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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换谁谁不懵？
就在这时，光幕里的镜头给了一个特写。
聚焦在那个哑巴张手办旁边摆放的，印着q版张起灵大头照的保温杯，印着专业失踪，闲人勿念字样的帆布袋。
以及一堆印着张启灵各种角度的冷脸照，海报，还有小卡……
张海客的呼吸明显一窒，他觉得自己的血压在飙升。
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声音都有些发紧。
“这……这算怎么回事？！他们这是……这是……”
张海客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在他看来极其离谱的行为。
黑瞎子的视线也落在那堆周边上，墨镜后面的墨子带上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瞥了一眼依旧入定的张启灵，又看看气得脸都快变形的张海客，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点奇异的调侃。
“海客啊，稍安勿躁。”
“这世道，连粽子都能成网红，咱们这位哑巴张……有点身价，不也挺正常？”
语气还有意无意的顿了顿，带着十足意味的戏谑。
“正常？！”
张海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
那张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妖冶的脸几乎要怼到黑瞎子面前。
“这叫正常？！他们把族长的脸印在……咳咳……”
气抖冷的咳了两声。
“印在喝水用的杯子上！还写什么专业失踪？！还有这些小纸片！”
指着光幕上那些被粉丝狂热收集的小卡，气得手都在抖。
“这成何体统！！”
他身后的几个小张虽然还是一脸懵逼，但看到海客叔如此失态，也纷纷挺直了腰板，做出一副气愤的样子。
总之，跟着海客叔做就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