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第21章 《离谱!郡主用"算命"忽悠顾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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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三刻的阳光透过朱雀大街的槐树叶,在青石板路上筛下斑驳的光影。算命先生王半仙的摊子前人头攒动,乌泱泱围了三层,铜钱在卦盘里碰撞的脆响混着他抑扬顿挫的吆喝,像块磁石吸走了整条街的注意力。白若雪啃着刚出锅的糖球路过,糖壳在齿间碎裂的瞬间,眼瞅着王半仙晃了晃三枚铜钱,就从一个绸缎商手里赚走了一锭亮闪闪的银子。

"雪姐,您瞧那老王头,又在拿铜钱忽悠人了。"阿三蹲在墙角剥着花生,花生壳碎了一地,"昨儿个张屠户来问姻缘,他掐指一算说'红鸾星动',结果张屠户回家就因为多看了卖豆腐的寡妇一眼,被自家婆娘拿擀面杖追出三条街。"

白若雪"噗嗤"一声笑出声,糖球签"啪嗒"丢进旁边的泔水桶,突然一拍大腿站起来,震得阿三手里的花生撒了半兜。"商机啊!这简直是白花花的银子在朝我招手!"她眼睛亮得像点了灯,拽着阿三的胳膊直晃,"阿四!麻溜儿去西街木匠铺买块桐木板!阿三!把我那支掉毛的狼毫笔找出来,再顺点灶王爷画像前的朱砂!本郡主今日就要支个算命摊!"

王大娘挎着菜篮从旁边经过,瞅见白若雪撸袖子的架势,撇着嘴直摇头:"我的好郡主,您连昨儿丢了两文钱都算不出,还想给人算命?当心被人砸了摊子。"

"您老懂什么!"白若雪叉着腰,马尾辫在脑后晃得像只扑腾的麻雀,"算命靠的是嘴皮子,不是脑子!看好了,今儿个我就把王半仙的生意全抢过来,让他哭着回家喝西北风!"

半个时辰后,王半仙摊子斜对面,白若雪的"乐安郡主亲算"摊支棱起来了。一块歪歪扭扭的桐木板用两根竹竿支着,上面用朱砂写着龙飞凤舞的大字:"乐安郡主亲算——算姻缘算财运算前程,算错不要钱!不灵包退!"落款处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凤凰,尾巴上挂着串糖葫芦。阿三阿四举着破扫帚改的牌子满街吆喝,嗓子喊得比王半仙的铜铃还响:"郡主算卦嘞!童叟无欺!算准了给钱,算不准倒贴糖葫芦!"

第一个顾客是个穿粗布衫的书生,袖口磨得发亮,手指关节上全是墨茧。他搓着衣角凑过来,声音细若蚊蝇:"郡...郡主,您瞧瞧小生何时能中秀才?"

白若雪端坐在小马扎上,清了清嗓子,上下打量他足足半盏茶的功夫。书生被她看得直发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突然,白若雪"啪"地一拍面前的破木桌,震得桌上的半碗清水溅出几滴:"我瞧你印堂发亮,分明是文曲星附体,但近期有一劫!"

书生吓得一哆嗦,脸都白了:"什么劫?郡主快救救我!"

"笔墨劫!"白若雪煞有介事地指着他指甲缝里的墨渍,"你看你这指甲,墨色暗沉,定是用的毛笔开叉,污了文曲星的眼!若不赶紧换支好笔,就算才高八斗,考卷也得被墨汁玷污!"

书生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对啊!我那支狼毫笔还是三年前买的,早开叉得跟扫帚似的!多谢郡主点化!"他哆嗦着丢下五文钱,拔腿就往文具铺跑,仿佛晚一步笔就会自己断成两截。

阿四看得目瞪口呆,凑到白若雪耳边:"雪姐,这...这也行?"

"记住了小子,"白若雪压低声音,用袖口掩着嘴笑,"瞎编也要编得像模像样!你看他袖口补丁摞补丁,准是穷书生;指甲有墨渍,定是常写字;再瞅他那支快秃噜皮的笔杆——这不就来了?下一个!"

第二个顾客是个穿蓝布衫的胖大婶,腰上系着油渍麻花的围裙,扭着腰挤到摊子前,嗓门大得能震落槐树叶:"郡主郡主!你给俺算算,啥时候能嫁出去?俺都二十八了!"

白若雪刚想开口,突然瞥见大婶牙缝里卡着的韭菜叶,足足有半寸长。她眼睛一转,猛地一拍手:"哎呀!大婶您这是马上要遇良缘啊!"

大婶激动得满脸横肉直颤:"真的?啥样的良缘?"

"你近期定会遇到一个爱吃青菜的人!"白若雪指着她的牙缝,煞有介事地说,"你看这翠绿的韭菜,乃是缘分的征兆!遇见他时,记得请他吃你亲手包的韭菜盒子,保管一拍即合!"

大婶听得眼睛放光,当场掏出十文钱拍在桌上:"谢谢郡主!俺这就回家和面去!"扭着腰唱着小曲儿跑了,韭菜叶还在牙缝里晃悠。

白若雪看着她的背影,冲阿三挤眉弄眼:"瞧见没?瞎编的关键在于——就地取材!"

正说着,李富贵摇着象牙折扇晃悠过来,看见白若雪的摊子,鼻子里"哼"出两声:"白若雪,你这破落户也敢学人家算命?当心算错了被人打断腿!"

白若雪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番,突然捂住鼻子:"哎哟,李公子这口气,怕是胃火太旺啊?要不要本郡主给你算算,何时能娶到不嫌弃你口臭的媳妇?我瞧着...得等你学会每天刷牙才行。"

周围爆发出哄笑,李富贵的脸从脖子红到耳根,折扇"啪"地合上,指着白若雪半天说不出话,最后跺了跺脚,骂骂咧咧地走了。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众人回头,只见南宫翎骑着他那匹神骏的黑马缓缓而来,墨色披风在晨风中翻飞,引来整条街的目光。他在白若雪的摊子前勒住马缰,恰好看见白若雪正握着一个小贩的手,装模作样地看手相。

"你这掌纹深长,"白若雪指着小贩满是老茧的手,"分明是做生意的好命!依我看...你适合卖糖葫芦!"

小贩眼睛一亮:"郡主真神了!俺昨儿个还跟婆娘念叨,想转行呢!"

南宫翎忍不住低笑出声,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白若雪抬头看见他,眼睛比看见十车糖葫芦还亮,立刻推开小贩站起来:"哟!这不是战神大人吗?想算什么?算算您何时能娶到本郡主?"

周围人"轰"地笑开了,连南宫翎的亲兵都忍不住抿着嘴。南宫翎翻身下马,走到摊子前,挑眉道:"本王想算...你何时能还清欠本王的十车糖葫芦?"

"急什么!"白若雪抓起算盘哗啦哗啦拨拉,"等我算够了钱,别说十车糖葫芦,就是十车金元宝,也换你当夫君!"

南宫翎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好,本王等着。"

夕阳西下时,白若雪的摊子前终于冷清下来。她数着铜板,阿三阿四瘫在地上直哼哼,嗓子都喊哑了。王半仙背着卦盘路过,看着白若雪堆成小山的铜钱,又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摊子,叹了口气:"雪姐,你这算卦也太离谱了...哪有指着人家牙缝算姻缘的?"

"离谱?"白若雪把铜钱倒进钱袋,发出清脆的响声,"能赚银子的离谱,那叫本事!"她晃了晃钱袋,突然看见南宫翎提着十串糖葫芦走来,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像幅温暖的画。

"算完了?"南宫翎把糖葫芦递给她,糖壳在余晖里闪着红光。

"算完了!"白若雪把沉甸甸的钱袋塞到他手里,"喏,给你!算预付的聘礼,先欠着九车糖葫芦!"

南宫翎接过钱袋,顺势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她掌心的温度:"那本王的卦也该应验了——你何时做本王的夫人?"

白若雪的脸颊泛起红晕,像抹了胭脂:"等我算到黄道吉日..."

"不必算了,"南宫翎凑近一步,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本王算了算,就今天。"

夕阳的金辉洒在两人身上,把槐树叶染成琥珀色。白若雪看着南宫翎眼底的温柔,突然噗嗤笑了出来,举起糖葫芦晃了晃:"成交!但你得先帮我搬摊子!"

"遵命,我的...算命郡主。"

朱雀大街的晚风中,一人一骑慢慢走远,白若雪的笑声混着糖葫芦的甜香,飘得老长老远。她的算命摊虽然离谱,却算出了全京城最甜蜜的姻缘。而这离谱又暖心的故事,就像她算卦时说的那些瞎话一样,虽然荒诞,却实实在在地,甜到了每个人的心里。或许从第一次把南宫翎当难民喂辣土豆开始,他们的缘分,就已经被某个不靠谱的郡主,用最离谱的方式,算得清清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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