补偿我，可你知道吗？最痛的从来不是你的背叛，而是我自己曾经那样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她的声音轻而缓，却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里。
“那时候我以为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以为你会是我生命里唯一的答案。”她转过头，目光直视着他，“结果呢？你为了家族订婚，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傅斯年垂下眼帘，喉结动了动：“对不起。”
“我不需要道歉。”她打断他，“我需要的是确信，你是真的变了，而不是因为一时冲动又或者愧疚。”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
“你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她继续说，“我当然愿意。可我更想知道，如果当年没有沈心妍，没有家族压力，你还会不会选择我？”
这个问题像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他们之间。
傅斯年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
她笑了笑，笑中带着苦涩：“你看，连你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让我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你？”
他握住她的手，力道适中却不容拒绝：“但我知道现在，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过去如何，我都想弥补。”
她没有抽回手，只是低声说：“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不敢再轻易相信爱情了。”
屋外传来一阵风声，吹动窗帘，月光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给我一点时间。”她最终说，“让我重新学会信任你。”
他注视着她，许久，轻轻点头：“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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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顾清欢早早醒来，走到阳台上。
海风依旧带着咸湿的气息，远处的天空泛着淡淡的橘红。
身后传来脚步声，傅斯年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来，将杯子递给她：“昨晚睡得好吗？”
她接过，轻声道谢：“嗯。”
他站在她身边，望着远方的地平线：“你昨晚说的话，我一直想着。”
她偏头看他：“哪一句？”
“关于如果当年没有变故，我是不是还会选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