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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禁军都开始丧失耐心之时,通过改造的金属躯体,使用比语言更为高效,也更为保密的交流方式的钢铁圣父们的争吵也到达了顶峰,
“斯图努斯,氏族议会认可你的权威,是建立在你同意尊重氏族议会的决议基础上的,早在数个千年以前,议会就已经决议要寻回基因之父。
而现在机会已经摆在面前,我们必须做出决议。”
“卡诺克,战团不是只有这一件事情,当然我无比希望能够重新找回原体,但是看看现在的美杜莎吧。
在你们固执的在这里争吵的时候,帝国的敌人已经占据了很多地方,远远超过试炼所允许的范畴,我们必须先解决这里的问题。”
“拱卫周边星域是你的职责,卡尔达,这不是全部氏族的责任,片面的逻辑和软弱是滋生失败的温床,如果只局限于这里,难免会出现更多的缺漏。”
“所以,哈斯蒂姆,你是认为,只要那些渣滓不会触碰戈尔贡锻炉那么就任由他们行动吗?”
“我从没这么说,目前在行星防线之中,氏族的部队完全控制着所有通往关键地区的通道,留给那些渣滓的选择,只有在耗尽最后的血肉之后撤退。”
“哈斯蒂姆,你过于自信了。”
“至少我们没有制造某个粗制滥造的产物,将我们对于原体的尊重寄托其上,以遮盖真正来自原体的逻辑与钢铁。”
“你在表达什么?”
“所以你们还有争吵多久?拖延掉所有有利于我们的攻击窗口吗?无论是这里亦或是其他地方,效率理智能赢得胜利,但如果不将钢铁置于烈火之中使用,那么再多的理智都是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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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之中?就像在高地年?又或者莫伊拉?”
“你!”
“淬炼的精神都快让你们遗忘了,我们在这里面对面,是为了能凝聚新的共识,不是为了让你们将过去的错误数据,一次又一次的引用。”
…………
或许是被禁军带来的钢铁人偶刺激了精神。
又或是真的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失去了冷静。
各个氏族的钢铁圣父们几乎要将长久的钢铁之手生涯带来的绝对理性全部丢掉了。
在各个氏族万年以来分裂导致的不同利益的驱使下,通过铁手之中十分全面的信息记录,不断向任何提出解决方案的钢铁圣父,发起依据铁手曾经犯下的“错误”为反驳理由的诘难。
而这种像是泼妇翻旧账式的持续争吵,既阻碍着铁手达成一致,也从某种角度撕开了铁手们伪装在内心中的脆弱。
过度的强调血肉羸弱。
并不是铁手的本性与传统,只是铁手对费鲁斯曾经经历的低劣模仿,与大远征时期铁手所经历事件所导致的一种惯性,一种极端的心态。
这种心态既可以赋予铁手极高的单兵战斗力,让铁手能在执行任务时极为高效,也会在另外一些方面给铁手带来巨大的灾祸,比如蓝宝石之王制造的动乱。
而这种情况无疑桎梏了铁手成为黄老汉大计划中趁手工具的可能。
因此,黄老汉在给铁手送来的钢铁人偶中注入了能产生“人性”的信念体能量,希望以此对冲铁手过于机械化的心智,从而实现对于铁手军团的重新整合,以为大计划服务。
只是,一方面,黄老汉的手艺和对信念体技术的认识并不充足,其从薯条旅的货物中提出的信念体能量大都带有“乐子”的倾向,比如让赛弗变得玩世不恭。
因此这些能量只有在受影响者自己的意志与认识足够的情况下,才能发挥黄老汉想要的作用。
比如在不愿意接受亚空间本质对于牛鬼蛇神天然抗拒的基里曼身上,信念体能量带有的“乐子”属性完全没有出现,反而成功让基里曼拥有了战神姿态。
但到了人性缺失到畸形的铁手这里,“乐子”干脆直接变成了“叛逆”。
另外一方面,黄老汉在战锤40k世界的再次奋斗,实际上是在与整个时空的调性抗衡,各方面的因素都会像曾经大远征时一样给黄老汉下绊子。
不仅负责运输钢铁人偶的禁军在向铁手传递信息时,由于一些原因,出现了信息的扭曲。
本来应该表意为让铁手们从这个更加接近他们基因之父本意的容器中汲取力量的传信,变成了要让铁手们从这个容器中找到他们的原体。
连带瓦半仙都闻到了,这个某种角度和当初金红色信念碑诞生前的状态有些类似的金属人偶的气息。
甚至于,早已接近灰飞烟灭的蓝宝石之王,都能神奇的在无分混沌的海洋中注意到这个与铁手息息相关的亚空间造物,并产生借助这一人偶实现祂的重生的想法。
并且因为蓝宝石之王的重新活跃,本来注意力在薯条君身上的色孽,也从卡迪亚星区转移到了美杜莎星区一段时间。
种种因素串联起来,直接将本来应该是在人类与混沌在卡迪亚大打出手,美杜莎搞灯下黑,变出一支团结的铁手,给基里曼提供帮助的剧本,变成了如今这种。
但是“倒霉的”输掉了上次豪赌的黄老汉,这次还会输掉吗?
在钢铁圣父们的叛逆争吵之中,在禁军甚至开始离谱的考虑任务失败的时候。
让瓦半仙的探测器疯狂报警的金属人偶,终于在同样的机缘巧合之下,表现出了瓦半仙认为的,有第三方势力占据了金属人偶导致的现象。
蓝色的光芒刺破了因为不需要照明而保持黑暗的圣堂之中的每一处阴影。
一道传送门直接依托金属人偶在圣堂中展开。
随之而来的,还有和各自氏族保持远程联系的钢铁圣父们,都收到了来自向来不会因为小事(包括机动要塞正在被混沌袭扰都是小事),在这次堪比曾经的淬炼会议的氏族议会期间联系他们的各自氏族副官的联络。
所有氏族的要塞圣堂中都出现了这样一道传送门。
(一些解释:
1、寻回基因之父
一万年的时间太久,以至于曾经在伊斯塔万五号星上确信费鲁斯已经死亡的幸存星际战士都不在“存在”。
并且钢铁之手的成员对于这些幸存者的描述出于本能的抗拒,并删除了这些记录。
于是铁手至今仍有一支部队守在费鲁斯死亡地点等待费鲁斯归来。
而对于这种情况,钢铁圣父们虽然更理性一些,但是伴随着信息在代际传承过程中的不断扭曲。
到了40K时代即使是钢铁圣父们,也对费鲁斯没死只是消失的这一观点越发的相信。
毕竟对于换个零件就像喝水一样的铁手来说,只是找回了一块头骨(存疑,因为是多恩号从复仇之魂上拿下来交给铁手的),还有部分断手(这个比较‘确信’,因为是铁手自己在伊斯塔万五上找回来的),确实无法证实原体已经死亡。
2、与整个时空的调性抗衡的本质
信念体技术是最高苏维埃在其所在的创生曲线上制造出来的技术,这就导致这种技术在进一步达到触及创生网之前,实际能高效应用的范围是相对狭窄的。
具体来说,就是其发挥效果最好的是在最高苏维埃时空,第二好的是同样物玄平衡,只是比例不够最优的薯条旅时空。
而到了玄学比例较高到一定程度的战锤40k时空,这一技术虽然依然可以依靠其直接控制玄物破缺的低层属性发挥作用。
但也会因为玄物破缺与实在宇宙之间的关联非强制这一根本原因,受到反制。
举个例子就是,信念体技术是一个模版,是通过各种手段将创生曲线的局部套进去,以改变这里的曲线形状的方式实现作用的。
但如果要改变的创生曲线与模版差距过大,那么不仅想要把曲线挤进模版会变的困难,曲线本身保持原有造型的趋势,也会在你未能完成操作的时候,爆发出更大的反弹力。
3、关于铁手的其他部分
a、铁手氏族各管一摊的分裂程度,让铁手直接负责美杜莎及周边安全的实际只有一个氏族——索拉古氏族,并且该氏族实际负责的区域是美杜莎周围一大片区域。
在人数并不多的情况下这个氏族,通常并不集中,而是分散依靠大量自动防御设施进行工作。
再加上铁手的高度实用主义,让他们的防御变成了真正的重点防御。
在原剧情中大裂隙张开之后,大量的在美杜莎周边的帝国世界向铁手求援,结果却是铁手认为这些世界虽然没有腐化,但却没有尽到自己自救与自强的义务,不值得拯救,也没有太大价值。
于是认为要解决帝国暗面问题是要集结更强力量,尽快统合有价值区域的铁手就干脆没有理会这些世界。
这点同样可以套用到对于美杜莎的防御工作,索拉古只会管最重要的,除去其他氏族机动要塞和作为全团圣地的由哈蒙克氏族专门守卫的戈尔贡锻炉外的少量节点部分,剩下的地方他们是不管的。
而在不管的地方无论是黑暗灵族掠夺奴隶,又或者“小股”混沌入侵,和土着氏族发生交火,也会被铁手当做是对于土着氏族的历练,更有利于获取更优质的兵源。
也就是说相比和原生氏族关系紧密的火蜥蜴,也按氏族分家的铁手对于母星上的原生氏族的态度极为冰冷。
b、铁手们在找回费鲁斯的一截断手之后,某个氏族曾经制造了一个带着这节断手的机器人,放在指挥位置,像费鲁斯从前一样“指挥”众人。
直到被到访的火蜥蜴原体伏尔甘发现,在盛怒之下一锤报销。
c、高地年和莫伊拉
高地年星系是之前提到过差点让铁手团灭的由蓝宝石之王引起的内乱的发生地。
莫伊拉(摩伊赖)分裂则是大叛乱之后机械教最大一场内战。
简单说就是有三个机械教贤者,相信星炬发出的微波波动是欧姆弥赛亚(帝皇)在“发言”,其中蕴含着未来的讯息。
然后在持续性解析过程中,得出了一个要推翻火星统治,将机械教和国教整合到一起形成完整的统一教会的预言。
然后就自然而然被火星当局镇压,但这种思想却外溢到了整个银河系,并波及到了和机械教关系匪浅的钢铁之手。
这导致了钢铁之手差点又一次全面内战,最终以分裂出(驱逐出)一个美杜莎之子战团的方式结束。
d、淬炼(回火)会议
指在大叛乱之中由于费鲁斯死亡而分崩离析的铁手,在格萨卡氏族的努力下,重新在美杜莎上开会“整合”,并确立氏族议会制度的会议。
其奠定了之后钢铁之手一万年发展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