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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鱼不解的看着张祁山，平常他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人都骂脸上来了还不还嘴也不还手。
但是张祁山清楚。
他们三个加起来也只有一成的概率能和苏夙打平。
是个很危险的女人，这是他的直觉告诉他的。
当然。
他的直觉从没出过错。
“抱歉。”张祁山能屈能伸，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乱世能够爬到这个位置。
他懂蛰伏。
看在他如此谦逊的份上。
苏夙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在长沙立足，你要走的路还远着呢，记得把猫还给红官。”
“日山，你查到了什么？”
张祁山看着苏夙离开的背影，这样的一个女人。
还真是让人有臣服的欲望，张日山想到白天探查出的消息“只知道她是个很奇怪的人，长沙城内势力盘根错节，但是谁都会给她三分薄面，在长沙立足全靠一手玩的出神入化的毒术和十分强的身手。”
“先把这个放一下吧，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张祁山清楚调查苏夙只能抽丝剥茧，苏夙不会给人留下太大的线索和破绽的。
他很想知道苏夙的过往。
更想知道她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情，有没有威胁？
从刚见到那双眸子的时候张祁山就在想，什么样的过往才能配得上这双毫无情绪波动的双眸。
离开梨园后，苏夙就去找了齐恒。
刚才直接让齐恒回去自己看热闹去了，现在一看，齐恒坐在小香堂里愁眉苦脸的。
仿佛在纠结什么事情。
焦躁的都开始抠手指了。
苏夙认识他两年第一次见他这么纠结：“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怎么？你怀了？”
“去去去。”齐恒甩手：“我可是纯正的爷们。”
“纯正的爷们～”苏夙阴阳了两句问道：“那这位爷们在纠结什么呢？”
“我给那个新来的副官和一行人都起了一卦。”齐恒想到那个卦象不由得有些叹息：“人家的命那是真硬啊。”
“呦，多新鲜。”苏夙想到齐恒的命运，调笑道：“谁的命估计都没你齐恒的命硬。”
两年时间找齐恒事的人不在少数。
每次都是挨一顿打然后找苏夙诉苦，软磨硬泡到苏夙愿意帮他出气为止。
齐恒叹了口气，这个副官张祁山他还真的得巴结着点。
要是他能多接触苏夙就更好了。
以毒制毒。
百无禁忌的命硬也有缺点。
是个克父克妻克子的天煞孤星。
但好处就是，百无禁忌，鬼见了这位都得绕道走，地狱爬出来的修罗都没他恶。
绝对不是个好人。
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未来竟然会和一个军阀的副官有缘，毕竟他看见这些军阀就头疼。
群雄逐鹿狼烟四起的大地。
军阀多如牛毛。
哪怕是个土匪头子，也可以自称军人。
谁知道这个军阀能活多久。
“这不一样。”齐恒清楚自己的命硬。
纯粹是因为背靠苏夙这个勾魂罗刹没人敢惹。
每次他一挨揍就会找苏夙诉苦，听的苏夙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所以和他达成了协议。
一百两白银出手一次。
累计到现在，齐恒倒欠苏夙拢共八百雪花银。
估计是要还一辈子了。
与此同时长沙城里，一桩灭门惨案传的沸沸扬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