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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从头到尾，一直都温柔地注视着林溪月。
沈昭宁在想着，林溪月跟秦律在这样公开的学术场合秀恩爱，无非就是想要公开他们的关系……
他到底是有多宠爱林溪月，才会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需要我帮你去戳穿渣男吗？”
顾砚迟递给她一杯香槟，在她耳边低声道。
沈昭宁端起香槟喝了一口，“怎么戳穿？”
“告诉大家，你是他的太太！看这两个人有多狼狈！”
顾砚迟看秦律跟林溪月，总感觉是在看小丑一样。
他是想不明白，渣男贱女是怎么敢在公共场合秀恩爱的。
“算了，没必要！”
沈昭宁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以前，她还曾经痴心妄想跟秦律合好，但是现在，她的心已经死了。
看着秦律如此宠溺呵护林溪月。
她就知道，她跟秦律的那一段感情已经成了过去时。
现在，她甚至想着，秦律跟林溪月早一点有结婚的意愿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跟她马上离婚了。
而此时，在林溪月的周旋下，秦律这便又向周校长打听关于阿尔法的事情。
“周校长，您学生众多，个个都很优秀，能不能帮我打一下，这个神秘的大佬阿尔法，她对我至关重要……”
周校长满口答应了，“好，好，如果你们有诚意见她，我倒是愿意为你们搭桥引线的。”
对于林溪月这样的高材生，周校长自然是热情地接待。
而此时，林溪月看见了沈昭宁，这便打了一声招呼，
“哟，这不是沈小姐吗？你也在这里啊！”
沈昭宁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装作没听见。
但林溪月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她，又再次问道，
“沈小姐！也是在这所学校毕业的吗？”
沈昭宁看了她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林溪月笑，“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就是校友了……听说周校长手下，个个都是名师出高徒。请问你在国外哪所大学留学啊？”
沈昭宁闻言只是觉得可笑，她冷冷地勾起了唇角。
她跟林溪月又不是认识第一天。
林溪月跟着秦律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他的前妻什么学历？
现在提出来，不过是让她难堪而已。
沈昭宁喝掉了手里的香槟，“哈佛吧！”
“是嘛？”
林溪月听到这话，仿佛是听见了什么最可笑的事情，当场掩嘴一笑。
心想沈昭宁这是当面撒谎，要是说了别的学校她还真不知道，但是，沈昭宁说的是她就读的学校，她立即拆台。
“沈小姐，我就是哈佛毕业的，为什么我学校的档案记录里，没有你的名字啊？”
沈昭宁爽朗一笑，
“没有名字是对的，因为我走的是非法途径……非法途径，这种事情林小姐是最熟悉的，对吧！”
沈昭宁这一番指桑骂槐，让林溪月瞬间脸红了，的确，她跟秦律这种不正式的关系，就是非法的……
她知道沈昭宁在骂她，但在这样庄重的场合，她还真不好意思反驳解释。
就在此时，原本正在热情跟她交谈的周校长在看见了沈昭宁，脸上原本的笑容渐渐消失，取尔代之的是震惊。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周校长就热情地牵着他的手走到了沈昭宁的面前，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她就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沈昭宁！她就是你一直要找的人。”
