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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想了想，决定继续观察下去。
“如果真是什么稀有的物资，那我就收下了。到时候，正好拿来当我的战利品。”
他从空间里拿出一块肉干，慢悠悠地吃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了。至于屏幕上那些挣扎的女人，在他看来，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个环节而已。
*
热风扑面，如火炙烤。林牧宛如一头潜伏的豹，循着那队人的踪迹，向着废弃地窟的入口摸去。
入口黑洞洞的，混杂着腐朽与尘土的气味。死寂之中，唯有风声如鬼哭。他紧贴石壁，脚步轻得落叶无声，目光扫过四周，耳廓捕捉着任何一丝动静。
他正要迈步，脚下碎石微响。
“咔。”
一声轻响，在死寂里尖锐如针刺。
就在这一刹那，一道致命的寒光撕裂空气！劲风擦着林牧的面颊而过。“咄！”一支黑羽箭矢，深深钉入他身侧的石壁，箭尾兀自震颤不休。
林牧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火辣刺痛，他却冷静到了极点，全身肌肉绷紧，竟无一丝多余动作。他的手已抚上腰间的劲弩，却没有立刻还击，而是瞬间侧身，融于暗影，目光如鹰隼，死死锁住箭来的方向。
阴影里，一个身影闪出，快如雌豹。她手中的黑弓满引，锋利的箭头死死锁着林牧。一个二十七八的女人，汗水与灰尘遮不住轮廓分明的脸，一道浅疤从眉角划过眼尾，为俏丽的五官添了几分狠厉。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是一个纯粹的捕食者，在审视闯入领地的威胁。
“你是什么人？”她的声音与眼神一般冰冷，压得很低，却透出不容置疑的杀机。“跟着我们，想干什么？”
林牧站在阴影里，面无表情，脑中却在飞速盘算。这女人的身手，绝非寻常，箭术更是狠辣精准。方才那一箭，再偏半寸，他已是个死人。看这架势，她背后必有同伴。此刻动手，暴露实力并非明智之举，他还须挖出这伙人与那枚徽章的秘密。
他缓缓举起双手，示意并无敌意，语气却平静得像是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路过。”
“路过？”女人冷哼一声，显然不信，“这种鬼地方，谁会路过？说，不然下一箭，就不是警告了。”她的手指微动，弓弦绷紧，威胁不言而喻。
林牧嘴角上扬，竟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没有半分慌乱，反而细细观察着女人的站姿与神情。重心压低，蓄势待发，是受过严苛训练的架势。而且她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急切。
地窟里，到底藏着什么？
“信不信在你。”林牧耸了耸肩，“我对你们的东西没兴趣。不过，你这么紧张，说明这里头有好东西，对吧？”他故意抛出试探，眼睛死死锁住女人的脸。
女人瞳孔微缩，但杀机不减，声音更冷硬：“少废话！不说来路，就永远留下！”
她话音未落，身后的阴影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止一人。气氛已是剑拔弩张。
果然。林牧心中冷笑。这伙女人警惕性如此之高，必是在守护或寻找某件至关重要的事物。他不再挑衅，换了个说法：“好。我确实不是路过。我发现了一些痕迹，想来分一杯羹。若你们愿意，我可以帮忙，东西平分。”
这话半真半假，既掩饰了目的，又抛出诱饵。
弓箭女人眯起眼，上下打量着他，似乎要看穿他的肺腑。“合作？你这种鬼祟之人，凭什么？”她直奔要害，“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女人不好对付。林牧心念电转，决定再抛出些东西：“地上的脚印，墙上的划痕，像是有人常在此地活动。我猜，这下面有好货，不是吗？”
女人的脸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旋即被冰冷掩盖。“知道的不少。不过，有些地方，不是你该来的。我劝你，现在就滚。”
这话一出，林牧反而更确定了。她越是想赶他走，就越是在乎。而且她没有立刻动手，说明她不想把事闹大，或许是怕引来别的麻烦。
他故作无谓：“行，我走便是。不过，最好提醒你们，外面盯着这里的，可不止我一个。”
果然，女人眉头紧锁：“什么意思？还有谁？”
林牧心中暗笑，鱼已上钩。他却没有回答，只是耸肩道：“谁知道呢？这世道，饿疯了的狗多得是。你们在这里折腾，动静可不小。”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变故。
就在这时，地窟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倒塌。
弓箭女人的脸色猛地一变，箭头瞬间偏开，望向深处。
林牧趁此机会，身形暴退，没入更深的阴影。那声音不像是机关，倒像是……更危险的东西。
女人的同伴从暗处现身，几人低声交谈，神色不安。林牧远远看着，心中冷哼：看来，这地方比我想的还复杂。
他没有再靠近，而是退到一处废墟之后，静静观察。热浪依旧，地窟里的低鸣断断续续，是不祥的预兆。林牧握紧了劲弩，眼中杀意与算计交织。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