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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起来，认人。”
武德龙挣扎着想反驳，但叶凌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他感到窒息。
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认识吗？”叶凌再次将照片递到武德龙面前。
武德龙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一眼叶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知道，如果自己承认，那纪傅必然会迁怒于他，但如果不承认，叶凌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了。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不认识。”武德龙声音嘶哑，矢口否认。
“呵呵。”叶凌冷笑一声。
他看向身后的袁鸿振，语气平静：“袁鸿振，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吗？”
袁鸿振眼神一厉，他迈步上前，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在武德龙面前晃了晃，刀锋上寒光闪烁。
袁鸿振的声音带着一股森冷的杀意：“我有很多办法，能让死人开口武爷，别逼我动手。”
武德龙看到袁鸿振手中的短刀，以及他眼中那种不加掩饰的杀意，身体猛地一颤。
他知道袁鸿振是北境出来的人，手段狠辣，绝不是他能承受的。
最终他还是崩溃了。
“我说！我说！”武德龙声音颤抖。
他指着照片上的赖子，哭丧着脸说：“赖子他确实是我的手下！但是他早就离开拳场了！”
“去哪了？”叶凌问道。
武德龙身体猛地一颤，他看了一眼纪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说！”叶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武德龙最终还是咬牙说出了实情：“赖子是被纪爷调走的！他被调去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此言一出，纪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武德龙的衣领，怒吼道：“武德龙！你他妈说什么？你竟然敢诬陷我大哥？”
“我诬陷你？”武德龙也怒了。
他被纪阳抓住，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赖子就是你大哥亲自调走的！他让你去处理那些脏事，现在你竟然想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
“你放屁！”纪阳怒吼一声，抬手就要打武德龙。
两人互相指责，狗咬狗的场面，让在场的人都看呆了。
叶凌看着争吵不休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够了。”叶凌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在两人耳边炸响。
纪阳和武德龙的争吵声戛然而止，两人都呆呆地看着叶凌。
“纪傅在哪？”叶凌的目光落在纪阳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纪阳身体猛地一颤，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叶凌的眼神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恐惧。
他知道，叶凌已经失去了耐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