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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的15人是ss级哨兵，sss级哨兵和向导是直接随行不用在户外集结。
她都没仔细看就能感觉到一些老熟人的气息。
站在旁边的副会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嘴角的笑意蔓延开，“怎么样，会长提前送给你的晋升礼物。”
会长说过三个污染区一晋升，今天刚好是第三个。她还是费了些功夫才把楚洵的一些“仇人”聚集到一起。
“啧。”十五人分成三排，一排五人。
一排三号，他原先和楚洵关系还不错，两人实力相当惺惺相惜直到楚洵和公爵府的关系曝光，那人言之凿凿说她获得的成就都是沾了靠山的光，说她难怪升得这么快。
一排五号，他在法庭上骂的最凶，恨不得当场弄死她给王储赔罪。
二排一号，原身在北部军团的时候被以他为首的几个哨兵恐吓欺负。
二排二号，他在楚洵被判流放黑塔时大呼痛快。
二排……
一眼扫过去都是有些渊源的人，“什么意思？”
“今天是你晋升的日子，晋升时发生精神力暴动是很正常的，精神力暴动时死几个哨兵也很正常。你既清理了污染区，又成为史上第一个ss级向导，他们就算都死了，也没人会扯到你身上。”
副会长说得很轻松，说着说着还有些跃跃欲试，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可以帮你想想。激发他们的结合热……让他们在欲望和痛苦的冲击下死亡，怎么样？
或者和你当初一样被火焰吞噬焚烧死去？
再或者陷入幻境自相残杀？
也可以切断他们的手足，在伤口处喷洒痒痒粉和玻璃纤维混合物也行。”
原本波澜不惊面无表情的少女眉头微动，“字浔前辈不愧是多了这么多年的阅历，您的手段倒是挺多。”
被点名的字浔耸耸肩，“没办法，多活了这么多年，总该多会点什么。”
如果此时屋里还有别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很惊悚。副会长说话时为什么会发出另一个人的声音，以及副会长是怎么说出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我没想要他们所有人的命。”落井下石不算什么罪，当时的案件“证据确凿”，再帮她就是找死。
他们的背叛让楚洵看懂了虚假的情谊，他们该恨不该死，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女人脸上难掩失望，就这？“行吧，那你等等把名字和死法告诉我，我肯定给他们安排明白。”
“这事儿先放放，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你问。”
“我一直想不明白，既然蜚受天地法则庇护能感觉到对它产生威胁的人，它也因此在上辈子对我下手。那为什么这辈子它几乎没对我做什么？按照正常逻辑来说，这辈子的我不是应该对它更有威胁性吗？”
又是净化污染区又是凤凰精神体，她这辈子搞出的动静不是一般的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