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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立在一间小公寓里独自生活，作为一名普通的上班族，他的日子总是平淡无奇。然而，最近他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所困扰——他的嘴巴里总是隐隐作痛，像是被什么东西不断刺着。
这种痛感已经持续了快半年，他渐渐察觉到，上颚和牙根的地方开始出现一些硬硬的凸起，像是埋藏在深处的尖锐物体。他用舌头轻轻舔去，发现这些凸起越来越明显，仿佛快要长出新的牙齿。
起初，陈自立并没有太在意，直到有一天，他忍不住去医院找牙医。医生的态度很淡然，检查后告诉他：“这只是多生齿，如果不严重，不用太过担心。”听到这里，陈自立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安。
一年过去了，他的口腔里却已经遍布了这种凸起，仿佛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牙丛”。每当他想要清理的时候，总是感到一阵刺痛，像是无形的牙齿在抵抗他的触碰。夜里，他时常做梦，梦到无数的牙齿从他的口腔里冲出，像是异物在挣扎，想要逃脱。
终于有一天，陈自立醒来时，感觉口腔里异样的沉重感。慌忙起床，他走到镜子前，张嘴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他的嘴巴里竟然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牙齿，白色的牙冠在口腔内挤挤挤，宛如一场诡异的牙齿暴乱。
恐慌的他急忙跑去医院，医生见状大吃一惊，随即带他进入手术室。手术过程中，陈自立感到无比痛苦，刀刃在他口腔内游走，拔掉一颗颗尖锐的牙齿，鲜血四溅。他几乎要晕过去，但心中的恐惧让他始终保持清醒。
手术后，他回到公寓，心中既松了一口气，又被不安侵扰。他想着自己这辈子是不是就要与这些多生齿斗争下去。日子一天天过去，然而他心中的阴霾却始终挥之不去。
几个星期后，他再次感到口腔里的痛感加剧，镜子前的自己再一次陷入了恐惧——新生的牙齿如雨后春笋般再次冒出，且这次不仅多，还比之前更为锋利，仿佛带着某种不安的力量。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这种情况可能是身体的某种异常反应，我们可以继续拔牙，但并没有根治的办法。”
他绝望地握紧拳头，仿佛生活在一场无尽的梦魇之中。拔牙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的口腔几乎成了一个血腥的战场。每次回到家，镜子中的自己都仿佛在讥讽他，提醒着他这场无休止的斗争。
更糟糕的是，陈自立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逐渐变异。一天早上，他起床时感到脖子、后背和肚子上也开始出现了硬硬的凸起，像是那些可怕的牙齿又要在别的地方生根发芽。他的心中升起一阵强烈的恐惧，似乎这些牙齿不再局限于口腔，而是想要统治他的整个身体。
“我该怎么才能摆脱你们！”他在镜子前愤怒地咆哮，声音在空旷的公寓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时间悄然流逝，陈自立的生活完全被这场怪异的病痛吞噬。他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梦见自己在黑暗的深渊中被无数的牙齿所包围，无法挣脱。
一天夜里，他被刺耳的痛觉惊醒，低头一看，脖子上的凸起已经裂开，露出尖锐的牙齿，血水涌出，浸湿了他的睡衣。他恐惧地爬起来，像疯了一样在公寓里四处奔跑，试图找寻逃脱的办法。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那些牙齿却仿佛不受控制，愈发向外生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