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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注地凝望着那件旧衣服，那副神情仿佛沈简初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样。
戚晏晏：“……”
她真是受不了厉妄霆这个样子了。
这一年里，一遇上沈简初的事，他就跟失智了一样。
就这样约莫过了五分钟。
戚晏晏：“……”
“妄霆……”戚晏晏开口。
厉妄霆皱眉回头，“你怎么还在这？”
戚晏晏：“……”
她扯了扯嘴，低眉顺眼，“我还有公司上的事想和你汇报。”
这一年里，戚晏晏还一直待在了厉氏集团。
尽管她被厉妄霆边缘化了，厉妄霆也向提议过，可以帮她开一家新公司，被拒绝了。
她告诉自己，她得忍，得挺下来。
否则，她要是离开了厉氏集团，以后，恐怕再难回来了。
“说。”厉妄霆不悦挑眉，阴郁的神情上早已是浓浓的嫌恶之色，明显要赶戚晏晏了。
戚晏晏惯会察言观色，自然猜到了厉妄霆的所思所想。
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敢浪费厉妄霆的时间，和他拐弯抹角了。
“是这样的。”
“厉氏明天要举办一场慈善拍卖会，虽然不是我负责的，但是我也想陪同一块参加，帮助山区的那些小朋友。”
戚晏晏观察着厉妄霆的表情，想揣摩他的心思却看不明白。
说到底，还是她和厉妄霆同框的时间不够多，外头的那些莺莺燕燕才敢无视她的存在，甚至想要越过她，成为厉太太。
她跟养蛊似的在厉妄霆身边伏低做小了这么些年，那些女人又做了些什么？
戚晏晏凝了凝神，“而且，妄霆，我陪你去了，那些女人就不会缠着你了。”
“那个女孩穿沈简初的衣服，还擅自闯进了厉家庄园，难道不是你撮合的？”厉妄霆压抑着怒气反问。
若非他顾念着她对他的恩情，就凭她做的事，她以为，她还能站在他的面前吗？
“都是我的错。”戚晏晏秒认怂，“我一心为了你好，只想着让你走出阴影，不再孤独，却没有站在你的角度考虑你的感受。”
厉妄霆的态度强硬无比，他纠正戚晏晏，“沈简初不是阴影。”
“……”戚晏晏噎了一下，不和他在字眼上纠结，“对对对，妄霆，你说得对。所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样的错误，我保证不会再犯。”
戚晏晏的神情极为诚恳，泛起水光的眼珠子里闪烁着虔诚的亮光，“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的心是属于姐姐的。”
“任何人都挤不进去的。”
“我清楚了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小，也愈发替自己觉得憋屈，音调里带起了几分哭腔。
“知道了。”厉妄霆不耐烦地别开了头，“你可以出去了。”
“好。”戚晏晏压抑下高兴的情绪，转身走了出去。
厉妄霆没有拒绝，就是默许。
与此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