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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膝盖接触地面时发出一声闷响。在楚洵玩味目光的注视下，他直挺挺地跪下了。
明明是双膝跪地的屈辱姿态，他却显得并不卑微，笔直的背脊配上灼热的目光，仿佛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克林顿慢慢抬起头，视线自下而上地扫过她毛茸茸的拖鞋，纤细洁白的小腿，膝盖，裙子……
他那眼神炽烈得几乎要将面前的人点燃。
现在，轮到楚洵俯视他了，她身体前倾伸出右手，捏着他绷紧的下颌迫使他仰视自己。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审视玩物的从容。
皮肤的接触让克林顿的喉结再次滚动，因为屏息而微微扩大的瞳孔中充斥着渴望的火焰。
“说吧。”
“噗通噗通噗通”，男人的心中剧烈跳动，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开口道，“我得到线人的消息，公爵在回到公爵府时性情大变，他在第一时间将大部分下人安排到外区，内区就留下一个老仆。
再后来，王储殿下和三皇子前去拜访，几人相谈甚欢。”
提到这两个人，楚洵捏着他下颌的手骤然用力，男人细腻洁白的皮肤上立马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克林顿心中有些不开心，他大胆地抬起自己的手想覆盖上她的手。
可惜少女躲闪地很快，她立马收回手身体后靠回沙发。“让你动了吗？”
她很早就发现这个男人的不同，两人的相遇和相处都充满了抓马与不寻常，有时候也会大打出手。
他们之间不像朋友也不像敌人，有时候能利益交换有时候又想要对方的命。
在一次次交手与你来我往中，疯鹿仿佛对这种关系越来越痴迷，甚至开始想越界，对她也生出了莫名的占有欲。
随着他舞到公爵面前，公爵也对他施与一些警告，楚洵还在一次交手中拔了他一颗牙。
要不是他身后势力庞大，就他的疯劲儿早被人弄死了。
看着他纯白的衬衫，楚洵恶劣地一脚踩了上去。纯白的衬衫上留下一个灰色的脚印。
克林顿没躲也没气，他偏头看向搭在自己右肩膀上的脚，心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还有什么？”
“还有一个很神奇的点，公爵大人在回来以后从未施展过精神力，你说……”他顿了顿，“公爵大人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在线人传回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安排了几波人去试探，想来也快有消息了。
少女敛下心下起伏的情绪，“这才乖嘛，好狗狗。”
最后三个字被她说得轻飘飘的，落在男人身上仿佛带着千钧力道。
克林顿身子一颤，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一种被精准命中的归属感，他跪姿依旧挺拔，心却已经彻底沉沦，那双眼睛里除了她以外空空如也。
她若无其事地收回脚，目光由上而下落在他白皙的脖颈上。
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白皙漂亮的锁骨，“下次来，在里面穿个链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中央星供人玩乐的男妓会在衣服里头穿着金属链条的链子，让客人像打开礼物一样剥开他们的外衣。
这句话里带着满满的羞辱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