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休总是一个劲地否定他和冷月舞的关系。
但是每次管床医生和护士进来的时候都会问一下他为什么冷月舞没有来看他。
好在顾休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出院了。
他没有回家,不过在一个公用电话亭给自己的父母打过去了电话。
“喂,爸妈,你们还好吗?”
顾休打过去的时候,他的爸妈没有讲话。
于是他的心都沉了下去。
“儿子,你还好?高考试卷处理完了吗?我们还在海南呢?这边风好大,你刚才问了什么?”
顾休听到自己老爸说的话,意识到他的父母也已经被安顿好了。
“还没呢!我就是问问你们在海南那边玩得怎么样!要是没事我就回去忙了。”
听到父母都没有受到自己的牵连,顾休对舒家的印象更好了。
“我们玩得很开心啊!你好好帮助高考阅卷组的老师和领导们去吧!”
说完顾休的电话就被挂断了。
家是不能回去了,甚至小胖的家也不能去。
虽然顾休能肯定他并没有被人跟踪,但是还是决定今天就离开江城。
至于去哪里,顾休还真的没有决定好。
就在顾休在公用电话亭前面发呆的时候,冷月舞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咯,去首都的机票。”
冷月舞递给顾休一张技巧,正是江城到首都的。
这个时候能坐飞机的人非富即贵,顾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坐飞机到首都。
“啊?”
顾休有点错愕,去了首都不也是没地方住吗?
“央音改革,你和雪彤都需要完成一个毕业作品,之前你们不是约好参加学校的毕业晚会吗?现在你们都不能回学校了,所以雪彤的母亲已经给她报名了请青少年歌唱大赛。”
“雪彤本来是想让我帮你也报名的。”
“但是我一下子给你报上了青年歌唱大赛,两个舞台都是一个举办方。”
“就少一个字,但是两边的实力好像是差距很大。”
“不过雪彤说这个你们交给学校的作品只需要是在舞台上表演就行。”
“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冷月舞的确是给顾休报错了名,不知为何还解释了很长一段话。
这要是以前的冷月舞,她才懒得跟任何人解释。
“嗯,谢谢你!”
顾休接过机票:“非常感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将机票收好之后,顾休对冷月舞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不用谢,等到了首都之后,给我做两个月饭就行!”
顾休正准备问到了首都是需要租房子还是需要住酒店,然后冷月舞就告诉了顾休。
“我爸妈之前在首都有一间房子,就在首都医院旁边,离你那个节目的会场很近很近,到时候你就继续给我当保姆吧!”
冷月舞完全不管顾休是否同意,直接将自己的行李箱递到顾休手上。
然后一个人就走到路边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还愣着干嘛?快走啊!”
冷月舞对着顾休挥了挥手。
“哦!来了。”
顾休只能是拖着行李箱就往出租车走去。
这两天他在医院很不舒服,不知道是谁给他买的衣服,不是大了就是小了。
还好江城不愧是四大火炉,于是顾休这几天都每天晚上都将自己的衣服半夜时间都洗好了。
虽然第二天衣服还没有完全干,但是穿在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有一丢丢不舒服罢了。
两个人在车上并没有说话。
顾休坐在副驾驶上,而冷月舞则是躺在后排闭目养神。
“小伙子,你福气不错啊!”
司机师傅看见后排的冷月舞小憩,于是低声跟顾休搭上了话。
“额,师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顾休连忙摆了摆手。
等到下车的时候,顾休手上根本就没钱,看着师傅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虽然他的卡里面有一千多块钱的平台分成,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取出来。
紧接着冷月舞将一张红彤彤的一百递给了司机,然后司机找了零。
“给他吧!”
说着冷月舞戴着墨镜就往机场走去。
顾休接过零钱之后拉着行李箱连忙追了上去。
“呸,原来是个小白脸!”
司机师傅看着顾休的样子,吐槽了一句之后就继续去拉客了。
好在冷月舞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不然跟在她身后的顾休怕是要被准备过来搭讪的男的都挤到老后面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公共场合,冷月舞居然对围上来的苍蝇都没有动手。
好像冷月舞很少对别人动手,除了顾休自己。
顾休特意往后面退了几步,只要冷月舞在视线范围内就行。
到了飞机上之后总算是有一个男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然后走上前来对着冷月舞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飞鹤集团的销售部经理,可以方便留一个联系方式吗?”
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一身白色的西装,都是顾休不认识的洋牌子。
看起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不过他也是有自信的实力的,他的长相除了比不上顾休以及各位读者老爷们,看着也还是有几分吴彦祖年轻时候的样子。
“不方便!滚!”
冷月舞一如既往地粗鲁,不过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看了看旁边的顾休。
虽然顾休在一旁装死,不过这个什么经理显然不准备放过他。
“你好,请问可以换一个座位吗?”
飞鹤销售部经理对着顾休礼貌地问道。
“可…不可以!”
顾休当然是不抗拒换位子的,但是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冷月舞拧到了大腿。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位经理同志,我不想跟你换位子。”
顾休不知道自己大腿上的肉肿了没有,但是他要是让座了,后面的日子估计很难熬。
“小子,我出一千块钱,你给我让座!”
销售部经理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主要是冷月舞的长相实在是长在了他的“心巴”上。
特别是当冷月舞那种清冷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他觉得只要是跟冷月舞睡上一晚,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就在顾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冷月舞直接叫来了乘务员。
“乘务员,这个人一直在这里捣乱!”
乘务员当然第一时间就息事宁人:“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有捣乱,我只是想跟这位女士旁边的人换个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