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暴君心尖宠

第72章 选秀终章 佳丽入宫 后宫争宠风云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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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那日,宫门外的铜狮结了层薄冰。卫蓁蓁站在坤宁宫的汉白玉阶前,看着绣着鸾鸟的宫灯次第亮起。三百秀女正沿着丹陛鱼贯而入,环佩叮当声里,隐约传来谁家小姐压抑的啜泣。

掌事女官捧着金册,鎏金扉页映着她眼底的忧虑:"今晨内务府送来的名单,有三位都是太后母族的姑娘。"卫蓁蓁抚过鬓边的并蒂莲玉簪,冰凉的玉石硌着掌心。自三皇子册立太子后,太后虽被软禁,却仍在后宫布下暗棋。她望向远处的御书房,窗棂间漏出的烛火里,隐约可见萧沅玄色的披风。

选秀殿内,容珩斜倚在龙椅上,指尖转着翡翠扳指。当第一位秀女抬起头时,卫蓁蓁听见身后传来抽气声——那女子眉心的花钿,竟与她母亲当年的样式一模一样。

"臣女贺明姝,见过陛下、皇后娘娘。"少女的声音像浸了蜜,眼角泪痣随着行礼轻颤,"听闻皇后娘娘的玉簪是前朝遗物,臣女家中倒也有支相似的。"

卫蓁蓁紧攥住凤袍。贺明姝,这名字好耳熟。她突然想起贺府账簿上的记载,贺家庶支有女,自幼养在江南,与太后母族过从甚密。

"呈上来瞧瞧。"容珩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翡翠匣子打开时,满殿哗然。那支玉簪同样雕着并蒂莲,却在花蕊处嵌着颗血红的宝石。卫蓁蓁摸向自己的发间,母亲的玉簪温润素白,从未有过这般艳丽的装饰。

"陛下,这簪子..."贺明姝突然踉跄,发间玉簪跌落,不偏不倚滚到卫蓁蓁脚边。萧沅的身影突然从殿外闯入,玄铁剑出鞘半寸:"小心暗器!"

剑光闪过,簪头的红宝石爆开,露出淬毒的银针。卫蓁蓁后退半步,撞进容珩张开的臂弯。皇帝龙袍上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让她想起贺府那场大火。

"拖下去。"容珩的声音冷如冰霜,"贺家余孽,竟敢在选秀大典上行刺?"贺明姝尖叫着被拖走,发间散落的珠翠在青砖上碎成齑粉。卫蓁蓁望着满地狼藉,明白这不是简单的选秀,而是太后最后的反扑。

当夜,萧沅在坤宁宫的暖阁里为她检查伤口。将军的手指裹着纱布,那是方才挡暗器时受的伤。"别碰那支簪子。"他按住她伸向妆奁的手,"我让人查过了,贺明姝根本不是贺家血脉,她是太后从暗卫营里挑的死士。"

卫蓁蓁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玉簪映着烛火,莲花瓣间的刻痕忽明忽暗。她突然想起白日里,容珩盯着贺明姝玉簪时的眼神——那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预料。

"萧沅,"她转身握住他的手,"陛下是不是...故意引蛇出洞?"将军沉默良久,从怀中掏出密报:"今晨御书房的炭火里,烧了半张太后手谕。"他展开焦黑的残片,依稀可见"玉簪"二字,"陛下这些日子,一直在等太后动手。"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卫蓁蓁拉开窗幔,正见容珩的仪仗穿过月华门。皇帝的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却在经过坤宁宫时,特意放缓了脚步。

三日后,新入宫的秀女们在长春宫行拜见礼。卫蓁蓁坐在主位上,看着跪在阶下的莺莺燕燕。其中一位姓沈的姑娘格外醒目,素色襦裙上只绣着几枝墨竹,发间连支银簪都无。

"臣女沈清如,见过皇后娘娘。"少女抬头时,眼中并无半分怯意,"听闻娘娘擅画蔷薇,臣女斗胆,愿以墨竹相赠。"卫蓁蓁接过画卷,宣纸上的墨竹苍劲有力,竹叶间却藏着细小的并蒂莲纹样。她心中一动,这姑娘分明知道玉簪的秘密。

"沈姑娘好手艺。"她命人赐座,余光瞥见角落里贺家旁支的姑娘们交头接耳,"只是这宫中规矩森严,往后..."

"皇后娘娘放心。"沈清如忽然从袖中取出半块玉佩,正是贺若秋带走的那枚,"贺姑娘托我转交您一句话:'玉簪现,水师动。'"

殿内骤然寂静。卫蓁蓁握紧玉佩,想起萧沅说过,江南水师的虎符残片仍下落不明。而沈清如,显然是贺若秋安插的暗桩。

当夜,容珩以商讨太子课业为由召见她。御书房里摆着新贡的雨前龙井,茶香中混着血腥气——案头还放着未批阅完的刑部密报,关于贺家余孽的审讯记录。

"沈清如是个妙人。"皇帝斟茶的动作行云流水,"她祖父曾是贤妃的幕僚,当年先帝遇刺,是沈家拼死护着贤妃逃出宫。"

卫蓁蓁捧着茶盏的手微颤。原来容珩什么都知道,从贺明姝的刺杀,到沈清如的出现,全在他的算计之中。

"陛下为何不早说?有些局,需要你亲自去破。"容珩将密报推到她面前,最上面的名字让她瞳孔骤缩——太后的贴身女官,正在秘密联络江南盐商。

窗外突然传来更鼓声。卫蓁蓁望着烛火中容珩的影子,龙纹在他身后张牙舞爪。她终于明白,这场选秀,不过是皇帝布下的棋盘,而她,既是执棋人,也是棋子。

冬至那日,椒房殿的红罗炭烧得正旺。卫蓁蓁却在翻看沈清如送来的密信,信中提到江南漕帮异动,疑似有人在运输私盐。她刚要将信藏进妆奁暗格,却听见殿外传来嬉闹声。

"皇后娘娘万安~"新晋的林常在晃着满头珠翠闯入,手中捧着个金丝鸟笼,"这是陛下赏的雪羽雀,听闻娘娘喜欢养花鸟?"

卫蓁蓁看着笼中瑟瑟发抖的白鸟,突然想起贺明姝的玉簪。这林常在是太后表侄女,此刻送鸟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劳妹妹挂心。"她示意宫女收下鸟笼,余光瞥见鸟爪上系着的红绳——那是慈宁宫的样式。

当夜,鸟笼突然起火。卫蓁蓁被浓烟呛醒时,正见萧沅破窗而入,玄铁剑挑开燃烧的帷幔。火光中,她看清雪羽雀的脚上绑着枚火折子,而林常在的宫婢,正混在救火的人群里往外逃。

"追!"萧沅将她护在怀中,铠甲上的寒气裹着她发间的蔷薇香,"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怕是有人要对太子不利!"

两人赶到东宫时,正撞见沈清如与一群黑衣人缠斗。少女手中握着的不是画笔,而是柄柳叶刀,刀光映着她染血的裙摆,竟比嫁衣还要艳丽。

"皇后娘娘!"她掷出枚烟雾弹,"太子被藏在..."话未说完,一支弩箭穿透她的肩胛。卫蓁蓁冲过去接住她,沈清如在昏迷前,将块刻着"水"字的木牌塞进她掌心。

容珩的仪仗在此时赶到。皇帝看着满地狼藉,龙袍扫过沈清如的血迹:"把林常在和她的人,都送去慎刑司。"他转向卫蓁蓁,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木牌,"萧将军即刻带水师封锁长江口。"

腊月廿三祭灶那日,卫蓁蓁在椒房殿为沈清如换药。少女的伤口已经结痂,却仍握着那柄柳叶刀不肯松手。

"贺姑娘说,玉簪和虎符拼合后,会出现先帝遗诏的后半句。"她突然开口,"而沈家和贺家,世代守护着这个秘密。"

卫蓁蓁摸出玉簪,又取出萧沅带来的虎符残片。当两者相触的瞬间,莲花瓣竟缓缓转动,露出内侧的鎏金字样:"卫萧护主,天下归心。"

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萧沅浑身是雪地闯入,铠甲上还沾着长江的水汽:"漕帮截获了太后私运的兵器,带队的人..."他看向沈清如,"是她兄长。"

沈清如猛地坐起,牵动伤口咳出血:"不可能!我兄长三年前就..."

"那是易容术。"容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皇帝未着龙袍,只穿了件月白常服,手中却握着封密函,"这是从慈宁宫搜出的,太后与海盗勾结的证据。"

卫蓁蓁望着密函上的朱砂印,终于明白所有阴谋的终点。三日后早朝,容珩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展开密函,太后的贴身女官与海盗往来的书信被公之于众。

"皇后协理六宫,护太子周全,居功至伟。"容珩将皇后印玺在龙案上重重一按,"着令加封皇后为'仁徽皇后',赐九翟凤冠,增岁例银万两。"

他转向萧沅,眼中闪过嘉许:"萧将军平叛乱、护宫禁,朕封你为'镇国大将军',赐丹书铁券,许三日内宫骑马。"

金銮殿山呼万岁声中,卫蓁蓁望着阶下跪着的萧沅。将军玄铁剑的剑柄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而她发间的玉簪,莲花瓣正映着窗外初升的朝阳。

雪后的宫墙泛着银白,野蔷薇的香气混着梅香飘来。卫蓁蓁摸着玉簪上的莲花,终于明白母亲的遗言:这簪子不是枷锁,而是守护江山的钥匙。而她与萧沅,一个居后宫之重,一个掌军权之要,注定要在容珩的棋局里,为太子,为天下,守一方清明。

远处传来更鼓声,新的一年就要到了。卫蓁蓁望向御书房方向,容珩的身影正在窗前批改奏折。龙纹宫灯的光晕里,她看见他提笔写下"天下太平"四字,墨迹未干,却已力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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