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风雨情

第120章 赈灾现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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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虽过,午后炎阳依旧炙人,但县衙前空场之上,人头攒动,喧声如潮。

新米特有的清香混杂着尘土与汗味,在灼热的空气中弥漫交织。

一张张饱经风霜、刻满焦虑的脸上,此刻终于绽放出许久未见的期盼与微弱的喜悦。

钦差大臣冯清梁立于临时搭建的木台中央,一身绯袍在烈日下显得格外醒目。

他面容清癯而凝重,环视台下众多面黄肌瘦的乡民,深吸一口气,朗声道:“黎县的父老乡亲们!本官冯清梁,奉圣上之命,特来主持赈灾事宜。”

其声清亮穿透,遍及广场四隅,满场喧嚣如被收束,渐次归于沉寂。万千道目光齐齐汇聚,尽落于这位朝廷大员身上。

冯清梁向前一步,目光扫过一张张期盼而惶恐的面孔,语气愈发沉重:“圣上虽远在京师,却无一日不心系黎县百姓。得知先前赈灾队伍遭遇不测,圣上震怒痛心,夙夜难眠,排除万难,重筹粮草,星夜兼程运抵此地!”

言至此处,他竟向着北方京城方向及台下百姓,深深一揖到底,久久未起:“老夫来此未能及时拯民于水火,致使乡亲多受苦难……上负皇恩所托,下负百姓殷盼,此心难安,其罪难恕!”

台下倏然死寂,方才蒸腾的喜悦之气,竟如遭冷水泼面,瞬间消散无踪。

百姓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声四起。

此时,知县杨霖上前一步。

他面色蜡黄,官袍空荡,但脊梁挺得笔直,声音虽沙哑却带着金石之音,瞬间盖过了嘈杂:“冯大人不必过于自责!天灾虽厉,犹可应对!然人祸叵测,邪教作祟,暗中阻挠破坏,截杀官差,断绝粮道,方才是我黎县军民至今困顿的真正元凶!”

他目光如冷电,陡然射向人群,仿佛要揪出那隐藏的鬼蜮:“若非冯大人与十一王爷不避艰险,亲临险地,坐镇指挥,督导我等抢修堤坝、防治疫病、弹压宵小,黎县早已沦为饿殍遍野之鬼域!此乃朝廷未弃我等,上官未忘我民之明证!”

十一王爷慕容扉此刻也走上前来。

他身着宝蓝色常服,眉目清澈,温言接话道:“杨知县所言甚是。圣上心系此地,岂容邪佞横行?今日粮米虽迟却至,便是朝廷决心!望各位乡亲安心,依次领取,相互告知,断不可再信奸人谣言。”

冯清梁赞许地看了眼慕容扉,接着对杨霖道:“杨知县,发放事宜由你具体主持。衙役差官皆听你调派,务必确保公平有序。”

“下官遵命!”杨霖拱手领命,随即转身,声如洪钟:“县衙差役何在?”

“在!”台下两列衙役齐声应喝,手中水火棍“咚”地一声齐齐顿地,声势惊人。

“按先前造册顺序,十人一列,依次领取!若有胆敢滋事扰乱者,立拿严办!”杨霖下令道,目光如电扫视全场。

冯清梁亦沉声道:“本官与王爷在此监督,必使每一粒粮皆入受灾百姓之口!”

台下,领粮的队伍缓慢前行,衙役呼喝不绝。然而在这喧嚣之下,却暗藏机锋。

几个农夫模样的人,目光如鹰,手不离腰,脚步沉稳,如豹巡行。

不远树荫下,一个摇扇闲汉似在打盹,眼皮却漏出一线冷光,审察每一个靠近木台之人,仿佛毒蛇静伏。

两侧屋檐阴影之中,若有高手细察,或可瞥见几不可察的杀气,以及强弓硬弩偶尔反射的寒芒。

一个头戴破草帽的干瘦汉子,扛着半袋糙米,口称“老天开眼”,步履蹒跚,不时抹汗。却在停顿之间,眼神如电,疾扫台上大人方位、衙役布置,乃至人群中那些气息沉稳的“闲人”。他假作踉跄,凑近衙役,将其低声指令与暗哨位置听个明白。

另一处,一妇人怀抱啼儿,满面愁苦,轻哼小曲向外挪步。眼帘低垂间,却将粮堆至巷口的距离一一丈量,审度每一处可藏人发动之处。她唇微颤动,以极简暗语,将所察传了出去。

墙角蜷一老丐,状似虚弱,头膝深埋。却以指甲沾土,于地面疾画布防简图,标出要处,旋即抹去,毫无痕迹。

几人掩藏极深,浑如寻常灾民,百姓皆不觉。

然树荫下那“闲汉”眼皮微抬,目光掠过干瘦汉子与抱孩妇人,指叩扇柄,如发暗号。

远处檐上瓦片轻移,寒光一闪而逝。

暗影阁高手如老猎嗅味,已知有异,只待时机。

信息既集,干瘦汉子扛米低语“回家煮粥”,顺人流而去。抱孩妇人也骂句俚语,转身消失。老丐早已不见,唯余一地微温。

他们步履拖沓,宛若真民,却每一步皆避过明岗暗哨,借人潮遁出广场,将所窃机要带入暗处。

且说领粮人潮之侧,一身红色劲装的杨红瑛眉眼飞扬,声如清泉溅玉:“音音你看!这些粮食,总算能叫大伙儿缓过一口气了!”

柳音音款立其旁,素裙虽已显旧,却更衬得她气韵清雅,人淡如菊。

她嫣然一笑,眸中水光潋滟,轻声道:“正是如此。见百姓脸上重现笑颜,便是世间最慰心之事。冯大人、十一爷,还有杨大人,此番当真辛苦了。”

李岐紧随二女身侧,一身青布劲装,身形挺拔如松。

他面容沉静,并不言语,目光却似秋日寒潭,不着痕迹地扫视着周遭涌动的人群,将杨红瑛与柳音音护在相对安全的一隅。

杨红瑛说得兴起,忽瞥见柳音音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在阳光下莹然生光,脸色也略显苍白,心下顿时一紧。

她当即挽住柳音音的手臂,语含关切:“是我疏忽了,只顾着欢喜!你身子才刚好转,哪禁得住这烈日久晒?前方街角有处茶棚,虽简陋却能遮阳,咱们且去饮碗粗茶解渴。”

柳音音亦觉气短神疲,便温顺颔首:“也好,劳你挂心了,红瑛。”

李岐闻听此言,目光速扫街角那座竹竿破席搭就的凉棚,细察无明显险兆后,方才微一点头,沉声说道:“随我来。”

言罢,他率先迈步,以身躯稍稍隔开拥挤人潮,引着二人向茶棚行去。

途中,杨红瑛仍难掩兴奋,低声絮语着赈灾粮米分发后的诸般筹谋;柳音音柔声应和,心底暖意潺潺,先前因灾祸与过往旧事积郁的阴霾,也随之稍稍散去。

这一幕融融暖意,恰被高台上的慕容扉看在眼里。他眸色温和,嘴角不禁漾起一抹欣慰的浅笑。

茶棚破败简陋,勉强遮蔽着灼人的日头。

柳音音与杨红瑛、李岐围坐于一张漆皮斑驳的木桌旁,粗瓷碗内茶水浑浊,却也能解几分暑热燥气。

杨红瑛仍兴致勃勃,细数赈灾途中见闻;柳音音含笑静听,偶一抬眸,却见李岐目光始终萦绕在杨红瑛身侧,同时警惕扫视周遭,心底不由泛起暖意与怅惘交织的复杂心绪。

正闲谈间,杨红瑛眼尖,忽见熙攘人潮边缘,数人缓步而来。

为首者意态闲适,纵使身处灾民麇集、尘土飞扬之地,亦如徜徉自家园林般从容。

一柄泥金折扇在其指间随意开合,扇面之上疏淡山水隐约可见,更衬得他丰神俊朗,卓尔不群——

此人非慕容冲莫属。

他身侧紧随一对女子,恍若璧人。

左侧女子身着淡紫衣裙,眉目温婉,步履轻缓如水,正是白霜。她目光沉静,时刻留意主人周遭动静,心思细若毫发。

右侧女子则着浅蓝劲装,明眸皓齿,顾盼间神采飞扬,乃是白露。她一手似不经意般按在腰间软鞭之上,眼神锐利地扫过四方。

更引人注目的,是紧偎在慕容冲另一侧的陌生女子。

她身着浅碧罗衣,裹着纤弱身形,面容姣好却苍白得惹人怜惜,眉眼间总带着几分怯生生的依赖,仿佛离了身侧之人便无所依傍——正是陆家遗孤陆明兰。

她几乎将半副身子倚向慕容冲,柔荑似无力般轻攥着他云锦袖袍的一角,宛如藤蔓缠绕乔木,一心寻求庇护。

“咦?慕冲!”杨红瑛脱口而出,语气中带着几分讶异与熟稔,“他何时离开秀水山庄了?”

李岐与柳音音闻声抬眸望去。

李岐目光沉稳,只一瞬便将来人情形纳入眼底。

柳音音却仅瞥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兀自垂首,轻啜着粗瓷碗中浑浊的茶水。

“慕冲!此处!”杨红瑛性情爽朗,当即起身挥手高呼,瞬时打破了片刻的沉寂。

慕容冲闻声转头,见是故人,唇边那惯有的慵懒笑意深了几分,宛若春冰乍融,风流之态自现。

他手中折扇“唰”地合拢,遥遥向几人虚点示意,便领着三女折身走来。

这本就破旧的茶棚,因这几人的到来,顿时显得愈发逼仄,却又平添了几分蓬荜生辉之意。

“倒是巧了,竟在此处相逢。”慕容冲笑道,声线清越,又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磁性。

他自然地撩袍,在旁侧空位落座,动作行云流水,不见半分局促。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在场诸人,在柳音音略显苍白的面上停留了极短一瞬,随即便移开了视线。

白霜、白露向杨红瑛等人颔首致意,而后静立慕容冲身后,一者沉静观势,一者暗含戒备,动静间默契十足。

陆明兰则怯生生地紧挨着慕容冲坐下,那双秋水般的眼眸里藏着隐隐不安,柔荑不仅未松开慕容冲的袖角,反倒下意识地攥得更紧。

柳音音端坐不动,将这一切细微举动尽收眼底,面上依旧是得体的浅笑,宛若平静湖面,不起半分波澜,唯有握着茶碗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许。

杨红瑛眉头微蹙,心中暗自叹息。

她记得陆明兰从前最是端庄守礼,如今遭此家破人亡的大难,性情竟骤然改变,这般依恋外男,虽属情有可原,终究有失分寸。

她按捺下心中思绪,开口引荐:“音音,这位便是我与你提及的陆世伯之女,明兰姐姐。”旋即转向陆明兰,语气放缓了几分,“陆姐姐,这位是我的好友,柳音音柳姑娘。”

陆明兰依言起身,敛衽行了一礼,声音细弱:“明兰见过柳姑娘。”

她抬眼,目光飞快地掠过柳音音清丽的面容与素净的衣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掂量,随即又怯怯地低下头,身子不自觉地再向慕容冲靠近了半分。

柳音音心头似被细芒轻刺,泛起一阵微涩。她稳住心神,起身盈盈回礼,声线温婉平和,自有一种矜持的清贵之气:“陆姑娘。”

而慕容冲,竟任由陆明兰这般拉扯着衣袖,未曾拂开。

只是他唇边那抹慵懒的笑意,似淡了些许,目光掠过柳音音平静无波的脸庞时,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淡、且复杂难辨的情绪,转瞬便隐没在那双桃花眼的风流神采中。

杨红瑛见气氛微凝,忙岔开话头,愧疚地望向陆明兰,语气诚挚:“陆姐姐,你身子可大好了?那日……听闻你受了极大的惊吓。”

陆明兰闻言,眼波柔缓地转向慕容冲,声音愈发轻软,满是依赖之意:“多谢红瑛妹妹挂怀。多亏了慕大哥这些时日的……精心呵护,请医问药,无微不至,方才捡回这条命来。只是终究伤了元气,时常觉得气虚体弱,精神不济。”

她说着,身子又向慕容冲挨近几分,宛若风中柔柳,需借乔木支撑方得安稳。

杨红瑛脸上明媚的笑意渐渐淡去,眸中涌起重重痛色,她垂首低言,声线沉重:“陆姐姐,快别这么说……若不是我当日鲁莽,深夜前去求援,走漏了风声……陆世伯、陆伯母他们……还有陆府上下……也不会……”

话语间已带哽咽,几乎难以续言,搁在桌上的手微微颤抖:“都是我的过错,是我害了陆府,害你家破人亡……”

茶棚内的气氛瞬时僵滞,连周遭的喧嚣都似被隔绝在外。

李岐眉峰微拢,幅度轻得几不可察,目光沉静地落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杨红瑛身上。

桌下无人窥见之处,他宽厚温热的手掌稳稳覆上杨红瑛微凉颤抖的手背,带着安抚的力量。

杨红瑛骤感一惊,指尖微缩,却被那股暖意牢牢裹住,既挣不脱,亦不愿挣脱,心头的慌乱竟随之淡了几分。

陆明兰眼圈骤红,泫然欲泣,她取出绢帕轻按眼角,强抑悲声,语调动摇而凄楚:“红瑛妹妹……莫要如此自责……这如何能怪你?你本是一片为黎县百姓着想的好心……要怪,只怪世事无常,命运……命运弄人……”

她话语断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惹人唏嘘。

慕容冲见陆明兰泪落如雨,身子微颤,仿佛下一瞬便要支撑不住。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那惯常含笑的桃花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复杂神色,似是怜悯,又似是一种审慎的权衡。

他并未推开几乎倚靠在他臂上的陆明兰,反而手腕一翻,那柄一直轻敲掌心的折扇“唰”地展开,用那光滑微凉的扇骨,极轻极稳地托住了陆明兰微微颤抖的手腕。

“明兰,”他开口,声音较平日少了几分慵懒,多了些许沉稳,“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过度悲恸,最是伤身。你如今最要紧的,是遵医嘱好生将养,保重自己。”

他话语温和,带着劝慰,目光落在她泪湿的脸庞上,却深邃难辨。

柳音音静静看着,眼中掠过一丝怅惘与悲悯交织的复杂情绪,转瞬便隐没在温婉的平静之下。她端起茶碗再啜一口,只觉茶水的苦涩,竟比方才更甚几分。

慕容冲旋即抬眼,看向对面愧疚难当的杨红瑛,语气转为一种令人心安的笃定:“红瑛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你心系灾民本是好意,如今追究孰是孰非已于事无补,眼下最紧要的,是查明真凶,以告慰陆家上下在天之灵。”

然而,他托着陆明兰手腕的扇骨却未收回,反倒顺势虚扶一把,助她坐稳,动作流畅自然。

陆明兰感受着腕间传来的微凉触感与稳稳的支撑力,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痴痴望向慕容冲,眼中满是全然的信任与寄托:“嗯……明兰信慕大哥,也信官府……定会为我陆家讨回公道,告慰爹娘与阖府上下的在天之灵……”

柳音音垂眸望着粗瓷碗中晃动的浑浊茶汤,心中便似那茶沫般泛起细碎涟漪,微苦微涩。

眼见伊人这般依傍慕容冲,而慕容冲竟也受之坦然,其中微妙处,却令她无端端感到一丝怅惘。

她与慕容冲往日那些若有似无的情愫纠缠,此刻想来,竟如镜花水月,虚幻得惹人自嘲。

他这般风流人物,何曾真正将爱慕系于自己身上?自己当初那些微澜心绪,只怕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寻常风景,过眼即忘。

然而这念头一生,旋即又被另一股情绪压下。

她见陆明兰苍白面容上泪痕未干,身形单薄,想她一夜之间遭此巨祸,父母俱丧,家门倾覆,此刻心神激荡,全凭一股悲愤之气支撑,寻找依靠乃是本能。

自己若因此而生出酸涩之意,岂非显得心胸狭隘,毫无悲悯之心?

她暗自吸一口气,将心中那点女儿家的别扭心思强行捺下,如同将一枚酸涩的青梅悄然藏入袖中。

目光再度抬起时,已是一片澄澈平和,只是那澄澈之下,难免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怅惘,如同秋日晴空尽头那一抹极淡的云丝,若有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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