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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律从厨房探出头，银发束成马尾，手里还拿着打蛋器：“放心，我约的是码头，不是这儿。”
赤井：“……”
安室透扶额：“你认真的？”
织田律耸肩：“开个玩笑。”他晃了晃手机，“阵说今晚没空，改天再杀我。”
赤井默默喝了口咖啡，决定不再追问。
监听仪突然跳下吧台，轻盈地跃到赤井膝上，冰蓝色的猫瞳直勾勾盯着他。
赤井：“……？”
监听仪伸出爪子，拍了拍他的风衣口袋——那里露出半截烟盒。
赤井挑眉：“不行。”
监听仪：“喵。”
赤井：“……”
织田律笑眯眯地凑过来：“它讨厌烟味，零也不喜欢。”
赤井沉默两秒，将烟盒收回内袋。监听仪满意地“咕噜”一声，尾巴一甩，跳回安室透那边去了。
哈罗见状，立刻冲过来，叼起自己的玩具球，放到赤井脚边，尾巴摇得欢快。
赤井：“……”
织田律低笑：“它想让你陪它玩。”
赤井弯腰捡起球，迟疑地扔出去。哈罗兴奋地追过去，叼回来，眼巴巴地望着他。
监听仪冷眼旁观，尾巴尖轻轻甩动，仿佛在说“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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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公寓。
安室透刚洗完澡，金发还滴着水，毛巾随意地搭在肩上。他走到客厅，发现监听仪正蜷在猫窝里睡觉，哈罗则趴在狗窝，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猫，又委屈地趴回去。
织田律靠在沙发边，银发披散，手里翻着一本杂志：“它们今天没打架。”
安室透擦着头发：“嗯。”
“监听仪抓坏了三个沙发垫。”
“……”
“哈罗啃了半盆绿植。”
“……”
“不过——”织田律合上杂志，狐狸眼弯起，“它们一起赶走了阳台的麻雀。”
安室透唇角微扬：“进步不小。”
织田律起身，指尖轻轻拂过他的湿发：“帮你吹干？”
安室透别过脸：“……随你。”
监听仪不知何时醒了，冰蓝色的猫瞳在黑暗中幽幽发亮。它看了一眼沙发上依偎的两人，又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哈罗，尾巴轻轻一甩，重新蜷成一团。
人类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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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琴酒的短信准时送达：【今晚。码头。不带FBI。】
织田律回复：【赤井说对你挺感兴趣。】
琴酒：【……】
监听仪跳上书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作死，猫瞳里写满了“你完了”。
哈罗则叼着狗绳，兴奋地在门口转圈，等着安室透带它出门。
织田律伸了个懒腰，银发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啊～又是和平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