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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被全部拽了出来，嘴里不断发出求饶的嘶吼，一股股恶臭从嘴里发出。
闻帆踩着他的头，每碾一分，地板就裂开一分，恶鬼的半边脸陷入地板。
他居高临下：“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恶鬼嘶吼的声音夹杂了哭声，闻帆脚上力道不减：“没有我的话，不许动她。”
“啊，啊，啊……”
恶鬼不会说话，乱叫几声当做回应，臣服般地叽哇乱叫。
闻瑨舟皱眉，脚下用力，把他踹回去：“很吵。”
————
程雅蹲在草丛里，顺手拍死一个蚊子，一个带鸭舌帽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过来，将一信封塞给她：“这是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了，以后非必要不联系。”
说晚匆匆走了，温栀切了声，打开，里面全是闻瑨舟和文兰心在一起的照片。
书上虽没明写，但她是书里活到最后的女人，闻帆与她青梅竹马，书中并无多描写两人亲密的举动，只说闻帆在她面前才会呈现出放松的一面。
她想要什么，闻帆都会给她，闻瑨舟甚至知道她阴暗的一面。
她表面清纯无害，实则是霸凌别人的罪魁祸首，剧本里如果不被恶鬼弄死，也会死在她手里。
今天他们约好去MC赛车场，闻帆是参赛者，赛车场今天举行M1赛车比赛。
M1赛车是顶级赛事，参加赛事的选手都非富即贵，当程雅跟来时，眼前的盛况超乎她想象，数千家媒体现场直播，观众席五万的位置座无虚席。
闻帆对赛车攀岩等肾上腺飙升的运动格外钟爱。
程雅坐在观众席，但文兰心看见了她，脸上露出半真半假的笑，拉着她到VIP席位，趁没人注意，她贴近她耳边：“瑨舟缺一个女副驾驶，你去。”
没等程雅开口，文兰心把她往前一推，她脱离观众席，差点在赛场上跌了一跤。
赛车的女副驾驶稍有不慎，轻则擦伤，重则瘫痪，但又不得不有，文兰心怕死，就推她出来当替死鬼。
程雅自认倒霉，站到闻帆旁边，工作人员递给她头盔，闻帆看也不看她，检查赛车。
程雅生怕出什么意外，也跟着左看看右看看，她不懂，起码看了能有个心理安慰。
“赛车不需要花瓶。”闻帆戴上头盔，只露出冷冽的眉眼：“更不需要只会哭的废物。”
程雅被激出好胜心来，她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头盔，戴上，护目镜没关，她唇畔泛起笑意，那笑是自信和迎接挑战的。
闻帆微微一挑眉，他打量着她，半晌没说话，直到比赛开始的信号响起，两人坐进去。
信号枪一响，十几辆赛车唰地一下窜出。
赛车起跑的瞬间，她的心几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赛车不断的超越，转弯，漂移，在闻帆手下驾轻就熟，猝不及防一个加速，温栀大脑麻木起来。
再一个腾空转弯，程雅注意到了她们遥遥领先，她抿紧唇，看着近在咫尺的胜利，肾上腺素同样跟着飙升。
快了，还差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