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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清鸢也有些为难了。
她想了想，安慰道：“如烟，你先别着急，说不定院长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呢？你也别想太多了，先观察观察再说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轻轻拍了拍柳如烟的肩膀，这么做能让她冷静点。
“嗯，也只能这样了。”
柳如烟点了点头，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清鸢，这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就没脸见人了。”柳如烟看着苏清鸢说道。
“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苏清鸢用力点了点头，保证道。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好了，好好练功吧！”
两个白纸女人，一个刚刚开窍一点，一个完全没有开窍，能聊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要是会玩的，直接就钓鱼执法，把楚泽引上钩，那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与此同时，燕京王家。
王天罡面沉似水，听着手下战战兢兢的汇报，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族长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好好好！也就是说，我们派往炸天学院附近的所有探哨雀，至今音讯全无，连一丝有用的消息都没能传回来？”
听着那声音，都能感觉到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面前，几十号王家核心成员与情报管事垂手而立，个个噤若寒蝉，恨不得将头埋进胸口，无人敢直视王天罡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睛。
“是……是的，族长。”
负责此事的管事声音发颤，“所有探哨雀……仿佛石沉大海。我们……我们失去了对炸天学院外围的一切监控。”
“废物！一群废物！”
王天罡猛地一拍身旁的玄铁木桌，坚硬的桌面瞬间裂开数道纹路，“我王家耗费重金培养，连一个边陲小学院的墙根都摸不到？反倒被人家连锅端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似乎又浮现出炸天学院门口，楚泽那淡然却又无比刺眼的笑容，以及自己当众吐血、颜面扫地的屈辱一幕。
这奇耻大辱，日夜灼烧着他的心肺。
派去监视的眼线被无声无息地拔除，这无疑是对他、对王家权威的又一次赤裸裸的挑衅和嘲弄！
“他楚泽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侥幸得了些机缘的泥腿子，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拂我王家的脸面！”
王天罡低吼着，目光扫过面前这群噤声的手下，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他在族人面前，在燕京各大势力面前，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沉默持续了半晌，压抑得让人窒息。
王天罡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更为阴鸷狠厉的光芒所取代。
他缓缓坐回宽大的椅子里，敲击着扶手，发出令人心悸的哒哒声。
“好，好得很。”他忽然冷笑起来，声音冰寒刺骨，“既然他楚泽敬酒不吃吃罚酒，以为缩在那个乌龟壳里我就拿他没办法……那也就别怪我手段狠辣了。”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毒蛇般锁定在负责对外联络的心腹身上。
“去！联系幽冥殿！告诉他们，之前的价钱，我翻倍！不！翻三倍！”
面对楚泽，王天罡简直像是失心疯。
他面对众人，吐出的声音带着不惜一切的疯狂，令人窒息。
“我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派多少人，我要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听到楚泽毙命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