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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陆见铭给了好兄弟一记白眼后,便拉着楚烟烟进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司徵羽愣在原地。
看着紧闭的房门,他脑中似有灵光闪过。
说实话,这倒也不是司徵羽不会读氛围,乐理方面的天赋,使得他在情感这方面,还是比较敏感的。
他只不过是和陆见铭相处长了,就习惯了这种松弛的精神状态。
又或者说,是小雪峰的压抑日常,促进了他想要放飞自我的心理。
好像没错……
紧接着,司徵羽的眼神逐渐清澈
如今回想起来,自从下山,自己表现似乎属实是过于跳脱了。
知道我为什么始终拿不下花泠弦?
呵呵……的确!
相处时,我和她还是太端着,小心翼翼过了头。
既然互相都是喜欢的,何不更坦诚些?更直接些?遮遮掩掩,实在扰人心焦!
这朵小花,似乎真该采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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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隔壁的小别胜新婚,姜墨和孟初染这边倒是没有打得火热。
若不是情非得已,
夫妇俩其实都不太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进行修炼,毕竟外边没有家中那么浓郁且纯净的灵气环境。这会大幅度降低修炼体验。
此时此刻,他们俩仍在就楚烟烟提供的情报进行讨论。
讨论的内容涉及前世记忆,不适合被外人知晓,所以只能是夫妻俩关起门来说。
“我们现在应该先捋一捋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大事件。娘子,你觉得呢?”
孟初染紧靠着姜墨坐在旁边,陷入了沉思。
是的,
现在的确该捋一捋前世的时间线。
姜墨先前在制定筑基计划时,就有把未来几年会发生的大事件都记录下来,就比如紫微星陨洞天、玄渊天阙,以及前些年的蓬莱仙会……
一晃十多年过去,
夫妻俩虽说临近三十岁,但自从成婚后,所谓采用未来视制定修炼计划的事情,却完全被抛之脑后,以往的那种“急迫感”早已烟消云散。
这给人一种“只要夫妻和好,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的感觉。
姜墨对此感到非常羞愧。
试想当初不知道是谁,下定决心不再当“翘嘴鱼儿”,决定要一心向道,乃至于拼了老命地去制定劳什子的“修行计划”。
谁承想,
后来在孟初染的那句“该修炼了”影响下,所谓坚定的想法瞬间就碎成了齑粉,修炼计划的章节,也永远停留在了“八年筑基”。
姜墨原本应该要做的事情,
是凭借前世记忆,继续制定"二十年金丹"、"三百年元婴"的战略级计划。
通过敏捷开发模式,对筑基、金丹、元婴等关键里程碑进行模型拆解,实现成长曲线与世界观叙事的同频共振,最终达成时间维度和能力维度的颗粒度对齐,为后续渡劫期突破沉淀可复用的方法论。
说人话就是,要把心思放在提升修为境界上。
但是现在嘛……
不对,我有什么好羞愧的?
什么叫整天都是儿女情长?什么叫现在不仅仅是翘嘴鱼儿,还是妻管严?
就说,
我的修为境界提升得快不快吧!
我还制定修为计划?
闯荡秘境副本,找寻机缘?
拜托,就用娘子的话说,这些玩意有老老实实,一起闭关修炼个把年来的提升大吗?
所以现如今打算捋前世时间线,并非为了重新制定修行计划,而是通过参考前世的世界观叙事推进,来印证与此世的不同。
这是因为,楚烟烟的这份情报里,透露出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血魂教在最不可能激进的时间段,却做出设局杀害仙门天骄的激进举措。
何为激进?
设局坑杀仙门天骄这件事已然足够激进。
即便这是所谓借刀杀人,但不可否认的是,惊蛰仙宗肯定会因此疯狂,与血魂教产生冲突。
血魂教作过风险评估,认为是还有转圜的余地。这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
姜墨在前世是调查过血魂教的,结果一无所获。那么这就说明,前世的血魂教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坑杀仙门天骄的事情,不然必定能够在调查中,找到蛛丝马迹。
身为金丹修士的姜墨也从未听闻过,五大仙门有为此大动干戈的迹象。
假如非要说是世界线变动,受蝴蝶效应的影响,导致了此世的血魂教找到机会,设计坑杀仙门天骄……姜墨也希望是这样。
这并不是一个说服力很强的观点。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世,五大仙门的天骄都是需要历练的,就哪怕是上辈子的陆见铭,同样也要经历这些所谓的“预备掌门”的历练。
往远了说,后续山河书院将会把当代最优秀的学子选为“学院行走”,使其进行“行万里路”的历练,历练期间五大仙门皆不可随意干涉。
这就是血魂教设计坑害,山河书院天骄的最好机会啊!
就哪怕假设邱书情凭借自身度过了难关,规避了血魂教的暗害,但是事后成为元婴修士后的她,为何没有对血魂教的暗害行为作出清算?
这话又说回来,
血魂教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出手暗害仙门天骄?
就是因为想要断送惊蛰仙宗的未来吗?
将“正邪不两立”的立场说当作理由,勉强也能说得通。
但还是那个问题,
这并不是一个说服力很强的观点。
就像五大仙门的修士虽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但也会做收益评估。通常不会为了“斩妖除魔”而损失自身利益。
相信血魂教也不太可能会单纯为正邪立场,而做出彻底得罪五大仙门的事情。
姜墨有种直觉,
血魂教突然发疯似地,做出这种断送惊蛰仙宗未来的过激举动,可能是另有原因。
于是,他就想在前世记忆找到答案。
深入回忆许久的孟初染,在此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似有些愧疚。
“怎样,有收获吗?”姜墨立即问道。
孟初染长叹着摇了摇头,“与你一样,我的记忆也已然变得断断续续,很难去拼凑出某个完整的时间段。
“姜墨,我们的‘失忆’似乎又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