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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孙长老的目光在孢子囊上停留片刻，确认无误。
他身后那些原本还在热烈讨论的内门弟子们，此刻脸上都露出了“果然如此”、“不出所料”的表情。
尚枳和林柠能回来，在他们看来几乎是必然的，那测灵碑的异常和她们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早已昭示了不凡。
孙长老清了清嗓子，朗声宣布，声音清晰地传遍广场：“尚枳，林柠，带回信物，通过考核！自即日起，正式录入我玄兵阁外门！”
宣告声落，那些失败者中投来的目光更加灼热，充满了赤裸裸的羡慕与嫉妒。
这意味着庇护，意味着资源，意味着在乱世中多了一线生机！
尚枳和林柠对此毫无反应，只是微微颔首，便在孙长老的示意下，走向一旁专门划出的等候区。
那里空空荡荡，提前归来的人一个都没有，而那些内门弟子此刻都带着好奇和审视的目光看着新加入的两人。
她们刚坐下，那些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弟子便纷纷围了上来。
毕竟，能通过考核的已是少数，而像她们这样引人注目的，更是焦点中的焦点。
“林师妹！”一个性格较为活泼的圆脸弟子率先开口，目光热切地落在林柠腰侧那柄造型奇特的墨鳞长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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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柄刀……看着好生不凡！气息内敛却隐隐透出锋锐，怕是一件品阶不低的灵器吧？不知是……”
林柠下意识地先看了一眼身旁的尚枳。
尚枳闭目养神，仿佛置身事外，没有任何表示。
林柠这才出于礼貌，平静地回答道：“墨鳞，下品灵器。”声音清冷，没有多余的情绪。
“下品灵器？！”旁边一个弟子惊呼出声，带着毫不掩饰的羡慕。
“林师妹真是好福气！这年头，能有一件下品灵器傍身，在外门几乎可以横着走了！”要知道，即便是内门弟子，拥有灵器的也是少数。
另一个弟子则好奇地问道：“林师妹，不知你来自楚地何方？看你的身手和气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
这个问题让林柠内心微微一紧。
启王朝的身份是绝对不能暴露的，尤其是在两国交战的敏感时刻。
她脑中飞速思索，最终选了一个位于两国边境、鱼龙混杂、信息难以查证的地方——“黑水城。”语气平淡，听不出破绽。
弟子们点点头，黑水城混乱之名他们也有所耳闻，似乎能解释一些东西。
他们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飘向始终沉默、闭目养神的尚枳。她的存在感太强，即使不言不语，也让人无法忽视。
“这位……尚师妹？”一个弟子试探着开口，语气带着敬畏和强烈的好奇。
“方才林师妹称您为‘师父’？那……您和林师妹是师徒关系？”他问出了大家憋在心里许久的疑问。
林柠一时语塞。
仇人？师徒？朋友？姐妹？似乎哪一个词都无法准确形容她们之间那复杂、扭曲又紧密相连的关系。
就在她斟酌措辞之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