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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开门，微笑着点头致意：“请进。”
回头一看，楼梯上站着一对夫妇：“爸、妈，这是王大哥和贾东旭同志，就是上次相亲闹笑话的那两位……”
楼梯上的夫妇听后表情微微变化，略显尴尬。
但出于教养，他们并未发作。
王国庆环视四周，感叹道：“确实华丽。”
娄晓娥身穿睡裙，露出洁白的小腿，裙摆隐约可见。
楼上的夫妻同样穿着睡衣。
不过妻子的睡衣较为性感，仿佛置身另一个时代。
资本家的生活，不论何时何地，总显得与众不同。
坐下后，娄晓娥问：“喝点什么？喜欢咖啡吗？”
王国庆摇摇头：“不必了，白水就行。”
贾东旭连连附和。
对面，娄晓娥的父亲沉声问：“小王，小贾，你们今天来所为何事？”
王国庆轻轻推了推贾东旭。
贾东旭回过神来，感受到娄父的威严，结结巴巴地说：“您好，叔叔，我是来道歉的。”
“上次的事全因我母亲，让娄晓娥同志受惊了。”
“所以我冒昧登门……”
得知是来道歉的，娄晓娥父亲的脸色稍缓：“这事蛾子已向我们提及。”
“老实说，当时我们很生气，相亲怎么变成这样？”
“年轻人，我得说你母亲的行为实在荒唐。
要不是蛾子没事，我早报警了。”
贾东旭满面羞愧，不知如何回应。
王国庆明白贾东旭另有目的，便笑着说：“叔叔，东旭哥有话想单独对娄晓娥同志说，不如让他们聊聊？”
娄晓娥父亲皱眉认为不妥。
但这两个年轻人深夜登门道歉，态度尚可，他虽想拒绝又觉不便。
毕竟自己是资本家，而他们是出身清白的工人。
一旦传开，也不好。
娄晓娥父亲思索片刻，起身招手：“那小伙子随我来，让蛾子与他说说吧。”
153：于莉和秦淮茹的新花招
王国庆随娄晓娥的父亲走到门口，借着门外的灯光缓步而行。
“小伙子，你叫王国庆？”娄晓娥的父亲问道。
“是的，叔叔。”
“听说你成家了？”
“嘿嘿，算是缘分吧。”
娄晓娥的父亲对王国庆的婚事并不知情，听了也未深究，递给他一根烟：“抽根烟？”
王国庆接过烟道谢：“谢谢叔叔。”
“别客气。”娄晓娥的父亲笑着继续说道，“你那位朋友登门，到底所为何事？”
王国庆闻言收敛笑意，略显思索。”贾东旭是来提亲的。”
按照常理，这样的事情应当守口如瓶，但考虑到娄家的权势背景，王国庆有些犹豫，生怕因此产生不必要的冲突或误解。
关于那些资本家低人一等的说法，王国庆只当耳边风。
现在还不是清算的时候。
于是，他开口道：“叔叔，东旭哥这次登门，其实是为了向娄晓娥同志求婚的事。”
娄晓娥的父亲皱眉道：“他还真看上我闺女了？哈哈，这小子胆子不小，居然敢直接上门。
不过，我们工人的性子直爽，喜欢就是喜欢，问问又有何妨。”
王国庆听后轻笑：“咱们工人朴实，看得中就是看得中，上门问一声罢了。”
娄晓娥的父亲嘴角微动，暗想这小子不厚道，拿工人身份作要挟。
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资本家被旁人威胁几句又如何？他早已习以为常。
“若是蛾子愿意，我们不会阻拦。”娄晓娥的父亲说道，“只是你朋友家底复杂，我们不大满意。”
“叔叔尽管放心，贾家老太太已经回乡下了。”
娄晓娥父亲先是一怔，随即大笑：“你们院子处理得干脆利落，很好很好，像这种隐患人物，本该尽早遣离。”
“不过嘛，我还是不喜欢这小伙子，毕竟那是他母亲，早晚还会生事。”
“当然，若蛾子乐意，我们也无异议。”
王国庆意外地问道：“叔叔难道不介意我们的家境？”
娄晓娥的父亲沉思片刻，神情带着些许惆怅：“贫穷有什么可挑剔的，我们家啊，如今只剩下钱了。”
此言令王国庆哑然失笑，不知如何回应。
但细想之下，这年头有钱也未必是好事。
再过些时日，当贫穷成为一种荣耀，娄晓娥一家恐怕会更加夜不能寐了。
娄晓娥的父亲沉默地踱步，王国庆也未开口。
两人稍作等待后，贾东旭走出屋内，娄晓娥站在门口挥手告别：“王大哥，再见。”
王国庆回应道：“娄晓娥同志，再见。”
“叔叔再见。”
“路上小心。”娄晓娥父亲点头示意。
离开娄晓娥家，在无人之处，王国庆问道：“东旭哥，事情如何？”
贾东旭笑着回答：“娄晓娥接受了我的道歉，但提到结婚时，似乎不太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