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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上
在家吃完饭的陈鑫带着猴子前往那间妓馆。
一路上，陈鑫也没有着急，优哉游哉地走着。
差不多三刻钟后，陈鑫到了妓馆门口。
还没进去，门外的陈鑫就见到妓馆里面很热闹，生意很好。
“掌柜，这里生意很好啊，想来我们的药包也很好卖！”跟在身边的猴子，见里面热闹，就说了句。
“我想也是。”陈鑫也是这么个判断。
一包六十文的壮阳药，对于中下阶层也不算贵，卖得好也正常。
陈鑫一走进妓馆，又是撞上了那位男子。
“掌柜，你又来了！”那男子一脸疲乏地走了过来:“这次又来谈生意是吧。”
陈鑫不回他的问话，而是反问一句:“你又来了。”
“那肯定啊！”男子点了点头。
“你天天来？”
“这倒没有，我隔天来一次。”
陈鑫看着男子一脸疲乏地样子，内心叹息了句。
这人迟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又聊了两句不咸不淡的话后，男子就离开了铺子。
在男子离开后，招呼完上个客人的老鸨，也是迎了上来:“掌柜，今天你是过来玩的吗？”
“不是，我过来看看生意情况的。”陈鑫说完就补了句:“老鸨，你们这里天天生意都这么好啊？”
“还过得去吧。”老鸨笑着摆了摆手:“要是掌柜你能带点人来玩，那生意才好呢！”
由于这里人多口杂，陈鑫就提议了句:“这里人多，我们进去详谈。”
“好啊。”老鸨应完，就朝着一位男伙计挥了挥手:“沏壶好茶过来，我和掌柜谈点事情。”
这次，虽然猴子也是双眼放光，可是陈鑫却没有给钱他去玩。
偶尔给点好处那算福利，要是一直给那很容易被人当成理所当然。
所以，这次陈鑫把猴子留在身边。
进了房间后，坐下后。
陈鑫就直接问了句老:“鸨，你们生意这么好，我那一百份药包应该有没有一半？”
“掌柜，瞧你说的，哪有那么快！”老鸨端起伙计上的茶，小喝了口:“那一百份药包到今天才卖了二十包多点。”
“二十包不到？”陈鑫听后很不相信:“那算下来一晚才卖出十来包？”
“我看你们生意这么好，一天怎么也得四五十个客人吧？”
“如果是五十个客人来算，那就是五个人中才有一个买。”
“这么不好卖吗？”陈鑫原本设想至少三个中就有一个买的:“是不是六十文一包他们嫌贵？”
“嫌贵的话倒没听说过。”老鸨摇了摇头:“就是不好卖。”
“没理由的。”陈鑫是想不通。
既然不嫌贵，而且药效又好，怎么销量这么差呢？
想来想去想不通，陈鑫就决定找个小姐来问问情况:“老鸨，你叫个小姐过来，我问问怎么个一回事。”
“好吧。”老鸨听后，就喊来伙计，然后让他去叫人。
在伙计出去没一会，小红就走了进来。
陈鑫等到小红坐下后，就问了句:“那药包怎么这么不好卖，他们是嫌贵还是嫌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小红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陈鑫见她有些敷衍，就说了句:“是你去接触客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小红说的时候，偷偷瞥了眼旁边的老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对方那一瞬间的眼神，陈鑫是捕捉到的。
她有这一反应，难不成是什么话不好当着老鸨说？
于是，陈鑫转头对着老鸨说道:“老鸨，你先出去一会，我和小红单独聊聊。”
“单独聊聊？”老鸨听后，眉头一紧。
陈鑫见老鸨迟迟没有出去，于是说了句:“老鸨，难不成，你还怕我把小红吃了不成？”
“掌柜，你可真会说笑！”
“既然你要单独和小红聊聊，那我这就先出去。”老鸨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等到老鸨走后，陈鑫就问了句:“现在老鸨不在，你可以说了。”
“官人，我没什么好说的。”
陈鑫见小红爱搭不理的样子，又是问了句:“真的没什么好说？”
“真没什么好说。”小红点点头。
陈鑫见她不说，于是决定用钱去打动她:“你不跟我说，那药包卖不出去，你没钱拿，你不难受？”
“有什么难受的？”小红很是淡定地问了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