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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泠，真的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我做了噩梦，对不起，噩梦太真实了，我太愚蠢了，竟然分不清现实......”
双臂收紧，他弯着脊背，额头触碰她的肩膀，自责得快要窒息。
“阿泠，对不起。”
“阿泠，疼不疼？”
他差点把阿泠掐死了。
啪嗒。
豆大的泪珠落在她肩膀上，温热又濡湿，她想要推开的手僵在半空，心软地环住他的腰。
还以为祁砚会掉鳄鱼泪，没想到是掉了与鳄鱼眼睛一样大的眼泪，她衣服都湿了。
泠悦默默腹诽。
“什么噩梦？”
泠悦开口，察觉到男人的僵硬，她偷偷微笑。
“阿泠，梦里不好，我能不能不说？”
话刚说出口，祁砚自己都觉得没有诚意，“我的意思是，有机会再说好不好？”
他本就是一副温润的长相，说起软话来，很少有人会不答应。
“嗯。”
“祁砚，你真的是因为做了噩梦才.......”
未尽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你不是因为忍受不了我，要和我分手吗？”
“阿泠，我怎么会和你分手？”
祁砚震惊开口，是什么让阿泠有这个错觉？
好吧，是愚蠢的自己。
“阿泠，我跟你道歉，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想分手。”
少女轻笑出声，“真的？”
祁砚被她的笑声吸引，见她笑容清浅，全然没有这几日的难过与失落，他自责又愧疚，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
“真的。”
说实话，他都很难去理解自己，何况是状况之外的阿泠。
他早就想好阿泠不会原谅他，他也做好了准备。
“我原谅你了。”
泠悦声音轻柔，眼中含着笑意，实则心中暗戳戳骂人。
要不是为了任务，谁原谅你？
祁砚不可置信地盯着她，“阿泠，你能再说一遍吗？”
“听不到算了。”
她气恼地推开祁砚，不想和耳朵不好的人说话。
“阿泠，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阿泠......”
少女捂着耳朵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跑得飞快。
祁砚觉得自己快要开心得飞上天了，咧着嘴角追在墨泠悦身后。
这里到处都是丧尸尸体，实在无处下脚，墨泠悦索性就停了下来。
男人站在她身后，见她皱眉，掐着她的腰身，长腿一跨，少女双脚落在干净的地面。
“你干什么？”
他的双手还落在她腰间，墨泠悦羞赧得不敢动弹。
“阿泠，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祁砚没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男人没松开她，人走到她面前，与她对视。
墨泠悦轻轻点头，“嗯。”
忽然，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唇角被吻住，她瞪大双眼，猛地推开男人。
“你.......”
墨泠悦面色通红，抬头正想指责他，看到双目含情的男人一噎，她默默上前，伸手抱住祁砚。
“不能亲我，只能抱一下。”
祁砚嘴角上扬，抱紧她，“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