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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姝没回答，但林秀琴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有些真相，必须由'活人'来证明。\"她拉开衣领，锁骨下方露出一道狰狞的手术疤痕，\"1987年之后，我被迫在七次国际会议上作证，证明某些'药物'无害。\"
颜姝的胃部一阵翻涌：\"那些药物……\"
\"是生化武器。\"林秀琴冷笑，\"而'证人计划'，就是让受害者亲口告诉世界——这些东西很安全。\"
窗外雷声轰鸣，雨势渐大。
颜姝死死攥着拳头：\"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因为时机到了。\"林秀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锁，和颜姝的那枚几乎一样，只是锁扣处刻着\"**琴**\"字。
\"外婆带走你，是为了保护你；而留下我，是因为她知道——总有人要记住真相。\"
暗处的猎手
突然，楼下的门被猛地撞开，韩默的喊声传来：\"颜姝！\"
林秀琴的眼神骤然变冷：\"他带了人来？\"
颜姝还没来得及回答，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一个黑影破窗而入，手中的枪口直指林秀琴！
\"砰！\"
枪响的瞬间，林秀琴猛地推开颜姝，自己却踉跄着后退，肩膀绽开一片血红。
\"**找到你了，A-2。**\"黑衣人冷笑，枪口再度抬起。
颜姝扑向书桌抽屉，抓起那把老式手术刀，在对方扣动扳机的刹那狠狠掷出——
\"噗！\"
刀锋精准扎进持枪的手腕，黑衣人闷哼一声，枪掉在地上。林秀琴趁机冲上前，一记手刀劈向对方颈部，黑衣人倒地不起。
韩默冲进房间时，正看到颜姝扶着受伤的林秀琴，而地上躺着昏迷的袭击者。
\"他是谁？\"韩默皱眉。
林秀琴扯下袭击者的面罩，露出一张陌生的脸，但他的耳后——赫然纹着一个数字：**\"731-7\"**。
\"清理者。\"林秀琴冷笑，\"他们负责处理'不听话的证人'。\"
韩默蹲下身，从袭击者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拍摄于三天前，画面里是颜姝站在市公安局门口。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
**\"双生子，必须回收一个。\"**
未完的棋局
深夜，医院的走廊灯光惨白。
林秀琴的枪伤已经包扎完毕，但她拒绝住院，坚持要离开。
\"他们会继续追杀你。\"颜姝拦住她。
\"我知道。\"林秀琴笑了笑，\"但有些事，我必须去做。\"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地图，递给颜姝：\"外婆留下的，标记了所有'证人'的埋骨地。\"
颜姝展开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红点遍布全国，而最醒目的一个，位于**南京燕子矶**。
\"那里有什么？\"韩默问。
林秀琴的眼神变得幽深：\"**证人计划的起点。**\"
窗外，雨势渐歇，但天空依旧阴沉。
颜姝知道，这场横跨数十年的阴谋，才刚刚揭开第一层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