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什么新闻？”
那边的声音立即变得清晰，语调也高了。
徐林笑道，“我们这边有个案子。你过来吧，三言两语讲不清楚。”徐林顿了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对了，再叫上你那个网红姐姐。这个案子应该很有爆点。”
王俊生：“我立即过来。”
徐林放下手机，扭头发现门旁边的白裙子已经不见。
他继续喝粥，把一锅的小米粥喝下，感觉身体舒展了，耍了一会儿手机，回答王俊生一些问题，便继续睡了。
早上4点，生物钟自动醒来。
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黑色的天，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睁着眼睛到5点，好不容易有了困意。
6点半，爸妈醒了。
他们的动作很轻，但在徐林的脑子里，每一步都异常清晰。
徐林气短，努力让自己深呼吸，多呼吸一口气，缓解胸口的压抑。
好不容易7点10分，爸妈走了。
闭着眼睛继续睡。
“铃铃铃铃。”手机铃响的第一声，徐林的眼皮子自动打开。
大脑皮层像被用刀刮了一下，强制开机。
捂着后脑勺起来，感觉心肌梗塞离自己也不远了。
看一眼手机，7点半。
徐林：“……”
真得是嫌命长的节奏啊。
叹口气，打开手机，看见来电人是王俊生。
“喂。怎么这么早啊？”
王俊生说道，“你昨天一说，我们就动身过来了。想着这个点，你肯定起来了。”
徐林有苦难言。
这段时间，他的睡眠时间全是零碎的，只有晚上这段时间能睡得久一些。
他是分外珍惜自己的睡眠时间——感觉能活得久一些。
徐林叹气，“你在哪里？”
王俊生报了地址，居然久在他家的巷子里。半夜直接照着地图开过来。
徐林穿好衣服，走出屋，便看到了巷子前的商务车。
车门打开，王俊生穿着白色的羽绒服下车。“徐林！”王俊生招手。
徐林走过去，“吃饭了吗？”
“嗨，小兄弟。”王大妞坐在车里打招呼。她上身穿着短款粉白色羽绒服，下身穿着到膝盖的轻柔蓬蓬裙，脚上穿着白色雪地靴。
能看到她的肉色的脚，应该也是穿得“光腿神器。”
徐林看到这种穿搭，第一反应就是他看到得“白裙子”。
“白裙子”也是类似的穿搭，应该算是时尚的穿搭。
“听说你这里一般都有神奇的案子。我就跑过来了。”王大妞说着。
徐林找出新闻，递给王大妞看。
王大妞看到照片，看一眼自己的裙子，“你刚才是看这个？”
“对。这姑娘的烟魂找到我，让我帮忙曝光她手机里的内容。”
徐林简单把事情讲一遍，没有说“保家仙”的事。
两人认真听着。
王俊生没太大反应。
王大妞微张着嘴巴，眼珠子瞪得大，显然是不相信烟魂一说。
王大妞：“所以，关键是那个手机。她里面拍到了一些东西，希望曝光。”
徐林点头。
王大妞皱眉，“她爬树翻墙时，掉落在雪堆上。不对啊，正常女孩子掉落会尖叫啊，铲车的师傅不至于听不到，是不是有人在追她？她不敢叫啊？”
徐林恍然。
对哦。
他未上心，一直也未想过这个问题。
铲车师傅不在旁边，也不至于很远。小女孩一直叫的话，不至于惨剧发生。
除非旁边有危险，让她不敢叫。
“与学校有关。”徐林嘀咕。
“现在关键是手机里拍到的内容。”王俊生说道，“我们不可能去j局要视频。只能去女孩家里，拿到iPad。”
王大妞看向王俊生，认可自家老弟的说法。“你知道她家在哪吗？”
“这个……”徐林思索片刻，“得先去趟隔壁镇，找个人。”
徐林回家里，打包了家里的包子，丢给了王俊生姐弟。
又拿保温盒装了一碗小米粥。开自己租来的车，在前方带路。
来到镇子上，找路上的人问刘玄安。
一路上没有问到认识的人。
直到进入一个村子，徐林有所感应。再一打听，很快问到了路。
“小兄弟，还是想插手那个小姑娘的事？”阿婆的身影响起。
徐林回头，看见阿婆站在一户人家门口。
徐林打开门，“阿婆，你知道那姑娘的地址吗？”
“走吧。我和你们一起去。”阿婆上车。
徐林为她打开门。
后面的王俊生与王大妞凑到车子挡风玻璃前，仔细看着。
“弟啊，他在和谁说话？还是自言自语？”王大妞疑惑。
“应该是萨满里的人吧。”
二人眼中，只看见徐林一个人扭头说话，但没听见、也没看见其他人。
二人扭头问司机，“你看到了吗？”
司机摇头。
后面的化妆师和摄影师也认真瞅。
化妆师：“真得有烟魂、保家仙吗？”
摄影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五个人看着前面的车子开动，只能跟在后面。
车子出了村，又开回了徐林所在的镇，来到了一户人家院前。
院子里坐着一排人，有几个人低声说话。
气氛十分压抑。
门口挂着点亮的白灯笼。除此之外，只有院子外的货车上放着一口空棺材，显示着这家里有人过世。
因为尸体还在停尸房，没有拉回来。所以还没停灵、下葬。
徐林下车，走向王俊生的车，“看你们的了。”
王大妞点头，让化妆师简单化个妆。摄影师拿出设备，跟在旁边。
徐林靠在一棵栾树上，等着。
阿婆在旁边絮絮叨叨，“还在才多大啊，14岁。哎哟，可惜哦。年纪这么轻就走了。”
“家里就这一个孩子，要家里人可怎么活啊？”
“看着孩子长这么大，忽然一下子就没了……”
王俊生下车，询问。“孩子多大？”
“14”。
“独生子？”
“嗯。”
阿婆继续念叨，“这孩子长得漂亮，性格好，气运也好，正常来说，是长寿的命啊。偏生这道坎，没过去……”
徐林莫名其妙，长寿命又怎会早夭？
“她给人挡运了？”徐林猜测。
阿婆叹气，“不知道，还得再看看。”
王俊生见此时的徐林不说话了，才继续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徐林把阿婆的话复述一遍。
王俊生呢喃，“如果长得好看，气运也好，这也算是富贵命格了吧。怎么这么早死？”
他去和他姐王大妞复述一遍。
王大妞点点头，准备好，便径直去女孩家里。
王大妞拿着话筒，“婶，你好。我们是市电视台的记者。”
院子里正中间的妇女立即谨慎地盯着王大妞。
王大妞：“听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